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心里却在想:你再不走我就真的会很痛。他头也没抬,用尽了所有意志力叫自己冷静下来,额上却经已生出一层薄汗。
「不用了,我想歇一会,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关灯和把房门带上;我今天就不陪你下楼了,你回家后打个电话给我吧。」
说完,ryan就闭上眼睛,把身前的枕头抱着俯在床上装着准备要睡;直到感觉到房间一暗,房门那边传来了咔嚓的一声,他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了一点;凝神静听门外那脚步声的确是走远了,他才忍着背上伤,极速地起了床,还很保险地抓来床上那件浴袍来掩护,狼狈地连走带跑的冲到浴室去。沈瑜明明说过涂完药膏不可以立即洗澡,但他现在管不到这么多了。
对于那晚为什么会对沈瑜的触碰生了这样失礼的反应,ryan最后归纳出来的结果是,他这次的空窗期也许有点久了。
第二天早上,阿北来到帮他涂药。ryan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在同一个地方,同一支药膏,甚至是同一个伤,只要是替你涂药的那个人不一样,整件事就可以完全被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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