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默这会儿也披了件月白的大袖衫,袖口染了斑驳的墨竹,里面是很普通的白色交领,和肖洛的一身比起来更素,却衬极了他的肤色,所谓眼如点漆、眉似远山、唇红齿白、面若冠玉,下了昨晚的醉酒妆,今天似乎就什么也没化,光是站在那里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到了一个极点。
而且两人今日的服装色调都偏浅,隐约有点呼应的意思,加上取景又明亮了许多,也没了其他的群众演员,只有他们两个人在镜头里,简直小清新得要命。
海棠花这会儿开得非常粉嫩,树下的石桌石凳都被拭得很干净了,上头设了一局围棋,黑子白子圆润而通透,捏起来质感极好。
“第七场第一条——!”高导看镜头里的两人就位,立马便打板开拍。
其实这第七场的戏份对肖洛来说简直简单得要命,而且剧本也非常简单粗暴,无非就是两人对坐,肖洛执黑子,迟默执白子,她只用认真地下棋,偶尔抬个头对视一下眼神里满是“不可言说”的情愫便是,这对于肖洛来说……就是一比一本色出演,谁没事抬头看一眼迟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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