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们早就是一伙的。
我停顿着,他的反应指明了一个事,他们无条件的接受了我这个陌生人。而我同样明白,他们的接纳源于蒙梵。
“曹滢雪说过她对我的态度,她希望我能成为她的朋友。”我边想边说,“也许她希望我这个林氏家族新一代血控的身份,能够让上一位长辈在考虑她的问题时,有所顾忌?”
“什么样的顾忌?林禹棠要是有能力为几十年前的迫害找曹奕博报仇,他就不用一直躲着不敢出来。他现在估计有七十多岁了,他还能做什么大事?”
“七十多岁的血控也是一个血控。”沈娇不同意,“也许他年纪越大能力越强。”
“这不太可能。”陈熙反对道,“能力越强他就不会一直躲着不出来。”
“这些问题等我们见到真人都会有答案。”蒙梵接道。
我仔细听着他们的用词,“我们”。我想我要找个时间好好同蒙梵谈一下这个问题:别把所有的人都卷进来,他们应该继续自己的生活。
“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有没有用。”我开口道,“秦医生在上次见面那天,找我谈过话。她提到曹奕博安静了二十几年,她号称曹奕博是我们家族最恐怖的恶魔。”
“安静了二十几年?什么意思?”肖哲着急的问。
“应该是曹奕博和他父亲一起把林禹棠救出去之后,私人又关押了他几年。那几年里,外面其他人都以为林家唯一的特殊掌控者已经死亡。”
他们全都静默着。
“曹奕博的父亲还在世吗?”肖哲问。
“已经去世了。”沈娇回道,“我之前听秦医生提到过。”
“我来设想一下,”肖哲自告奋勇的说着,“原本是几个势力相互牵制,共同参与迫害实验,后来,曹家发力,制造了林禹棠死亡的假象,把他从公众视线中撤出,从此独家占有。”
我们静悄悄的赞同了这个设想,没有人反对。这两个时间差看起来就是这么回事。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瞟向我妈。这些事对于她的意义,不止停留在传说中的家族受难史这种表面的影响上,这是她人生中的一部分。
“你们想到什么只管说,不用考虑我。”妈妈洞察秋毫般的平静。
肖哲向我递过来一个敬佩的眼神。
“血控血液的伤害力,和迫害者们的年纪,这两个因素加在一起,也许我们可以猜想,现今依然具备强大活动能力的敌人只剩下曹奕博一个。”蒙梵接着说。
“其它势力没有继承者吗?”沈娇问。
“曹奕博在维和村关押我们那晚来见过我,”我也提醒着,“他说还有其他人在秘密继续实验。”
他们严峻的看着我,这种消息最骇人。
“但这种话很可能是在撒谎。他当时对我说,年轻的时候没帮上什么忙,现在愿意提供帮助。可实际上,他不仅是个迫害者,还是一个阴险虚伪的小人。”
“有没有可能实行迫害的是他老子,他负责执行?”陈熙问。
我不认同,“苏隐的母亲应该很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他只是奉命行事,秦医生怎么提都没有提到他父亲,只说他才是林家最后最恐怖的恶魔?除非秦医生也对我撒谎了。”
他们相视着,随即就达成了一个默契。
“如果秦医生这么说,”蒙梵肯定道,“应该就是真的。她一般不说假话。”
“那曹奕博说的话,我们暂且先搁着。”肖哲说,“他在二十几岁就有能耐骗过所有的人,里面还包括年纪比他大,掌握一方势力的大佬。在那种天赋的基础上修炼到今时今日,说他老奸巨猾都太保守太谦虚了。”
这是头一回我感到无比的赞同肖哲式的说法。
但沈娇还是翻了一个白眼,不愿多听,“赶紧想想曹滢雪的问题。”
我们各自回顾着现有的信息,试图整理出新的东西。
“最大的可能,曹奕博就是那个需要治疗的人。”肖哲又是第一个开始。“曹滢雪应该没什么特殊情况,清悦接触过真人。另外就是她的两个哥哥。一直在国外,没听说要回来发展,暂时也可以排除。清悦,你近距离见过曹奕博,他看上去怎么样?”
当蒙梵提到范围锁定在曹家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曹奕博。
“刚才我就想过这个可能性。但那天晚上在地下室,对他的健康状况,我没留下什么印象。”我如实而述,“他看起来,很精明,很有洞察力,而且,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是个很难被撼动的人。”
“最后一个,最深刻的印象,”蒙梵问,“说详细点?”
“我当时一再追问他,为什么要帮助我?”再次从记忆里凝视那张脸,还是能清晰感受到那份印象。我向他们复述着当时的部分对话。
“但我不能保证这些就是当时的原话,我可能记得并不准确。”我补充道。
“看你还是个小孩,装腔作势吧。”肖哲评论道。
“如果他没打算强行带人走,就没必要撒谎。”蒙梵说。
“你相信还有别的势力在继续秘密的研究,红会却不知道他们是谁?”肖哲反问,“我倒觉得,如果他不编个恐怖事件的存在,怎么能让清悦自愿投奔红会?”
“也许,”蒙梵的目光发散开,他的思路进到了另一个格局里。“确实存在迫害血控的势力,但不是在这里。”他的神情引领着我们跟上了他的方向,同样恐怖的方向。“他们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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