房门走了进来。
“傅总,傅先生硬闯进了老先生的休息室,现在正在那里大闹。”
傅疾安刚因为楚晓寒好起来的心情又降到了低点,明明应该是最亲密的人,竟然闹成了今天这个地步。
他抬手将桌上的四散的照片收进抽屉,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这才准备走。
戴赟立刻在前面带路。
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楼梯间里响起。
上了十四层以后,喧嚣就变得明显起来,越近越明显,以隔音好而著称的傅氏集团总部,此刻看起来也不过尔尔。
工作人员的劝阻反倒在男人的咆哮声中变得微弱起来,傅疾安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推门而入。
里面男人正在气头上,随手拿起一个玻璃杯就扔。
刚进门的傅疾安就在这里遭遇上了飞过来的玻璃杯,他微微侧了一下身,玻璃杯落在地上的声音便想了起来。
见此情景戴赟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落回了原地,好显,就差那么一厘米。
傅疾安摆了摆手示意前台出去。
等前台出去以后戴赟在门口悄悄的关上了休息室的门,这是傅家的家事,跟公司无关。
男人也有些后悔他没想到会有人在这个当口上进来,他讪讪的看了一眼傅疾安,
“你没事吧?”
傅疾安正在看那一地玻璃碎片,闻言看向始作俑者,眼底深处是一抹似笑非笑。
“这么多年,你除了扔玻璃杯就没学会别的。”
傅疾安脸上嘲讽的表情彻底激怒了男人。
“你这什么态度?我是你舅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早在十年之前外公就和你断绝关系了,傅沛先生。”
“少废话,血缘关系是能断就能断的吗?我手头上没钱了,给我拿点儿钱。”
“这事儿你得找外公去。”
“我要是能找着他,我还来这儿吗?我找不到他人,要么你告诉我他在哪儿要么你给我钱?”
“外公去回国度假去了。”傅疾安在休息室唯一一件完好的沙发上坐下来,看着他一自己一句的道:“我的钱半点都不会给你。”
“给我电话也成。”
“你觉得傅氏集团董事长的电话号码是谁都能拿到的吗?”
傅沛眼神通红的指着傅疾安的脑袋:“傅疾安我告诉你,别逼我把事情做绝了,你一会儿不是还有会议要开吗?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去会议室里抖落抖落这件事情,看看连血亲都不顾的公司能走多远。”
“第一,不管傅氏能走多远都与你无关,我能肯定的是至少会比你活的时间长;第二,我最讨厌别人指着我的头。”
傅疾安站起身来走近傅沛,轻轻握住他的手指,一用力杀猪般的叫声便在休息室内响了起来。
等傅沛的尖叫停下来,傅疾安才继续把刚刚说了一半的话说完。
“你想去会议室说什么是你的事情,我无权干涉,毕竟那是你的言论自由,但若是影响到我的心情的话就不能怪我了。”
“你是真的不怕我去搞砸那个会议。”傅沛克制着背上的冷汗威胁傅疾安。
“你大可以试一试。”说罢傅疾安看也不看傅沛一眼径直出了休息室。
去会议室的路上,戴赟总是语言又止,终究还是没忍住,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
“以傅先生的性格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以往傅老先生总是破财免灾的,您这样……”
“他没这个胆子。”
不得不说傅疾安是十分了解傅沛的,他就是个草包只会窝里横,要是这会议是傅老爷子操办的他闹一闹也就罢了,毕竟看在父子的分上傅老爷子不会真把他怎么办的,可要这会议是傅疾安主办的他还真没有这个胆子,那小子的狠他可是亲眼见过的,在十年前就亲眼见过了。
☆、第二十四章
年这个东西,在楚家是不注重的自从楚晓寒妈妈走了之后楚天阔就没有过过了,年三十这天对楚天阔来说是个伤心的日子,只会在公司工作。往常的时候年夜饭楚晓寒是和张姨一起吃的,吃过年夜饭之后张姨才会回张家,今年张姨的小孙子亮亮发烧住院了,张姨担心就和楚晓寒告了假,做了一桌子年夜饭之后匆匆回家了。
一个人这么一大桌子菜真的没法吃,想找人来陪又不可能,这个时候家家都在吃团圆饭谁会和她一个外人一起吃饭。
佣人早就放了假,张姨一走整个房子只剩下她一个人,往常和张姨一起过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看着这空旷的房子陡然生起了一种寂寥的感觉。
晚上楚晓寒一个人在房间的电脑上看着在线直播的春晚。
隆重的开场舞过后几个主持人出来说开场词。
多少年过去主持人说的开场词还是那么几句,她都能快背出来了。
许是为了迎合青年人的口味,今年的春晚年轻化了不少,请了不少当红的小生来串场,虽然依旧是老掉牙的歌,但放在当红小生嘴里,别有一番滋味。
舞蹈和杂技依然是她的尿点,恕她直言她真的看不懂这么高雅的艺术,今年还好些节目单上没有魔术,往年看魔术的时候她都是尬看的,一边玩黄金矿工一边听着魔术师和主持人的一唱一和,直到魔术停止她再抬头看下一个节目。
一年一年看春晚的电脑从联想换成了苹果,看春晚的人依旧只有她。
又一个舞蹈节目的时候楚晓寒接到了傅疾安的电话。
她接起,对方淡淡的呼吸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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