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等他们被赦免了,那约莫二十来岁,一表人才的懈王,与十六七岁如花似玉的十公主,反过阿里向她行礼问好:“见过越郡王婶。”
谦亲王是当今圣上的嫡亲王叔。那越郡王自然就是当今圣上的堂弟弟了,当今圣上的孩子自然要唤她一声婶婶了,而懈王与十公主皆是当今皇后的嫡出孩子,由此可见,嘉宁侯府还是颇有面子的。
何乐安浅笑道:“不须多礼,我这辈分留下来怕是叫你们放不开来玩了,难得热闹,可别不尽兴了,我去旁的花园子走走,适逢也是好多年,不曾去生母的故居瞧瞧了。”
闻言,嘉宁侯夫人的脸却是黑下来了,但很快又将怒意隐下去了。
何乐安像是不曾注意那般。自顾自地转身离去,侯府的路,她还不至于忘记了,去到一处早已经荒废下来的,偏僻的小院子,她满脸皆是怀念,关于从未见过的母亲的种种,好像突然就鲜活了,只是也叫她抑制不住地伤心起来。
直至侯府的丫鬟通知开席,她才离去。
席散时,无心逗留的她本想立即走,丫鬟却毕恭毕敬地拦住去路道,“侯爷请越郡王妃去新造的芭蕉亭稍等。”
“……”想起嘉宁侯对她那些不忍直视的愧疚,何乐安只好暂时留下来,随丫鬟前往她不知在哪儿的芭蕉亭而去,可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了,路七拐八绕的,渐渐地人影也不见得有几个,她打心眼里觉得嘉宁侯就算与她说惊天大秘密,也不会找这般偏的地方。
于是,好奇到底是谁想搞什么的她,默默地警惕起来,而丫鬟将她带至一座凉亭,表情没有任何异样地递给她一个精致的香囊道,“夏季蚊虫繁多,您小心身子,婢子再去给您端些茶水糕点来。”
何乐安默默然地接过香囊,可待丫鬟一走,她直接把香囊扔得远远的了,不多会儿,重重的凌乱的脚步声清晰地响在寂静里,她抬眸一看,便见今日与杭民策他们同来的一个男子,醉醺醺地朝她这边走过来,还痴痴地咧嘴笑,嘴里念念有词地道:
“额,果然,果然芭蕉亭里有美人,额哈,没骗我,没骗我哈哈哈哈哈!”
“来来,美人别怕,我韦大少定会好好宠幸你的,额额,来抱抱啊——”
然,未待他靠近凉亭,人不知道怎的,就惨叫一声以狗吃屎之姿摔在地上了,那下巴骨磕在青石板上的声音,特别瘆人,而他痛到极致地瞪大了眼眸,刚长大嘴巴要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时。他的动作诡异地顿住了,像是被点了穴般。
连虫鸣都没有的,恢复平静的夜色里,何乐安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眸,试探地朝虚空轻声唤道:“青森,是你动的手么——”她的话音还未落,惊喜的笑容在唇边艳丽地绽开,向那从天而降的鲜红身影飞奔而去,“夜明!”
“你的胆子越发大了,明知有诈,还跟来。”仲孙玥不见责备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何乐安道:“若我身边的暗卫,连小小侯府的小阴谋都解决不能,他们怕是在回京的路上就死翘翘了。”要知道。他们受密令回京的路上,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来要他们的命,可他们还是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回到京了。
“有很多人朝这边来了。”
何乐安眼珠子狡黠地一转,笑道:“把这货藏起来,我们看看是谁搞的鬼,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弹指间暗卫出来将人抬走,而她被仲孙玥抱起来藏于一个暗角。
很快,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来了,男女老少都有,不少熟悉面孔,为首的竟是何乐仪。见不到意料中的情景,她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掩下去了,狐疑地瞧瞧四周,对身边的杭民策道,“奇怪了,丫鬟说韦少醉醺醺地非要看芭蕉,可我们侯府只得这里有芭蕉呀!”
他们翻找半响,也翻不出要找的人后,吱吱喳喳地走了。
何乐安沉了神色道,“我刚开始以为是何乐娉或是何乐姗,不成想同样作为他人妇的何乐仪居然这般歹毒,成心要毁了我。”倘若她身边没有任何保护。今日一计后,等待她的,便会是生不如死的下场。
仲孙玥安抚她,“晟国公府是寒门出身,思想最是迂腐,晟国公夫人怎会不计较何乐仪生不出孩子呢,也就是嘉宁侯受帝宠,他们不敢休掉何乐仪,可背地里不知如何苛待她,何乐仪与杭民策早就两心不和了,平日皆作戏而已。”
“那就叫他们这场戏再也作不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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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打探,何乐仪今日要留宿嘉宁侯府,所以杭民策也会晚些再离去。主宴席虽已经散了,但不少近亲仍留下来谈笑,气氛正是越发高涨的时候,何乐仪人有三急,借口离席。
而暗卫在她如厕后,直接将她敲晕,往旁边院子花丛一放,再拖出那韦大少来一扔,喂了药,解开穴,就任韦大少对无法反抗的何乐仪撕扯纠缠个不休了,等差不多时,她在暗处扯开嗓子凄厉地惨叫。适逢何乐仪因没有开发被撞击得生生疼醒时,宾客们赶到——
面对一张张不敢置信的面孔,被强得十分懵逼的何乐仪,才反应过来不停地去推开身上的韦大少,可吃了药,正是勇猛的韦大少不耐烦地扇了她一巴掌,还道:“刚不是很听话的吗,闹什么,现在就给你,让你欲仙欲死!”
“不不,啊啊啊!”
何乐仪嘶声力歇地惨叫挣扎,而围过来的宾客,后知后觉地将他们分开。杭民策却是隐忍地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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