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阎王大叔,地府的人是不是都长你这么帅的?”
那阎王浓眉大眼,气宇轩昂,虽然努力装出一副凶相,但恰恰刚好更给他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用白锦篁的话来说,那就是长得好看的老男人,简称大叔。
至于长得不好看的老男人嘛……那就随便叫一声张师傅李师傅无所谓的啦。
毕竟作为一个外貌协会顶级会员,白锦篁觉得脸卡是个非常好的东西。
“……”阎王没想到她到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有心思看美男,在这大堂之上,他惊堂木一拍,哪个孤魂野鬼敢抬头看他一眼?
可要被夸奖还不高兴那肯定是骗人的,阎王被她夸得美滋滋的,不好再发火,语气先柔和三分:
“咳咳,休得乱说。本阎王问你,你就回答,不准多言。”
“是是是,帅哥说的都是真理。”趁着墨北烈不在,能多看两眼是两眼。
不然等到墨北烈来接她的时候再看,估计眼睛会保不住。那人,也是吃醋得很。
阎王又怔忪片刻,整理清被打乱的思路,这才开口问道:“来鬼可是白觅?”
“是啊,不过我现在听白锦篁这名字习惯了,大叔叫我锦儿就好。”能套近乎的时候绝对不能干站着,能抱大腿的时候绝对不只套近乎。
这就是白锦篁的保命原则。
“……咳咳,恩,根据记载,你是因为系统任务失败,导致下地府受罚的?”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白锦篁这般坦荡荡,阎王也不好施展硬脾气,语气又是柔和三分。
此时阎王说的话,说是在质问,听起来便已经像是话家常了。
千百年来,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有趣的魂魄,也没鬼敢与他聊天,他其实也无聊得紧。
白锦篁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便听阎王接着说道:“那根据约定,凡是任务失败下地狱的,统一经历十八层酷刑。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上,让你自己选吧,是想先下油锅还是先上刀山?”
等等,虽然长得帅的确是说什么都对,不过你要带我去下油锅这可就是你的不对啊!
我这么如花似玉的样子,你舍得把我油炸了?
不能坐以待毙!白锦篁想着,直接抬起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阎王诚恳答道:
“大叔,我任务失败是真的,绝对不是在推卸责任。可你是不知道,我只是个小任务绑定者,那个世界本来就崩了,又有个契约者。所以,我和系统都被坑了,本来我就命苦,现在还要被惩罚,真是好可怜的~大叔~”
“呃。”被那双水汪汪仿佛一汪清泉的眼睛盯着,阎王万年不化的铁心居然感觉也有点同情白锦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所以啊,大叔,我任务失败甘愿受罚。但是,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能不能让我先做段时间心理准备啊?”
“这样……那……好吧。”阎王张张嘴,不忍拒绝只能答应下来,而后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居然第一次徇!私!了!
可既然他已经答应,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又不好意思再改口,只能又干咳两声,挥手吩咐鬼吏道:
“来人,将锦儿姑娘安排去忘川街住下,过段时间再行判处。”
“是。”
拖延成功!
白锦篁转身跟着鬼吏出去的同时,悄悄在心里对自己比了个v字手势,而后连忙掩饰住自己的兴奋。
她就知道,爱笑的白富美运气一般都不会太差。
这么阴森森的地方,职位越高肯定就越孤单,打感情牌一定有效。
只希望在她能够尽力拖延的这段时间里,墨北烈能赶紧找办法将她救出去,毕竟……
一路上看见的上刀山,下火海,油炸鬼身真不是闹着玩儿的好吗!!
跟着鬼吏弯弯绕绕地走上好一阵,才来到阎王帅大叔口中的忘川街,忙着打量周围建筑的白锦篁这时听见鬼吏死气沉沉地说了第一句话:
“忘川街住忘川魂,忘川河上过路人。”
“什……什么意思?”白锦篁呆了,搞毛线啊,不要有事没事就用这种神秘兮兮的调调说话行不行,她听不懂……
那鬼吏白了她一眼,面上毫无表情,连语气都没有一丝波动:“没文化,真可怕。”
嘿,丫的居然敢嘲笑她?是嘲笑吧?这是妥妥儿的嘲笑没跑儿吧?
白锦篁瞪大眼睛,正想撸袖子,便听街旁传来一道慈祥笑声:“哈哈……姑娘停手,你打不过子木的。”
循声望去,一个佝偻着背,身穿粗布衣裳面容苍白的老妪拄着拐杖,缓步朝这边走来。
名叫子木的鬼吏见到老妪,恭敬地弯腰行礼:“孟婆好。”
“孟婆?就是那个日日在奈何桥上为每个人熬孟婆汤的孟婆?”白锦篁上下打量着孟婆,目瞪口呆,很难相信。
在她印象里,逼着别人断情绝爱忘却前尘的孟婆应该是一个虎背熊腰的跋扈大妈。这样,在别人不愿意喝汤时才能使用蛮力给别人灌下去。
眼前这个人是孟婆?不会吧?这老婆婆的身板别说按倒别人了,简直能轻而易举被别人按倒好么?
“怎么,感觉和你们凡人描述得不一样?”孟婆好似猜到白锦篁心中所想,也不生气,乐呵呵地问道。
岂止是不像,简直是大不一样好伐!
“孟婆,阎王叫她先在这里住着。人已带到,子木先告辞了。”子木才不管白锦篁的想法,他只负责将人带到就行。
孟婆闻言,对他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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