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对呀,妈,老徐来过电话了。”我应声附和,“您就别操心了。”
“我怎么能不操心呢!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怎么能不操心?!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婆婆激动的冲我吼完,又苦逼的转向宫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这个当妈的还这么活啊?你想让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妈明天就给你加保单!”
正文第22章羞:急迫的给他解扣子
婆婆急赤白脸的,越说越夸张。
我在一旁听着,顿时觉得后颈发凉,如果宫询真有什么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公司那边没法交代,婆婆这边也很难缠,而我,未来的路更不知道如何往下走了。
“欢好,送妈回去吧。”宫询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中来。
“嗯嗯。”我向他点点头。
“走吧,妈,希希还在家呢。”我对婆婆说道,“这里有我照顾宫询。”
婆婆见宫询这么说了,只好说道:“那我明天再来。”
临走时又对着宫询说了一声,“儿子,你可是妈的命根子啊!”
我跟在后面,忍不住叹了口气。
把婆婆送回去后,我又顺路给宫询买了点粥。
我想宫询应该没什么胃口,喝点粥比较合适吧。
我拎着打包好宫询爱吃的皮蛋瘦肉粥,路过先前和婆婆争吵过的走廊。
脑子里闪出那个身穿军装的神秘男人,他肯定是在哪里见过,但是又实在想不起来是谁。
就在我快走到走廊的尽头,转弯的瞬间,我忽然想起来了!
那个人不就是许昌阳吗?!
他不是在广东吗?怎么跑来北京了?!
大公鸡……
……
回到病房,我看见宫询正在等我,我冲他笑了笑,然后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他喝粥。
宫询这次因为我而住院,我和他的关系因此更为紧密,我们两多了很多二人相处的时间,也算的上是因祸得福吧。
以前的种种不愉快,我都彻底放下了,也许白羊座的性格就是这样,单纯,只要事情过了,也就不记仇。
一周后,宫询出院了。
我没有让婆婆过来,独自办理好出院手续,带着宫询回家了。
往后的日子,逐渐恢复到了最初的平静,宫询每天早九晚五,除了偶尔的应酬,其余的时间几乎花在我的身上和希希身上。
我也开始计划希希的教育问题,继续把她送到了那家离公司不远处的国际早教中心,宫询下班的时候,顺路也会接希希回家。
有一次,宫询让我去公司,给他送落在家里的文件,我路过策划部总监办公室,发现已经更换了新的总监。再看看公司上下的员工们,再也不像以前般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
一场风暴过后,是死一般的平静,平静的让你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它根本没有发生过?
然而,平淡的日子总是过的太快。
早餐后,宫询和我说要去香港出差,大概3天左右就回来,我没有细问什么,着手去给他准备行李。
在送他去机场的路上,宫询和往常一样,不停的打电话,我本想提醒他,时间充裕的话,给我带几套护肤品。
直到快过安检的时候,宫询才结束通话。
然后,他深邃的眼睛直视着我,并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和意味深长的微笑,一瞬间,我有些恍惚。
我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
我独自开车回家,一路上在回想刚才的宫询的举动,不禁笑出声来,觉得自己太疑神疑鬼了,毕竟,宫询已经很久没有出差了,难得出一趟远门,又是在机场,他那样,无非是依依不舍的表现吧。
三天很快过去了,说实话,我也真有点想他了,宫询没有让我去机场接他,电话里说落地的时间刚好是下班高峰,堵车的点还是不要来回跑的好。
我答应了他,并叮嘱张嫂多做些好菜,又去花鸟市场买了新鲜的雏菊,插在陶瓷花瓶里,摆在客厅的茶几上。
家里多了鲜花,气氛立即变得很不一样。
和宫询吃完饭后,我上楼快速的给希希洗澡,哄睡,心里却期待着和宫询的夜晚,小别胜新婚呢。
希希在我的怀里很快睡着,我把她轻轻的抱起放到次卧的小床上,然后关上灯,轻声轻脚的离开。
我来到浴室,在按摩浴缸内放满温水,撒上许多玫瑰花瓣,点上香薰,又去酒柜开了瓶82年的拉菲,醒好后,换上情趣内衣,等待着和宫询鸳鸯戏水。
可是我等了好久,宫询都没有上来。
我披上外套去楼下找他,原来他正在沙发上和婆婆小声的说着什么,两人表情凝肃,婆婆时而得意,时而冷漠,像是在讨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宫询。”我站在楼梯口,柔声的问他,“你怎么还不上来呀。”
“哦,欢好,你先睡吧,我和妈要说点事情。”宫询看了我一眼,就垂了眸,低头把弄着戒指。
倒是婆婆这时问了一句,“欢好,希希睡了吗?”
“睡了呀。”我指像客厅的落地摆钟对婆婆说,“妈,现在都快11点了呢。”
“没事,你睡吧。”宫询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宫询,妈年纪大了,晚睡对身体不好呢。”我嘟囔着,在卧室里,我都等他两个多小时了。
宫询停顿了一会,对婆婆说,“妈,要不明天再说吧,太晚了,您去睡吧。”
婆婆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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