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酒醉中亦想着别在黄包车上就睡着,一路催促车夫:“快点——”
“大少爷,我已经尽量快了,可是……”车夫唉哟一声,奔得太快,竟然没看清,一脚踩进一个坑里,连人带车栽倒。
顾维崧从地上爬起,车夫只道:“对不住对不住,不过……车摔坏了,也没法再跑了。这车钱,我还给少爷吧。”
车夫将几十个铜板递上,顾维崧摆摆手,迈着醉步自行走开了。连走还边说:“怎么坐黄包车也能把人摔得够呛,也罢,我走回去好了。”
他是醉中乱言,却也真的丢下黄包车和车夫自行走开了。脚步踉跄,走了一大截,又站住,醉眼朦胧中,竟然辩不清方向。
“顾大少爷……”一个姑娘低低的声音。
他回头,见一个穿白旗袍的姑娘站在面前,姑娘身后,还站着一个拉着黄包车的车夫。
“蝶菲,你怎么在这里?”他醉眼朦胧,竟然将白衣姑娘看作是白蝶菲,上前一步问她。
姑娘退后一步,冲他连连摇头,道:“顾大少爷,你认错人了!”
“你……”顾维崧望着眼前模模糊糊的容颜,只说了一个字,突然身子一歪,险些摔倒。
孙娇茜上前一步,又停下脚步,嗅到扑鼻的酒气,问他:“顾大少爷,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不行了,我快支撑不住了,我得倒下……睡一觉。”顾维崧说着,勉强站在原地,已经是摇摇欲坠。
孙娇茜上前一把扶住他,急道:“顾大少爷,你……你不能倒在这里。”
她抬头一望,见不远处一间旅馆,当下回头,对一直跟在身边的车夫道:“帮我送他到那间旅馆。”
已经收了钱的车夫立刻答是,上前背起顾维崧,一步一步走向旅馆。
旅馆,身无分文的孙娇茜,用顾维崧兜里的一块银元,开了房间,又打发了伙计,自己亲手把毛巾在一盆热水里浸湿了,再拧干,然后细细擦拭顾维崧的脸,擦去他脸上的汗水。
她停下手,呆呆地看着这张脸。
这张脸,从初次相遇起,就始终不能忘却;可是她的脸,却被他忘得干干净净。
他能那般轻易忘了她,又如何能“轻易”相信她的话?
更何况,即使她和白蝶菲已经是“恩断义绝”,可是……毕竟她和她曾经是最贴心的闺中密友。
孙娇茜心乱如麻,放下毛巾,站起,就要离开。
她的手,突然被他一把抓住。
“不要走,”他睁开一双朦胧的眼睛,望着她的背影道,“蝶菲,不要走。”
孙娇茜回头,苦涩着声音对他道:“你弄错了,我不是……”
她没有说完,被他拉得突然跌倒,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他嗅到她身上的阵阵幽香,感受着年轻姑娘凹凸有致的身体,突然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孙娇茜的身子,也热起来,□□的手臂,和他□□的手臂叠在一处,肌肤都明显发烫。
她还是在他怀里挣扎着想要挣脱,她冲他摇头道:“你弄错了,我……”
他突然一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
他用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唇,用力吻着,疯狂吻着,同时一双手,在她旗袍上摸索着,渐渐摸索到了旗袍下。
他已经将她完全认作了“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白蝶菲。
她的嘴唇被他的嘴唇堵严,仍然在他身下挣扎,甚至用力捶打着他。
顾维崧终于将他的嘴唇偏到了一边,在她耳边嘶哑着声音道:“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一把撕裂了她的旗袍,撕裂了她的肚兜,甚至撕开了她的桃红色内衣。
完整的处/子身体,肌肤若雪,散发着阵阵幽香,陈列在他面前。
她突然不再挣扎,胸部起伏,心咚咚直跳,羞不可抑,当下只有用双臂半掩着丰满颤动的胸,双目紧闭,不敢看他,亦发不出声来。
顾维崧醉眼朦胧,看到的是白蝶菲含羞带怯的脸,以及半遮半掩的美丽身体。
多年压抑的欲/望就此如火山般爆发,顾维崧扯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与身下那具诱人至极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
孙娇茜突然一声痛喊。
刹那间,她不再是青涩的姑娘,而变得完全属于他!
拿了陈兆轩的钱的车夫返回小公馆,没见到陈兆轩,只见到此地女主人。
车夫很老实地解释:“我收了钱,只走了三成的路,所以多余的钱,要还回来。”
他也说了那个白衣姑娘始终没上车,只是半路上遇到一个穿戴阔气的美少爷,醉得不成样,就将这位醉少爷扶到旅馆去了。且大致描述了醉少爷的形貌。
白蝶菲看着他,突然道:“我加钱一倍,你送到我那个旅馆。”
她坐着黄包车到旅馆,问是哪个房间,伙计还想搪塞,白蝶菲塞给他两块银元。
伙计立刻说明了房间位置。
白蝶菲独自上楼,渐渐走近房间,渐渐听到房间内一男一女的声音。
男的在喘/息,女的在呻/吟。
床板被撞击得咯吱咯吱响。
她在房间门外站了一会儿,听清楚声音——男的是顾维崧,女的是孙娇茜!
白蝶菲转身下楼,脸色发青,什么也没说,直接坐着黄包车回了小公馆。
一夜过后,天渐渐亮了。
顾维崧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他躺在一床薄被下,突然觉得被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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