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她爸妈人在智利,没消息,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温顽急得脑洞大开,幻想中的各种展开都令她浑身发毛。
“顽顽,你怎么啦?是我爸妈没消息,你怎么比我还担心呢?”
“我就担心嘛!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你快点想办法才最重要!”
“我知道,我在等一个电话,我已经联络过在智利的长辈,他还没有打电话来。”
原来孙小乔有计较。
温顽松一口气,说:“行,让我睡一觉,养足精神,准备出发。”
“嗯。”
两人把话说到这里,一直没有开口的巫闲云终于按捺不住。
他问:“你们商量那么多,不包括我?”
“带你干嘛?”温顽比他还惊讶,“有什么好处吗?”
“就知道要好处!”巫闲云瞪了她一眼。
“你这么大的麻烦,少来害我们。”孙小乔说。
巫闲云瞪她一眼:“我给你带的麻烦能有她的大?”说完还特意拿眼睛瞄一眼温顽。
温顽哼了一声:“比你厉害就行啊,你还想做我徒弟呢。”
“刚刚是我脑子进水。”
“刚刚?是你脑子偶尔会烘干才对吧?”
温顽和巫闲云眼看着又要吵起来,孙小乔不胜其扰,决定出手当个和事老——她瞪了巫闲云一眼,说:“你就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非要撩她?”
“她……我……她……我……我……她?”巫闲云气得连一个词都拼不出来了。
温顽得意地哼唧一声,赢了!立刻躺下睡觉,接受胜利果实。
孙小乔这才是朋友典范啊!
“行,你们回去就回去,反正我现在没法离开棉城。”巫闲云撇撇嘴,“到时候,我去找你。”
温顽扭头看了一眼,真倒霉,他说这句话时是看着她的呀!
“你怎么阴魂不散呢?”
“阴魂不散的人怕不是我吧?”
“但我不想看见你啊。”
“大路朝天,我爱去哪就去哪,你不想看见我就别回泉城,要么把泉城买下来再说话。”巫闲云自放弃认这个倒霉师父后,嘴功又恢复本来水平。之前生怕这个师父旧事重提,讨厌徒弟,他可一直任嘲任怨,生怕温顽不考虑收他为徒。现在得知收徒是不可能,他顿时解除封印有什么就说什么。
温顽气鼓鼓看他一眼,重新躺下。
“你别打扰她了,让她好好休息吧。”孙小乔拖着巫闲云走出病房。
温顽很高兴,她能好好地睡觉了。
但当她真正睡着,才明白,睡觉不一定能“好好的”。
……
“咚!咚!咚!”
温顽站在一口大锅面前,眼睁睁看着一对母子正在将一具女人的尸体剁碎。
梦还有连载的?是。
她现在能醒吗?不能。
如果在电影院,温顽看不下去可以起身就走,梦里却不行。她连闭眼不看都做不到。
她亲眼目睹一桩真实的碎尸案,却连报幺幺零的手机都没拿在手里。
——她的手机已经砸得粉碎,给西元酒店十三楼殉葬了。
于是连梦里也没出现。
锅子熬着满满的血浆,母子是熟人,被剁碎的女人更加熟悉。
那天温顽见到这个男人提着刀割破了女人的喉咙放血,看这锅的体积,放血放得很干净。这个女人被剁碎后,就被扔进大锅里,熬煮起来。温顽几乎以为这是一档美食节目。
这对母子在锅中加入了一块块黏糊糊的膏状物,与锅里的血肉,剁碎的人骨混合在一起。
等到熬煮完成,他们将准备的模子,将锅里熬成的浓稠液体倒入模子里。
奇异的是,这液体自然地分开成两种颜色,并不相互融合,一半是白色,一半是红色。
等模子凝固了,那男人将其中一块取出来看。
这凝固的液体竟然像是玉一般光泽柔和,凹凸分明,是一个美人像。
温顽呆住,这块玉坠,多么眼熟?
“看到这张脸,可真恶心。”那女人嫌恶地说。
她儿子安慰起她:“您不用嫌弃,她已经死了。”
“……对!”女人笑了起来,将玉坠穿上红绳,挂在脖子上。任何人从外表上看,有谁能够猜得出,这块玉坠,在不久之前,也曾经是属于一个活人的某部分?女人得意地大笑出声,“这似玉玉像能够永远保护我们姬家人,姬惋此女,生前再是瞧不起我们,将我们恨之入骨,终究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庇护我们一生……哈哈哈……何其痛快!”
似玉。
玉像。
姬惋。
温顽大骇,这女人说完那句话,她心脏忽然像是被人揪住一样,撕心裂肺地痛。
这块玉坠,与孙小乔脖子上挂的那块祖传玉坠,是一模一样!她认得这张脸!
这就是姬惋?
温顽没想到,心神大震之下,连梦里,也可以晕过去。
晕倒前,她忽而鬼使神差骂了一句:“你将我杀了,熬成似玉,还想要我庇护你们!”
不甘心的怨恨,自心底爆发。
……
梦醒。
温顽想起梦中晕倒前她自言自语的一句话,不由得又惊又恸。
被杀的是那个被吊起来的女人,关她什么事?她竟然还气晕了?
“一定是因为第一视角的原因,太入戏了!”温顽严肃地说。
她可不能承认那个被吊起被虐杀死了还要被熬尸的倒霉鬼是自己。
当然她本身是够倒霉的,可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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