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先时晏淮杂七杂八扯了一通,锦绣还当他是变了,结果,果然还是那个爱吃醋、爱小心眼的晏淮。
锦绣无奈而理解的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
而晏淮虽然早就在底下人的汇报中得知了这个事情,可这会儿锦绣的亲口承认,还是让他的心中有些酸溜溜的不得劲。
“你就由着让他跟你?”
晏淮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跟小孩子一般有些无理取闹的闹起了脾气。
锦绣闻言,自是嗔怪的反驳:“那我也没办法,他就跟着我,我也拒绝了。”
“你就应该和他明说,让他别跟着你,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啊!”
晏淮听了锦绣的回答,非常不满。
锦绣听了,看了一眼晏淮圈在自己腰上的手,呵呵了两声,没有说话。
男女授受不亲,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晏淮看出了锦绣眼中嘲讽的意思,怏怏然的摸了摸鼻子,嘴上仍是狡辩着:“咱两怎么一样,那谢文清能和我比吗?”
“是不能比!”
锦绣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不等晏淮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她又慢腾腾道,“人家好歹还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你这是什么,半夜翻墙的登徒子?”
如果不是晏淮那么说了,锦绣还真是有些被晏淮误导了,她竟然会跟着晏淮的强盗逻辑走,一度还因为晏淮的话儿感到心虚。
简直就是见了鬼了,她这是被洗脑了!
晏淮听着锦绣这话,也感觉到了锦绣语气中的羞恼,倒是顾不上生气,连忙开口安慰着:“怎么会呢,咱两是情投意合的小情人,是将来要一生一世相濡以沫的夫妻,怎么能够用登徒子那么难听的词来形容我呢!”
“说的好像名正言顺似得。”
锦绣半点没被安抚,嘴上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这一句话也让晏淮有些撒气的说了一句:“那谢文清很快就不是你的未婚夫了。”
提到谢文清,晏淮便立刻来了精神,大力批判着:“那家伙,什么玩意儿,还想左右逢源,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可别被那个虚伪的家伙给骗了!”
晏淮丝毫没有自己是在挖别人墙角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所做的,那都是替天行道,是在替老天收了谢文清那渣男,免得祸害了良家女子。
锦绣没有接口晏淮的这话,不过晏淮的这话,也是让她想到了一个事儿,她轻声开口问了一句:“那蓝莺儿就是你送去的?你想让她怎么做?”
其实锦绣的心里,隐隐也有一些猜测到了。显然,若只是让蓝莺儿跟了谢文清,根本不会对她和谢文清的婚约产生如何影响,像他们这般人家,收一两个丫鬟当通房小妾,并不稀奇。谢文清和她年纪相差很大,更有理由在婚前身边便有伺候人,如今能够忍到现在,在世人看来,便是对她十分深情,十分不易了。
一个女人的作用很有限,除非蓝莺儿有手段让谢文清为了她,闹得十分不堪。可这一条在谢文清也是重生的基础上,并不承认。谢文清对于自己的执着,这些年来,锦绣还是看在眼里的,而且蓝莺儿身份低微,便是谢文清没有重生,其实在他这般十分正统的男人眼中,也不可能因为她而跟未来可能成为他妻子的人而闹得不愉快。
所有,基于上述所思所虑,锦绣认为,晏淮根本不可能只是不痛不痒让蓝莺儿到谢文清身边去勾引。
要解除婚约,其实最大的一条捷径,还是孩子的问题,特别是在前世谢文清也是因为庶子的缘故与她解除婚约的。
锦绣的家人十分疼爱她,自然不可能在谢文清有庶长子的缘故下,还坚持让她嫁到谢府里去。
而且女人可以处理,但孩子,却是最难处理的,谢文清便是再狠心,再有决心,也不可能残忍到对自己的骨血动手。
锦绣虽然没有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可是她的神色,证明她已经懂了。
晏淮自然知道,锦绣平时里瞧着傻乎乎的,可心里其实聪明精明着呢,这事儿,稍稍分析,也并不难猜。
他当初得知谢文清是重生后,也没有想过要放弃这个方式好让锦绣与谢文清解除婚约,毕竟,这个方法是最有效,也最能够根绝一切隐患的。
当然,既然谢文清是重生的,加上谢文清上一世吃过这个亏,这辈子自然会有所提防,不可能再想在这个坑里掉两次。谢文清这一辈子,也的确是很谨慎,早早的便将杨青青一家打发走了,虽然自己房中有年轻丫鬟伺候着,却从来没有让这些丫鬟近身过,甚至是自己母亲选的知根知底送来给他当伺候人的丫鬟,他也一样信不过,都拒绝了。
虽然谢文清这般做的缘故,也很有可能是在讨锦绣和锦绣一家人的欢心,可也从另一种方式上,隔绝了他随随便便弄出一个庶子的危险。
那么,晏淮选择想要派去接近谢文清,并且怀上谢文清孩子的那个女人,便需要谨慎考虑,而蓝莺儿,无疑是最合适的一个人选。
晏淮在决定对谢文清这般做后,便立刻派人去接触了蓝莺儿,他并没有让那些人对蓝莺儿有过多的调教,毕竟他也怕矫正过枉,唯一改变的一点,便是让蓝莺儿对他忠心。
上一世的蓝莺儿既然在谢文清后院妾室颇多,且出身资质都并不出众的情况下,牢牢把坐稳谢文清后院第一人这把位置,自是有过人之道。
同样有着上一世记忆的谢文清,也根本不会对蓝莺儿有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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