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脖颈酥酥麻麻的,他的手掌也从温凉变得滚烫,沿着腰际不断向下。
我旋即摁住他的手,转身提醒:“别忘了你今天在山头答应过我,晚上不碰我的。”
“有吗?有这件事吗?”
“宋庭殊,你无耻!”我欲推开他,却反而被他搂得更紧,身体一个悬空,就被他抱到了桌上。
“无耻的事还没做呢!”热吻缠绵而来。
我又一次沦陷,在他的循循诱导下,又尝试了一种新的姿势。
最后收工他把我抱回床上,我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他腰有伤,但最后腰伤严重反而更像是我。
“睡吧。”他吻了吻我的眼睛,把我搂入怀中。
不过在对大牛的态度上,宋庭殊说话算数,没再和他计较,虽然每次大牛向我请教时他还是会时不时地飞来几把眼刀。
白天,我和孩子们一起愉快地上课;晚上,因为不能弄脏床单,宋庭殊总能想出带我在不同的东西上展开漫漫长夜的前奏。
最后一天,外部地震的灾情也已控制,主要干道交通部门也已经加班加点维修得差不多。许是下午就要回家的原因,大家都起得很早,连宋庭殊都是和我一同起床的。
大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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