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瑶姐姐看得心神激荡,直到琴声戛然而止方回过神来。我却是屡见、屡闻不鲜。
叔瑶姐姐将自己填的一首词拿给漱广哥哥看,词中爱慕相思之意甚明,可漱广哥哥顾左右而言他,“怎么不按谱写呢?蛮好的词,平仄破了相。不过话说回来,像这种文笔优美,逻辑缜密的文字,即使未按谱,未遵平仄,读起来却毫无违和感。”
叔瑶姐姐有些失望,“格律是我自学的,可能有些还弄不大清。”为哥哥的顾左右而言他失望。
漱广哥哥淡淡道,“你与秦篆经常一起,有时间让秦篆教教你。”言语之间是有意的疏离。
叔瑶姐姐大概还以为漱广哥哥会说:“我教你。”可哥哥直接推给我,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叔瑶姐姐红了眼,语声哽咽起来,“你……难道没有看出这首词里寄托的情感吗?”
漱广哥哥假意又看了一遍词,硬是看出了香草美人的家国情怀,“不是行家巨匠去写家国情怀的大题材,给人的感觉是,你骑的这匹马是偷的。因为,你本身的高度和深度不够。”
“那这首律诗呢?”叔瑶姐姐从袖中掏出一张花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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