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的恐怕另有其人吧?我就是来关心一下,身为合作伙伴,关心一下还不行吗?”叶宁馨的眼睛又瞥了我一眼。
我觉得我站在这里有些多余,所以,我对着傅南衡说,“傅总,我先下去干活了!”
傅南衡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腕,可能没有看,所以抓在了奶奶送给我的祖母绿镯子上,他低头看了一眼,说道,“不用走。”
叶宁馨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看见了那只镯子,说了一句,“果然是夫妻情深啊!这个项目,我倒要看看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说了就出去了。
夫妻情深?我和傅南衡可不是。
我仓促就走了出去。
正好看见叶宁馨走在前面,本不想跟上她的,可是谁知道她的脚步慢了下了,接着,她凑在我的耳边说道,“初小姐真的不知道你有把柄落在我的手里了吗?是不是想让傅南衡知道啊?”
我惊慌失措,孩子的事情,是我的底线,是我千万百计要瞒住傅南衡的,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他知道,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叶宁馨是否看见了孩子,不过我猜,八九不离十。
大概我苍白的脸色,正中了叶宁馨的下怀,“如果初小姐想守住这个秘密的话,最好劝劝傅总,你知道——”叶宁馨又离我近了半分,身上的香水味儿差点让我晕倒,“傅总最听你的。”
傅总也不见得会听我的,可我也真的不想让他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儿子这个秘密。
万分不想。
虽然傅南衡不想和怡春合作,可是我并不排斥这个注意,而且,我刚开始就是赞成的。
我回了办公室工作,中间接到一个电话,声音挺清晰的,可是说得很慢,第一句话是:“是孙媳妇儿吗?”
我一听就知道是奶奶了,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这么叫我。
她说爷爷出去了,让我今天去陪陪她,我说好。
思前想后,还是没让傅南衡知道,万一奶奶在他面前又称呼我为“孙媳妇儿”什么的,我可下不来台,我是下了班打车来的奶奶家。
我去的时候,爷爷就已经回来了,可能刚才爷爷去门口扔了一趟垃圾,所以奶奶给我打的电话,我和爷爷说了,爷爷说,别听奶奶的,自从傅总的父亲去世,奶奶就一直神志不清。
爷爷还感慨了一句,“南衡二十岁就自己扛起了南衡地产的责任了,一直也没有一个人帮他,我年纪大了,也帮不上他的忙,要靠他自己了。”
说得我心里颤颤的,那个总是把所有的重担往自己肩上扛的男人,我是不是该帮他拿下部委的项目呢?
回到家,玲珑说我收到一个包裹,从美国寄来的,我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傅东林的身影。
打开,是婴幼儿的奶粉和小孩儿的衣服,中性的,男女都能穿。
包裹里面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好好抚养我侄子(侄女),二妈。
二妈?我哪里“二”啊?
就是因为他比我聪明点儿,所以我就“二”了吗?
这个星期,我在家里好好地陪了陪孩子,下周就要出差了。
出差以前,我千叮嘱万嘱咐玲珑,一定要看好孩子,还有,只能我给她打电话,她只能给我发微信,除非有急事。
玲珑答应。
毕竟和玲珑相处了这么多日子,对她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
正月二十二,我和傅南衡坐上了去广州的飞机,我原本以为至少几个人的,可是没想到,就我们两个,这让我忍不住担心起我的处境来。
我和他入住了广州一座很豪华的酒店,而且,他就定了一间总统套房。
我是有异议的,不过心里还存了一个想法,可能这次还和上次一样吧,我睡外间,他睡里间。
后来我才知道,我真的太天真了。
入住的时候,已是晚上,华灯初上,广州的气温比北京高很多,汗津津的。
我刚刚进屋,行李还没有放下,就一下子被他推在了墙上,他开始吻我。
黑暗之中,我慌乱不堪,手脚在挣扎。
“别动!”他说,“找了个地方,单独睡你。例假结束了吗?”
我心里一凛,出来就是这个目的?不是来出差的吗?
可是他的劲儿很大,我推不动他,而且,叶宁馨手里攥着我的把柄,让我求他——,还说,他会听我的话。
最重要的,他的唇在我的唇边,在我的脸上游走,让我的心酥酥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明明该拒绝他的,可是我却毫无出息地拥紧了他。
体会到我的不抗拒,所以,他放缓了也加深了自己的动作。
接着,连灯都没有开,直接把我抱到了床上。
一番狂乱的翻云覆雨,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接受的一个人。
衣服散落了满地,全身都是红紫的淤痕,比起第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是真正的食髓知味。
窗帘把整个房间里遮掩得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我头顶上方的他的脸。
我说了一句,“现在你已经睡过我了,你该得到的也得到了,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请求?你有事求我?”他问,仿佛很震惊。
我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房间里,灯光晦暗,而我明明感觉,我和他之间,越来越剑拔弩张。
可是当时我并没有察觉这些,我的手在他的胸前画圈,不敢正视他的双眼,“能不能和怡春合作?”
“叶宁馨让你来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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