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怀疑地打量着我。
“相信我,夫人。我现在已经完全痊愈了。”我无可奈何地任凭这位严格的治疗师打量着我,她坚持认为我需要再观察一个晚上。
“每个孩子都这么说,但你们总是对自己过度自信。”我已经磨了很久,但庞弗雷夫人依旧坚持她的观点。
“还有一大堆家庭作业等着我呢,”我央求道,“我发誓,一旦我感到不适就会第一时间回来的。拜托,庞弗雷夫人。”
“好吧,好吧。”她嘀咕着,但最后总算是放行了。
等我到达礼堂时,晚餐已经开始了。
我的出现引起了小小的骚动。不仅斯莱特林的学生看了过来,就连其它三个学院都向我投来了过高的关注。
甚至格兰芬多那边也不怎么安定。
“哦——维奥,庞弗雷夫人不许我们去看你。”潘西紧紧抱住我,“院长一整天都很不高兴,而斐尼甘,天哪,我几乎怀疑他要死在地下室了。”
“又见到你可真棒,亲爱的维奥。”布雷斯微笑着示意潘西放松点,然后用眼神暗示了一下格兰芬多的方向,“要知道,一天没有见着你,就连救世主和他的朋友们都坐立不安。”
我看了看,果然,赫敏往斯莱特林的方向看了好几眼,就连一贯看我们极不顺眼的韦斯莱都偷偷瞄了几次。
而西莫·斐尼甘,他本就灰白的脸色在无意中对上我的视线后立刻变得惨白。手里的叉子一下子掉到了盘子上。他身边的好友谴责地看了我一眼。
“是吗,也许他们是担心我死在医疗室后父亲会迁怒格兰芬多吧。”我耸耸肩。
“拜托,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潘西拉着我坐下,往我的盘子里取了很多我爱吃的东西,“德拉科,你怎么不说话?”
德拉科单手托着下巴,慢吞吞地说:“说真的,维奥,如果过了今晚你还躺在医疗室的话,恐怕会有某些人去陪你。”
“斐尼甘?韦斯莱?隆巴顿?还是波特?”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一连说了好几个名字,德拉科高傲又阴险地笑了笑:
“也许都有——说不定呢。是不是,克拉布?高尔?”
他们两个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觉得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德拉科在讲什么——因为我清楚地看见克拉布和高尔正在争夺最后一块杏仁布丁。
“你们两个真是一如既往。”我摇了摇头,切开了一块牛排腰子馅饼,克拉布赢了。高尔垂涎地看着我近前盘子里的布丁,我哂笑一声:“要就那去吧——对了,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新鲜事吗?”
“没有。”布雷斯摇了摇头。高尔胡乱说了句感谢,然后急急忙忙伸手去拿,德拉科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此时潘西代布雷斯补全了回答:
“我们都在忙着加分呢。”
“可是要追上格兰芬多那群野狮子可不容易!”德拉科收回目光,恶狠狠地往刀叉上使力,我怀疑他将盘中餐想象成了波特,鉴于这样的行为有违马尔福少爷的身份,所以我善意地提醒道:
“仪态!仪态!”
德拉科优雅地叉起一块鳕鱼。变得可真快!
“所以,维奥,今天一整天我们都在竭尽全力加分。”潘西叹了口气,说。
“就连拉文克劳也被惊呆了。”布雷斯补充道。
“他们是惊讶于自己竟然抢不过斯莱特林吗?”拉文克劳们一向在学术方面占据领先地位,但这项传统似乎正在逐渐被打破。
“也许他们只是从未见过这么不矜持的斯莱特林而已。”德拉科嘲讽地说。克拉布和高尔傻兮兮地笑了起来,结果招来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
“得啦,”我劝德拉科道,“至少格兰芬多永远不可能在魔药课上加到分,不是吗?即便是赫敏·格兰杰也是如此。”
斯莱特林在接下去的日子里发挥神勇。
潘西的魔咒天赋被她演绎地淋漓尽致,弗立维教授对她赞不绝口;布雷斯在黑魔法防御术上的表现堪称惊人(也许是因为扎比尼家族是中立派?)。诺特、蒙太、伯斯德甚至于格林格拉斯都比平时费心了许多。
“很难说你和德拉科究竟谁更擅长魔药学。”图书馆里人数寥寥,潘西潦草地在纸上胡乱涂画着,我反复描着自己的星象图:
“但我坚信我的草药学一定比他好。”
“哦?那纳威·隆巴顿呢?”潘西示意我看向窗外,隆巴顿正独自一人急匆匆地走向温室的方向。
我拿羽毛笔挠了挠自己的下巴:“啊……这很难说,亲爱的潘西。事实上,我必须承认隆巴顿之所以在草药课上有所保留,完全是因为父亲带给他的阴影。”
作为“坩埚杀手”的隆巴顿在每一堂魔药课上都逃不脱被父亲痛斥的命运,从某种层面上而言,他几乎与波特一样不讨父亲的喜欢。为此西莫·斐尼甘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他不仅要在义务劳动时备受煎熬,还得在魔药课上遭受生命威胁。
甚至于最近他一见到我就像见到食尸鬼一样绕着走。
“真遗憾,亲爱的,我不得不说你在外貌上与院长并不相像。”潘西捂着嘴窃笑了起来,冲我挤了挤眼睛,“可是‘斯内普’已经成了隆巴顿的索魂咒了,不是吗?”
“没错。但隆巴顿似乎对草药学很感兴趣。”我顺手注明了一颗卫星的名称,潘西沉思了片刻:
“据我所知,他在别的课上毫无优势。至少我常常在图书馆里看见格兰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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