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信总部搞慈善酒会,再然后还得执行爷爷的嘱咐和卓越期货合作,尤其让她郁闷又万万没想到的是——卓越期货竟然是霍靖琛名下的……这个腹黑男,开始还假装不懂期货介绍北堂墨来帮她,原来从一开始就处心积虑设计她的……心。
“好好好,都是我坏我不好。”霍靖琛承认错误十分爽快,说话间,宽厚的大手就握住了她放在文件上的小手,轻声问,“今晚有空吗?”
他的设计得逞其实离不开她的有意纵容,但林梓恩面子上却矜持得不想这么饶过他,回过头,斜睨着面前的文件,“假如完全按照我意思去执行合同的话……”
“ok!”霍靖琛抓起笔飞速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文件甩开一边,“好了,公事结束,现在我们来谈谈私事。”
他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边,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手上微微用力,把她从椅子里拉了起来,电光火石间,她已陷入他的怀抱,在她耳畔低如魔咒的吐出三个字,“想我吗?”
林梓恩把头埋在他胸口,云淡风轻的淡香伴着成熟男性体味在她鼻翼萦绕,咬咬唇,心底被压抑的思念被他的话引了出来,并如滴墨染宣的蔓延开去……双手刚想绕上他的腰侧,但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到卓越期货竟然是他名下的,那临到嘴边的“想”字就被她忽然改了口,“……不想。”
“真的不想?嗯?”他忽然以舌尖舔恋她颈后敏感的肌肤,令她无法控制地喘出微声,只她才能听见的低喃带着一丝得意,“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想我,还好你的心比你的小嘴诚实,透露了小秘密给我。”
“不想不想就是不想!”额头抵着他的心口,自从他离开芝加哥,她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他,然而肺腑内不忿泛滥,满盈得让她就是不想让他得意,就是想和他对着干。
“喔,你的话是不是得反着听呢……”霍靖琛目心划过一丝了然,忽然将她按定在原地,在她的猝不及防中吻将下来,有些迫切还有些狂热,长久,将她紧紧抱在怀内,他轻声低喃,“老婆,快回答……想我吗?”他问得执着,有点近似偏执的痴狂。
这个人,这个人,真是……林梓恩不得不承认,感情这东西到底不同于其它,真就如毒瘾只要沾染就会无孔不入的深入骨髓,虽然最近忙得睡眠不足,但想念并不单单仅是一个“忙”字就能打发得了的,咬着唇忍了好一会,终在他一声接一声的询问里吐出来一个字,音量虽如蚊虫般细不可闻,但还是清晰的落入霍靖琛耳中——
“想。”
虽然只是一个字,但霍靖琛的心里立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慢慢溢上来,他的眼底漾起心情好到极点的笑意,不由伸出手去,用手指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优美唇线在勾起之后覆下,锁住她欲避不及的粉玫唇瓣,就是这美妙滋味,入魂不去……
林梓恩很不配合,左躲右闪努力想要抽身出来,最后甚至踢了他的小腿一脚,他虽眷恋不舍,但只好松开她,“怎么了?”
“这里是你的办公室,我可不想刚回国就传出嘉泰ceo勾搭合作对象的绯闻,拜托你收敛点。”她微微喘息着斜睨他一眼,然后又下意识的瞟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的门。
他的宝贝什么都好,就是害羞总是放不开。霍靖琛不由笑了起来,重又勾腰抱回她在怀中,温热的唇微蹭她发红的耳垂,“谁敢传我们的绯闻?再说我们是正大光明的未婚夫妻,就算传绯闻也是甜蜜绯闻,来,放轻松,没人敢随便进来的,而且我办公室的隔音设备非常好,随便我们怎么做……”
林梓恩一听这个暧昧的‘做’字,面上一红,立即瞪着眼当胸赏他一拳,“你……小心隔墙有耳。”这是她自进入这个屋子第二次说的带着撒娇味道的话,只听得霍靖琛心神俱醉,忍不住又在她唇畔厮磨了好一会儿才伏在她的耳畔压低音,“好好好,听老婆的,我悄悄的问:今晚有个家宴,跟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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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去晒一下太阳?”
“怕晒黑!”
“哦对了,附近新开了一家意大利餐厅,要不要中午去尝尝?”
“没胃口!”
“这样啊……呵,我想起来了,你不是最喜欢看时装秀吗,国际时装节今晚在江南的新天地开幕,晚上我陪你去……”
“没兴趣!”
君家客厅内,叶飘零的一腔热情虽遭了君子兰的淡漠冷拒,但她丝毫不以为意的笑笑,继续的劝说,“听说林梓恩回来了,你看我们是不是请她……”
君子兰冷眉一挑,眼内揶揄顿生,撇唇薄讥,“你想请她赴鸿门宴?”
“不是不是……”叶飘零面上窘迫,心底一阵愧意翻涌,内疚的双眼看到君子兰因睡袍松松垮垮露出修长的脖颈,体贴的心怕她着凉,殷勤的手忙伸出去帮她系紧腰带,才诚心实意的继续说道,“兰兰,过去的一切我知道我错了,我不敢求取她的谅解,但我只求你能帮我说一声,让她给我个机会,让我用真心洗刷我曾犯下的罪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她见个面,毕竟我在霍家生活好多年,也很得霍夫人的信任,也许有些事情我能帮林梓恩……”
“你帮她?算了吧。”君子兰瞪着猫一样的眼睛,嘴角是浓浓的嘲讽,“你能不再起歹心害她就是万幸了,我那敢让你请她吃饭?”
叶飘零唇际笑纹微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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