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公室:“请坐,请坐。今天出了这个事儿,把人都派出去了,一方面维持现场秩序,一方面还要加强巡逻,现在所里就剩一个办事员了。”
“你们这儿看来警力也不足啊。”吕志平感慨了一声。
“平时其实还行,但一出这种事就不够了。”
“这个镇上有多少个摄像头?”
“我知道的有十个,都在这条路上。路南头两个,路北头两个,镇政府前面一个,我们这个派出所前面一个,镇中心有个路口有两个。不过我们只能查自己门口这个,路上那六个得找交警,镇政府的摄像头得问政府了。另外就是在往北一点儿有一个农行和一个交行,他们门口都有摄像头,不过他们的摄像头拍下来的”
“两边的商铺有摄像头吗?”
“有也是拍他们自己的收银台,另外你也看见了,我们这儿经济水平不行,商铺也没什么钱,很少有装摄像头的。”
“你们这儿经济水平怎么会不行的?”吕志平一边说,一边隔着窗户看了看外面那些低矮老旧的建筑。
“还不是因为离北郊监狱太近了嘛,根本没人愿意来,镇上的人手头有点儿积蓄了也都搬走了。”
“这么多年都没人打算来开发开放?”
“也不能说没有,说这话大概有半年多了,镇子南边那片空地忽然被人用砖墙围起来了。当时传说我们这儿可能是要拆迁了,镇子上这帮人当时高兴了好一阵,结果过了几个月没动静,大伙儿就又都冷淡下来了。”
“那片空地是被谁围起来的,到你们这儿有备案吗?”
“备案倒是备了,就是天基乐业,当时备案写的用途是住宅用地。”
“住宅用地?”吕志平皱起了眉毛,“要在这儿盖住宅?”
“是啊,我看着也奇怪,就我们这儿,本地人都不愿意待,外面的人会到这儿买房住?”
“那片地多大面积?”
“大概一百多亩吧”
“那片地原来是做什么用的?”
“原来就是一片荒地。”贾明勇顿了顿,“其实是这样,那块地是北郊监狱的旧址,解放后,北郊监狱换了地方,那块地就没用了。”
“那你们这个镇原来岂不是挨着监狱?”吕志平对于这种布置觉得很奇怪。
“我们这个镇是在北郊监狱搬走之后才有的,早先这附近哪儿有什么镇,都是村子。后来区划调整,需要找个地方设镇,就放这儿了。”
“怎么没放那块地上?”
“怎么可能放在那块地上。国民党的监狱,日本人来了也拿它当监狱,下面不知道有多少冤魂,据说前几年还有人从那块地里挖出过骨头呢。”贾明勇两手一摊。
“那应该很便宜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胆子倒是够大的。”
“胆子不大挣不着钱啊,不过我看他们也未必就什么都不怕。那砖墙开工之前,他们找了好几拨和尚老道在那块地上做法事驱鬼呢。”
“这鬼不好驱吧,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开工。”
“那就不清楚了。”
“这个天基乐业的人来得多吗?”
“其实不多,主要是人家来了也不会让我们知道。”
“他们不到镇上来吗?”
“来干嘛呀,除非他们喜欢吃特别难吃的饭,打一两毛钱一番的牌。再说,我们这镇上连个旅馆都没有,来了都没地方住。就连他们做法事,也是当天来当天走,连水都是他们自带的矿泉水。”
“要不咱们去看看?”
“去那儿看什么?”
“不好说,看看吧。”
三个人起身离开了办公室,走到外面贾明勇嘱咐办事员:“我们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那个司机要是醒了,你给他找点儿吃的,让他等等我们。”
办事员答应了一声,三个人出了派出所,坐上车。吕志平一边扣安全带一边说:“那个地方,应该是重点区域吧。”
“确实应该是重点区域,可现在也是有主的地方了。天天大铁门一锁,我们也进不去。倒是有些个干坏事的,翻墙就进去了。我们干看着,也没什么办法。人嘛,就这么几个人,也不能天天给他们看门。”
“他们自己也不管?”
“有什么可管的,除了砌墙的砖头,根本就没什么可偷的。再说到这儿来偷那几块砖头,还不够来回油钱的呢。”
吕志平摇了摇头:“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事。”
“我们也知道要出事,也往上报了,但是上面也没办法。还是那句话,警力有限。”
“就不能组织一下居民搞搞治安联防?”
“西楼镇上的年轻人也基本都出去打工了,剩下一帮老弱病残,能防谁?”贾明勇一边唏嘘,一边发动了车。
“可镇政府毕竟在这儿。”
“我们派出所不是在镇政府旁边呢嘛。”
吕志平一时语塞。
☆、三十三
铁门被一根铁链和一把大锁锁着,吕志平从门缝里往里看了看,只能看见一片空地。他回头看了看贾明勇:“你没钥匙。”
贾明勇两手一摊:“没有。”
吕志平后退了两步,看了看墙的高度,又回头问贾明勇:“这附近有摄像头吗?”
“也没有,这附近只有进镇的路口有两个摄像头,都朝着路,照不到这里面。”
“那两个摄像头的方向能调整吗?”
“那得找交警了。”
吕志平想了想,又四下看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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