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族长吗?
那条蛇确实有毒,但是她却不敢说刚刚有个男人用zui给她喂了蛇血,还给她吸了毒血,那是多么丢脸的事情,万万不可让别人知道。
“没事。”月姮坚持说道,拽着彤云的胳膊,想要站起来,擎柏忙伸手扶着她,“我背你回去。”
“是啊,灵女,你的脚伤了,还是让擎柏背着,等回到堺卜罗山让桑灵阿妈看看。”桑灵是族中上一愣的灵女达墨多,也稍稍精通些医理。
月姮还在犹豫的时候,擎柏已经转过身蹲了下来。
“阿姮,我背你回去,如果那条蛇真的有毒,你来回走动会加快蛇毒的扩散。”
“那好吧。”月姮有些无奈,虽然现在头已经不晕了,但是这伤口确实很红肿,她心里也有些担心。而且这次是她和彤云一起到这里来的,若是她受伤了,阿爸知道了肯定会责罚她和彤云,她不忍连累了彤云。
擎柏把她背起来,觉得她整个人很轻。
虽然他们两个人两小无猜,小时候也玩过过家家的游戏,但是自少年起,毕竟也没有这样的亲近过。月姮趴在他的背上还是很紧张,手心都不由微微潮湿,还能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声,目光落在他的颈脖上,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慌里慌张起来。
不过擎柏此刻满心的担忧,倒是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加快了脚步往山下去。
月姮纠结了一会儿,不由想起了刚才那个人,他是谁?这个人她从来没见过,应该不是他们的族人。可是这里怎么会出现外人呢?难道是达洛族的族人吗?
阿爸说达洛族的后阳族长明天会过来,也没有说会有其他人要来,不知道这个青年男子是谁。
还有,他刚刚给她吸了蛇毒,那他会不会有事?
擎柏背着月姮从月湖一直到堺卜罗山下,才看到族中有些异常。
怎么那么多人?月姮轻轻蹙眉,让擎柏放她下来,三个人忙移步到小径边上,偷偷地望向那里。
只见祭台那边,长虞,克图长老还有索塔族长都在,他们身边站了个人。从月姮这里看过去,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月光下显得有些清瘦,一身紫色长袍迎风而动,超然洒脱中也带着无比的尊贵。
“阿姮,你怎么在这里,你去哪里了,你阿爸刚才四处找你。”她的阿妈青妁从后面的小径上过来,看见他们三个人鬼鬼祟祟地躲藏在路边的树边,不由出声责怪道。
“我,我刚才……”
“先不要说了,跟我过来。”青妁拉着她的手朝祭台走去。月姮腿上一阵疼痛,忍不住皱了皱小脸,身后的擎柏和彤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阿爸,克图长老,长虞长老。”月姮跟着青妁走到祭台旁,硬着头皮喊了一声。
“阿姮,你刚才去哪里了。”索塔也不由轻斥了一句,说道:“来见过后阳族长。”
等索塔说完,那个绛紫色的身影才转身过来。
他,他就是后阳族长?月姮心里忍不住一惊,原先她以为族长应该都是像她阿爸和克图长老这样的年纪,没想到后阳族长居然是个如此年轻的青年,而且……他居然就是刚才那个用zui喂她蛇血的人。
月姮一时呆滞,怔怔地看着他的嘴唇,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后阳的目光从她身上略过,带着一种淡漠与疏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边的青妁私下里扯了扯她的衣裙,月姮才惊惶地收回目光,她刚才太无礼了,忙行了古礼,轻声道:“拉诺德萨塔见过后阳族长。”
“索塔,我让你的族人在此守护堺卜罗山,而今却因你族人失职,致使堺卜罗山山顶灵力泻出,你该当何罪。”后阳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极强的威慑。
一句话下足以让索塔感到了压力,垂下头极其卑微地说道:“是索塔失职,请族长责罚。”
“责罚,你以为一句责罚就能弥补你的过失吗?”他看似淡泊的话,却足以让索塔有些战战兢兢。
月姮作大礼揖地,没有他的话她不能起来,闻言心里一惊,有点不明白他们说的,他们拉诺德族人究竟做错了什么。
后阳凌厉的目光扫过,带着锐利的锋芒,转身之际宽大的袍袖拂过,掠起一阵清风,抬步朝议事厅边上的殿堂走去。身上仿若带着耀阳的光芒,让人敬仰至膜拜。
祭台这边的人等后阳离开后纷纷开始小声议论。在他们的意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后阳这个人,但是此刻看见索塔族长如此卑微地臣服于他,心里微微有些异议。
刚才是慑于他的威压,不敢出声。现在看他走了,忍不住要嘀咕几句。
月姮轻轻呼了一口气,从刚才听来,是拉诺德族人做错了什么,所以后阳要责罚她的阿爸,不过现在这个男人走了,是不是算是既往不咎了?
月姮刚刚紧张的甚至忘了她腿上的伤口,松懈下来时才觉得她的腿有些麻,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怎么了?”青妁才感觉到她的异样,还有她有些凌乱的衣服,和x口的血迹。
彤云和擎柏见后阳走了,忙跑过来。
“灵女的腿受伤了,刚刚被蛇咬了。”彤云有些怯意地小声说道,很怕青妁责罚她。但是月姮的腿伤非同小可,容不得她隐瞒。
“被蛇咬了?”青妁一惊,斥道:“你刚刚带她去哪里了?”
“阿妈,你不要责怪彤云,是我刚刚一时贪玩去了月湖边,不小心让蛇咬了。”月姮忙解释道。
“青妁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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