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我男朋友。”
“啊,你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比起袁诗的下落以及她的目标,王锵明显对这件事实更感震惊。
温顽无语地叹了口气:“……你谈正事一向这么没重点吗,这是关键吗?重要吗?”
“当然重要!”王锵激动地吼道,“万一你们结婚了,那他不就是我师母?啊不对,应该说是我师父的丈夫……真拗口!”抱怨一句后,他又接着说,“那他岂不就成了我的长辈?喂,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能随便去找一个随便的人来滥竽充数。”
“我的人生有这么随便吗,你这样揣测我?再说,我是长辈,我的事情用得着你们这群晚辈来管?”温顽正打算跟他嘴仗一场,又想起正事。不对,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她便重新捡起要紧的事情来说,“再者说,他也不是我男朋友呀。”
“什么?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耍我?”
“是袁诗以为那是我男朋友,谁叫你不听我说完?”
“她以为……哦,那你的意思是……”
“你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说的吗?”温顽道。
她推测,这次的大鬼,应该是对有恋人的男人感兴趣——兴趣是利用车祸意外来杀死对方。
现在看来,她的推测或许已经相当贴近事实。
袁诗就是黑手,就是她们要找的:大鬼。
温顽将之前自己看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那时袁诗的举动明显是故意要勾引孟仁律,无论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根据温顽的简单推测,凡是被大鬼看中的人,很快就会有危险,生死级别那种。“总之,你先找人跟着孟仁律,随时准备动手。”
“当然。咦?那你呢?”王锵不解地问。
温顽一向对凑热闹感兴趣,这次布局,她会一点想法也没有吗?
她无奈地说:“我明天还要上班,再说今天还有别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
“等我叫你,你可一定要记得来帮忙。”王锵不放心地嘱咐道。
“ok,ok,你别烦我了。”
“再见。”王锵先一步挂断电话。
温顽听着忙音无奈地收起手机,自言自语:“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连谁先挂断电话这种事都要跟她抢。
不过,她已经占了最大的便宜,就不跟他计较什么啦。
到了小区外,温顽下车,现在小区对面的药店里买药,这才往家里走。
孙小乔已经把钥匙给她配了一份,所以温顽倒不用担心被关在门外。
回到家,客厅里一片漆黑,没有灯。
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温顽走的时候是下午,天还很亮,至于孙小乔么,她一直没爬起来,肯定也不会起床开灯。温顽开了一盏玄关的小灯,先到主卧室去看孙小乔的情况。
她首先开灯。
温顽开的是房间里的顶灯,最亮那一盏,随着开关“趴”地按下,房间里顿时一片明亮,虽然不能夸张到亮如白昼,但也让一切清晰可见,连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温顽都觉得刺眼。孙小乔马上有了反应,惨叫一声,用被子蒙着头:“关灯,关灯!”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温顽不理她的命令,走到床边坐下,强制地拿开孙小乔的双手,先摸了摸她的额头。是有点烫,但温度有些微妙。
温顽打开药店拿来的塑料袋,找出温度计,塞进孙小乔腋下给她量体温。
——勉强可以称为低烧的温度。
“你要不要起床,跟我去医院看看?”
“不起。”
“要睡觉?”
“嗯。”
“好。”温顽去厨房把药配好,该冲制的冲剂也泡好,重新端回房间,把孙小乔再次叫醒逼她喝了。既然孙小乔打算先吃药,她就让孙小乔先睡一觉,等明天再看看情况,出于考量,温顽直接在孙小乔床上睡,免得晚上又出什么意外她不知道。幸好孙小乔的床铺够大,无论是她还是孙小乔今夜都没有睡得不安。
翌日。
起床时温顽再次给孙小乔量了次体温,稍有好转,她又去配了早上的药给孙小乔喂下去,赶紧换衣服出门。周二又请了一天假,温顽已经预料到上班会被骂了,如今今天还要迟到,她就真是不知道死字怎写。
幸好,温顽提前半小时到了公司。
可是她没想到蒋科长比她来得更早。
当温顽走进办公室,就看到蒋科长坐在她的位置上,脸色明显很差。
“蒋科长早。”
“早你个头。”蒋伯晖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们成天请假,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小,小乔说没问题的呀,您,您要骂我们早就该不准呀。”温顽本能地顶嘴。
“你还顶嘴是吧?”蒋伯晖看她身后,“对了,孙小乔呢!”
“她今天来不了,我帮她请假。”
“她又请假?今天又不来?她找了第二份工作吗?”蒋伯晖气急败坏地问。
“生病也没办法嘛。”温顽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要太理直气壮。
“生病了不……啊?”蒋伯晖忽然一愣,“她生病了?”
这态度变得有点快。
温顽有些疑惑,蒋伯晖什么时候变成爱护下属的人了?
“对,昨天晚上突然生病了,可能是着凉了吧,所以她不能来上班了。”
“她病得严重吗?”蒋伯晖问。
“小病,休息一下就好。”
“医生说的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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