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谈谈,您能先出去一下吗?”
“你不问了?”郑鎏反问。
温顽苦笑,她哪还敢?
原本以为这人好套话,可现在看明白了,原来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
她加孙小乔,玩不过!真是小狐狸。
“既然你说她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叫人来?”郑鎏没动。
“不用,我想亲自检查一下,可以请您先离开吗?”温顽再次送客。
郑鎏说:“没想到你还会医术,是医生还是护士?”他最多只有脚尖移动了几厘米。
“……学过一点。”
温顽坚决地说:“这事有点私密,您恐怕不能留下。”第三次赶人。
郑鎏终于满满扶着椅子站起身了,他点点头:“如果需要帮忙,出来找我。”
“谢谢。”
温顽跟着他,送他出了房间,坚决地关紧门,将门链闩上。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今天才彻底明了这句话的痛。
等她转身打算去解决孙小乔鬼打墙的问题,却发现孙小乔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恢复正常。她看着温顽,把音量控制在她能听见但又不会传出门外的大小,就算郑鎏趴在门上偷听,也不可能听清她说的话:“你快点过来。”
“你没事了?”温顽向前走了几步,压低声音问道,“你是装的?”
当着一个敏锐的警察装鬼打墙,她不怕被郑鎏看出来吗?
不对,之后郑鎏突然走得那么爽快,难道他已经看出来了?
孙小乔摇摇头说:“不,我刚才脑子里真有点乱……现在没事了。”
“你怎么听到一个名字都吓成那样?”温顽这才问起之前的事。
孙小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道歉:“对不起,是我没做好。”
“你怎么怪起自己了?”
“是怪我,这回我真是坑了你。全被我搞砸了!陈鹫的资料,不是网上能查到的,我当时听到这个名字太害怕,吓成那样,甚至主动问出她是不是陈家的九姑娘?他哪还能不知道我对陈家的事非常了解?如果我们两个只是普通的过路人,当然无辜,但我对陈家了解就不同了,他们一定会更加怀疑。只要他把这件事转告周思,我们两个一定会被列入第一级嫌疑人。”
“不会吧,网上一点资料都没有?”温顽不信,立刻拿出手机动手尝试。
但查出来的都是些不相关的消息,加上棉城两字也一样。
“对了,你不是说你不认识那个女人的脸吗?那你怎么认识陈鹫?”温顽问。
“我只是知道她,但我们没见过,我哪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温顽见孙小乔还是十分郁闷,便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被怀疑就被怀疑吧,没事。”
“没事?我怕她们找不出其他嫌疑人,推我们出去挡枪啊!”
“可她们没有证据,难道能抓我们?”
“她们不需要证据,只需要把自己摘出去就行。”孙小乔说,“你以为我怕的是陈鹫?”
“呃……”难道不是?
“陈鹫已经死了,我怕个死人作甚?麻烦的是她哥。”
“她哥?”温顽越听越乱。
“陈鹫在陈家排行第九,而且他们陈家做派就跟那种古代的世家一样,陈旧,迂腐。其他人看来,这就是一群固执的疯子,可他们倒是引以为豪。陈鹫是典型被陈家培养的大小姐,她乖巧听话,知书达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活脱脱一个古代千金小姐,可不就是九姑娘吗?”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不出门?”
这事听起来太不可思议,温顽反而不敢轻易相信。
有些试图复古的现代人,也确实喜欢把自己的女儿教导成什么大家闺秀,偏偏又没有两进两出的大宅院,就把人锁在阁楼上关禁闭,管这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但是,这种脑残毕竟是少数,集体发疯,更是少有。可听孙小乔的说法,陈家是一整个家族全是这样的做派……一家族的疯子,贯彻这么教条的规矩,没人管管吗?
孙小乔嗤笑一声:“人家有钱,管不了人家有病。他们直接在郊外买了一大片地建庄园,还挂块牌匾自称什么‘聚贤庄’。”
温顽:“……幸好他们姓陈不姓游。”
孙小乔还没说完:“这群卫道士,什么迂腐来什么。他们还搞出什么嫡系,只有嫡系的男丁能做家主继承家业,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一代的嫡系是陈鹫和她哥哥,这两人父母双亡,所以陈鹫的哥哥也早早接受了家里的事业……聚贤庄庄主。”
“噗。”温顽忍不住笑了,“她哥该不会叫陈坦之吧?”
孙小乔却没笑:“陈鹫她哥哥叫陈疑,唯一的亲人只有这个妹妹,对她爱如珍宝。陈鹫比陈疑小五岁,今年应该是二十五。陈疑三十岁,这俩生日也是同一天。”
“这也太巧了吧?”
“陈疑把他妹妹当女儿疼。”孙小乔摇摇头,“我越想越觉得他有病。”
温顽静静地听她说下去。
陈疑宠陈鹫,不止是供她华服美食。
陈鹫十岁时,缠着哥哥去游乐场玩。为了追跑掉的玩具,她突然跑上了马路,一辆汽车正好开到眼前,差点撞到她,虽然陈鹫就地一滚就成功躲开,但还是被吓了一跳,回到家一直大哭,谁也劝不好。不久,那天驾驶汽车的司机被发现淹死在河里,事发路段没有监控,都说是意外;
陈鹫十五岁,逛街时与店员发生争执,十分不悦。后来,店面被砸,店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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