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篁干脆直接屏蔽了系统的话,挤到前端,正好看见白耿黑着一张脸,顾念笙和白司逸双双跪在他面前。
在原剧情里,顾念笙是墨北烈带来篝火晚会的,直接就找到了皇帝,讲诉顾家一系列的事情,并没有惹白耿黑脸,反而白耿十分欣赏千里伸冤的顾念笙。
而此时……没了墨北烈,光是白司逸替顾念笙求情,看样子也并没什么卵用,皇帝还是生气了。
白锦篁扯了扯后面跟上来的墨北烈袖口,压低声音道:“你还不上去求情?”
“我为什么要去求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墨北烈讶异地看着白锦篁,“你居然叫本将军去帮你情敌求情?”
“……”白锦篁只觉得和这个崩坏的男主十分难沟通,因为这个男主……无时无刻不在调戏她!
极度无语地白了墨北烈一眼,白锦篁懒得再和他扯,直接踏步而上,走近观看台上的白耿。
“皇伯伯?这是怎么啦?”
看见白锦篁走过来,白耿黑掉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拍了拍身边位置,勉强笑道:“锦儿来了?来,坐皇伯伯身边来。”
啧,皇帝身边啊,这待遇,简直爽歪歪啊。
白锦篁可不是个客气的人,果断地走过去坐到白耿身边,挽着他的手臂笑道:“皇伯伯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锦儿听听可好?”
这蹩脚的语气……古代人说话就是麻烦。
然而眼前的这位大爷是皇帝,就是那种要你死你还要谢恩那种,惹不起,顺着捋毛比较好。
欣慰地拍了拍白锦篁挽着自己的手,白耿叹了一口气,指着白司逸二人开口,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永乐王兄就是个不成器的,朕要赏赐他,他居然为了区区一介女子的安危什么都不要!”
呃,这话她该怎么接?
视线落在顾念笙犹带泪痕大义凛然的小脸上,白锦篁顿了顿,颦起秀眉劝道:“皇伯伯先别气,永乐王兄这般做自然是有他的理由的。正好锦儿贸然打伤顾姑娘,也愧疚得很,依锦儿看,不如听听顾姑娘怎么说罢?”
顾念笙,我话都递到嘴边来了,你还不抓住机会你丫就是大智障!
“白锦篁你这种毒妇会安什么好心?你害得顾姑娘还不够惨吗?你会愧疚?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眼见白耿的脸色舒缓下来,一旁的白司逸却突然暴起,指着白锦篁就开骂。
在白司逸抑扬顿挫的指骂下,白耿脸色比之刚才更加难看了。白锦篁嘴角一抽,只想捂脸说她不认识这个脑残。
白司逸,你丫就是典型的猪一样的队友!
“世子,您别说了,念笙相信郡主殿下不是故意的,您别说了。”顾念笙也不是个蠢的,见皇帝脸色越来越难看,立刻转身拉住白司逸劝着。
顾念笙很清楚,白司逸有永乐王府做后盾,就算皇帝再生气也终归会是雷声大雨点小,那到时候能让皇帝出气的,便是自己了。
“顾姑娘,你不能相信她!你忘记她是怎么鞭打你的了吗!”白司逸双手抱住顾念笙的肩膀来回摇动,情绪十分激动。
“……”顾念笙欲哭无泪。
“……”白锦篁一阵无语。
无力挽回局面的白锦篁只得再次把视线投向台下的墨北烈,接触到白锦篁的视线,一直未有动作的他这才朗声开口,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来:
“启禀陛下,臣已查清这位顾姑娘的身份了。”
在白耿示意的目光下,墨北烈走上观看台,停在不远处拱手压低声音道:“此女是江南首富顾家嫡女,顾念笙。”
“哦?顾家?”白耿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抬头也是小声问道:“莫不是那位救过墨将军,还为国库捐赠过三千万两黄金的江南顾家?”
“正是。”墨北烈点头承认。
虽说商贾之人一直上不得台面,但这顾家却是例外。一则是因为在边关经商时救过重伤的墨北烈,二则是在国库空虚时,不计报酬偿还地捐赠了三千万两,赚得了白耿的亲自接见。
“既然如此,顾家对我国有大恩,顾念笙擅闯秋猎围场以及擅自跟着白司逸出来的事情,就此打住。”沉吟片刻,脸色恢复正常的白耿宽宏地挥了挥袖子,这才朗声朝台下的众人道:“无事了,此乃误会一场,大家各自散去玩乐吧。”
台下的人见此情况虽然并不知道墨北烈说了什么让皇帝网开一面,但哪里敢多说多问,只能各自谢了恩,返身自去玩乐了。
唯独白锦篁,死死盯着墨北烈,怒极。
还在她面前装得好像真的不认识顾念笙一样,结果连人家的身份都查清楚了。敢情刚刚是装懵逗她玩儿的?
察觉到白锦篁的目光,墨北烈无辜地耸了耸肩,他也没说顾念笙跟他没关系就是代表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啊。
白耿却并没有发现这两人的挤眉弄眼,见台下已没有人注意这边,他便稍微朝前探了探身子,压低声音问道:“你冒死来秋猎围场,可有甚要紧事?”
顾念笙感激地看了墨北烈一眼,跪好朝白耿磕了一个头:“念笙恳请陛下为顾家做主。”
她本来被带往墨北烈住处时还在想着如何跟他开口,等了一天,却没有看到墨将军的身影,正好白司逸又悄悄使了功夫偷溜进来看她,她便跟白司逸跑出来了。
见到了白耿,她想了想,觉得这等大事该请皇上给她做主,白司逸也信誓旦旦会保护她,因此才会冲撞了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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