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正直青春期,好说歹说拉着他一道去文了。高考体检的时候为了应付检查,他对她说他要去把文身洗了,不然过不了检查,那时柏一特别严肃,“行,洗了就分手,分手就割耳朵,谁洗谁是孙子。”其实他也就随便说说,那哪能洗啊。他本来就白,加上是耳后,文身又小,擦了层娘兮兮的粉底,愣是没被发现。
柏一觉得热,抬起手胡乱地扯胸前的衣服,领口下拉,露出胸罩。卢承奕移开视线,收回毛巾,重新清水,拧干,又擦她脖子上的细汗,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她一点也不安分,嘴里咕哝着难受。
卢承奕觉得口干。
“再多喝点啊。”卢承奕斜眼横她,明知道她根本听不见,却只要在这时候,他才敢说些他平常不敢讲的话。
墙上的电扇风力小,卢承奕脱掉她的薄外套,去拿了一把扇子,关掉灯,坐在床边,给她扇风。
七月的巴木席,夜晚30多度的高温。
半晌,柏一又踢了盖在她心口的被子,卢承奕不厌其烦地重新给盖上。微风扇过,一两根发丝拂在她脸上,他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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