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撒进一室和谐。太阳之下到处都有罪恶,而善良的人们,总想试图拯救这些穷途末路的魑魅魍魉。
罗砚林看书看得累了,便走到院子里溜达。
熊家小院里种了几棵石榴树,石榴树长势喜人,树上结了很多果子,个个又大又红,像沉甸甸的小灯笼一样压弯了枝头,有的石榴胀破了肚皮,直露出里面鲜红的籽儿来。
罗砚林小时候也在舅舅家见过石榴树,秋天一到,就能吃上最最新鲜的石榴。可是后来不知怎滴,突然就砍了,从那之后,小罗就再没和石榴树亲近的机会了。
熊鑫跟在她身后,对她说道:“砚林,咱们摘几个来吃。”
罗砚林摘了一个咧嘴的,掰了几粒石榴籽放进嘴里一嚼,假使小屁孩儿也能一起来就好了,这石榴好吃的让人心醉。
白斯洋的眼光就是不错,罗砚林换下白色连体裤,把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很少对穿衣打扮发表意见的罗青山,也夸她这件衣服好看。
小罗穿着睡衣刷后台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小说又长了几个收藏数。她抱着平板吃吃笑出声来,幸福的快要流出眼泪。她胸中毫无雄心壮志,并不想成为什么脍炙人口的超级大神,只是想好好把心里的故事讲出来,讲一个完整的故事,有始有终,不半途而废。
讲完一个,再讲下一个,在无声无息的岁月里,静静的做一个讲故事的人。
从小到大,罗砚林就没少培养过自己的兴趣爱好,除了写毛笔字是老罗硬逼着她学的,其余的像什么拉口风琴啊、日语啊、还有进字幕组啊之类的,都是她自愿自投罗网的,只是小罗太高估自己的热情和毅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似的学着学着玩着玩着,慢慢地就坚持不下去了。
小罗知道自己性子里总带了一点虎头蛇尾的劣质因子,可能与懒有关,也可能天生就没什么常性,但是这些都不重要,没有谁是绝对完美的,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慢慢磨,对自己不放弃,水滴还能日复一日的把石头穿出个洞呢,她一个大活人,总能找到自己想穿透的那块石头。
她趴在床上看法制节目找灵感,最近卡文卡的厉害,小罗也没想过要放弃,为了不断更,她打着减肥的旗号,毅然决然果断抛弃了烤鱿鱼和烤大虾,屁滚尿流的从烧烤架前逃回自己的房间,罗砚林差点都被自己感动哭了。
虽说她把家里的零食全都送给了白斯洋,但是小罗并不能完全管住自己的嘴。姑且不论“减肥”这个谎撒的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谎话说的多了,自己都分不清真假。
话一出口,罗砚林就会迷迷糊糊认定自己是下了大决心要减肥的。她饭量比之从前确实小了不少,吃的愈少,胃容量缩水的就愈厉害,多吃一点就不太得劲儿。她又瞟了一眼白斯洋帮她参谋的裤子,心想少吃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前阵子大采购买的秋装,可都是照着现在的身材买的,万一胖了,一身肥肉又要塞不进去了。
熊鑫端着一盘烤花蛤,敲了敲罗砚林的房门。
晚上九点,也算不得特别晚。在床上滚的披头散发的小罗对着房门问了一句“谁呀”。
“是我,熊鑫。”
罗砚林一撩头发,从床上跳下地去,打开房门:“什么事?”
换下一身皮,白衣飘飘的罗砚林不见了,陡然从女神变成了接地气儿的柴火妞儿,还是穿着一身印满葫芦兄弟的柴火妞儿。
熊鑫没想到老同学画风这么百变,端着盘子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吐出一句:“那个,我看你晚上吃的少,给你送一盘吃的。”
罗砚林盯着那盘花蛤,差点破了功,暗地里狠捏一把大腿肉,继续圆谎道:“谢谢你啊,不过我减肥,还是不吃了。”
熊鑫颇失望的“哦”了一声,转身走开了。
花蛤的香味依然盘旋在门口,罗砚林望着渐行渐远的小熊同学,还是忍住了开口叫他回来的冲动。
翌日一早,罗家和王家在小熊同学的带领下,去到附近一家葡萄园里摘葡萄。
被故事走向搅到失眠的罗砚林,对摘葡萄这项活动兴致缺缺,才进园子没多久,就躲在葡萄架下打起瞌睡,晚上怎么睡也睡不着,太阳一出来,脑袋却越来越沉。
熊鑫东转西转,才在一处葡萄架下找到罗砚林,他挺想问问罗砚林有没有男朋友,可是婆娑的晨光撒在罗砚林的脸上,他又不忍心把老同学叫醒。
罗砚林其实也没睡着,只是闭着眼养神。意识到小熊同学正在看着自己,于是睁开眼道:“熊鑫,有事吗?”
熊鑫一张圆脸涨的通红,摆着双手说道没事没事。
☆、死缠烂打
这天罗砚林正窝在家里看恐怖喜剧,为了营造氛围,窗帘全都拉上了,屋里光线很暗,很适合看一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片子。
电影进行到高/潮阶段,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吓得罗砚林浑身一激灵,忙按了暂停键。
点开看,陌生本地号码,没头没尾的发信内容:你怎么把我拉黑了?
罗砚林小声嘟囔了句“有病”,料想着大约又是骗子们的新把戏,也没在意,只是很影响观影情绪,她把手机调成哑巴模式,反扣在桌子上,安安静静的看起电影来。
她的企/鹅通讯录里没几个说得上话的联系人,现实生活中的熟人十个手指头数的过来,网上的同好也寥寥无几,特别聊得来的无非就是那几个。从小到大的同窗倒是加了不少,可是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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