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娘沉默半晌后,勾唇一笑,把玩着手指上的金戒指朝竹妈吩咐道:“竹妈,给所有静字商家吩咐下去,给我认真打听那个黑衣女人的来路。”
“好咧,静姑娘。”竹妈福了福身,匆匆离开。
静娘望着窗外的风景,眼睛微微眯起。竟然敢用她的地方藏人,还真是不想活了。
不管是谁,只要让她知道,那定然让那个人也尝尝这位姑娘的绝望无助!
经过影十三禀告,还满心焦急的永宁王爷放了心,听见白锦篁因为虚弱和被人惦记还不得不住在将军府时,去将军府的除开阿初之外,就多了他以及他精挑细选的二十几个侍卫。
看见到将军府一住下,见到刚醒的白锦篁就哇哇大哭的永宁王爷,墨北烈哭笑不得。
第二天一早,白景殇和独孤名扬就到了将军府,在影十三的带领下,见到了还在喂白锦篁喝粥的墨北烈。
本来这种事白锦篁说可以让阿初来的,可墨北烈却不让,偏要自己喂。才喝了几口,就被白景殇二人撞见,不免让白锦篁脸颊绯红。
“墨北烈……九皇兄他们来了。”白锦篁用手指扯扯墨北烈的袖子,有些难为情。
“让他们等着。”墨北烈回答得十分果断。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他等着。
“……”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啊?白锦篁默了,只得加快喝粥速度并且通程低头,就差把脸埋进碗里了。
墨北烈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喂完白锦篁,这才放下碗,扶她躺下:“阿锦,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白锦篁赶紧点头,连忙用被子将脸遮住,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再去看门口被强塞了一嘴狗粮目瞪口呆的两人。
独孤名扬指着墨北烈的鼻子,气得颤抖:“你请我们来,就是为了存心刺激我们的?”
白景殇还好说,就算王妃三百斤,那好歹也有个伴儿不是?
他现在孤家寡人的,看着这一幕就联想到墨北烈带着白锦篁在他住所干的好事,简直像受到重创一样好么。
“还要等一个人。”墨北烈对白景殇他们可没这么温柔,转过身无视独孤名扬的唉声叹气,沉声道,“我们先过去,别打扰阿锦休息。”
“……”伤上加伤,独孤名扬突然收回手指捂住心口,觉得自己今天压根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管墨北烈请他来做什么,一进门进给他一阵重创,后面的事情他会配合才有鬼了!
“篁妹没事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瞒得可以啊。”白景殇却有些责怪,他也是刚到将军府之后才听影十三说起这件事,“若是多些人找,说不定更快找到。”
“不需要,我的女人我自己救。再说,知道的人越多对阿锦弊端越大。”墨北烈也不辩解,但更不领情。
或许越多人搜寻,找到的时间会提前些,但救出来之后呢?白锦篁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第二天满京城沸沸扬扬全是她被掳走过夜的故事,那才是最折磨人心的。
墨北烈几步出门再细心将房间门关上,离开没多一会儿,白锦篁便听影十三的声音在隔壁门口响起:“将军,有位自称静娘的找您。”
“让她进来。”这是墨北烈的声音。
但白锦篁的精神还并不太好,迷迷糊糊地,不知怎么就又睡了过去。
等静娘在影十三的接引下进屋之后,本来一脸无所事事摆明不想配合话题的独孤名扬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眼睛被刺激的同时心脏也猛地一缩,随即坐直身躯,瞪着静娘一脸震撼。
而静娘也停下脚步,看着独孤名扬,一贯淡然的脸上表情变化莫测。
“怎么,二位认识?”墨北烈见此情形,疑惑问道。
独孤名扬却没管墨北烈的问题,局促地站起身,一贯邪魅的俊颜居然紧张得肌肉紧绷。
他手足无措地望着静娘,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意:“皇姐,你怎么在这里啊?”
“别叫我皇姐,民女不敢当。”静娘一愣之后却是恢复正常,朝墨北烈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又朝独孤名扬道:
“若是民女没有记错,你的皇姐在八年前就因为拒婚,被先皇下旨杖毙了。”
“别啊皇姐,老头子自己缺心眼你不能把我们一起恨上啊,再说我和皇兄不是已经把他从那个位置上踹下去给你报仇了吗?现在就等你回来了。”独孤名扬急忙摆摆手解释道。
原来大闽国先皇是这么驾崩的?皇家秘闻啊!墨北烈和白景殇不约而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立即决定不参与他们的家务事。
当然,这其中看好戏的成分居多。
毕竟他们何时见过独孤名扬这样小迷弟的一面?恩,敢情是个姐控,得多看两眼压压惊。
“民女如今是弄影国的人,你看这钱这金子,比以前只多不少。我喜欢这些,更喜欢这种生活,所以你从现在起可以唤我静娘,就当独孤静本来就已经死了吧。”不管独孤名扬怎么讨好,静娘铁了心拒绝承认自己是独孤静。
独孤名扬踌躇良久,妥协道:“你爱在弄影生活也可以,反正是友国,不存在。不过你休想不认我这个弟弟,哦,对,还有皇兄。”
静娘无意义地勾勾唇,不再理他胡搅蛮缠,扭头望向墨北烈:“将军,说正事吧。对了,昨日你们一走我便派人去各个商铺知会了声,若有风向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独孤名扬殷勤地为静娘搬来凳子,嬉笑道:“怎么,有人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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