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肇默了一下,“唔”了一声,眼里有些许疑惑,继而转为深思。
行夜复行一礼,色愈恭:“那么,马郎中令……”
“太后已经松口,明日一早他就会革职回府。”刘肇踱步想了想,回过身说,“你且再去一次天牢,莫要让人发现。叮嘱马郎中令,今夜滴水不饮,粒米不入。”
行夜眼色深沉,领命而去。
究竟是不是放过,还需过了今夜才能分晓。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口头提案,尚且未成书墨,更别说呈奏,也不过碍着窦笃西南分兵的小块领域兵力。
况且马郎中令的提案,说的并无道理……
但,竟然遭到如此打压。
刘肇瞥了一眼桌上的酒,又伸手倒了一杯,刚想要喝,又重重放下,似是无力。郑众低着头,默不作声地提醒道:“陛下,明日早晨,还有太后的设宴……可千万莫要多饮啊……”
“设宴?又是什么名目?”他盯着湖面,声音仿佛要散尽在寒风中。
“陛下忘了,再过几日,窦五侯爷要领兵出征了。”郑众顿了顿,凝笑道:“哦不,是窦五将军。”
一杯烈酒瞬间下肚。
他目光如夜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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