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梁氏全国商场的业务;一个是纪氏总裁,操纵着纪氏的生杀予夺。可惜两人极少来往,旁人虽暗暗比较,却始终没有看到两人的比拼输赢,如今两人对上,虽说是合作,但是又何尝不是一种角力争夺、能力手腕的体现?
上得梁氏的大楼,秘书却不是将她们引至会议室,而是直接带到了梁青青的办公室,梁青青见着两人,也只是礼貌的站起身和纪微行握了握手,然后说了一声请坐,就直接坐了回去,纪微行眉波不涌神色如常的坐下。
纪微行也不多客套,直接接过余宛西递来的企划书递给梁青青,“这是纪氏做的企划书,梁总请过目。”
梁青青伸手接过却放在办公桌上不看,“在谈公事之前,不知是否可以跟纪总聊聊私事?”
她们仅数面之缘,不过是点头之交,有什么私事需要跟她谈的?“不知梁总想聊什么?”
对于纪微行没有避而不谈,梁青青似乎很开心,“听说纪总不是纪家的人,这份企划书出自纪总之手,为了以后双方合作的顺利,我想知道纪总会一直留在纪氏吗?纪总知道的,每个决策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如果不能保证这份企划书的执行性,我想我们没有合作的必要。”
梁青青虽言辞犀利,纪微行却不恼,“确如梁总所知,我与纪家并无血缘关系,但是想必梁总也听说过我与如今的纪氏总裁纪冠云关系很好,所以这份企划书的执行,梁总大可不必担心。”
梁青青轻轻一笑,言辞却隐约迫压,“可是纪总还是没有直面回答,你是否会一直留在纪氏。”
纪微行莞尔一笑,目光澄明仿佛直穿人心,“梁总为何这般执意想知道我是否会留在纪氏?双方合作,最重要的是双赢,只要双方获利,是谁来执行似乎无关紧要吧,何况谁又能保证自己会在一个地方永远?就职离职,我以为梁总已经见惯了。”
在职场上,人员来来往往确是平常。
“纪总所言极是。”梁青青笑道:“其实这份企划书我上次已经看完,今天让纪总走这一趟,只是想见纪总一面安安心罢了。不过,我还有一事想问纪总,不知方便不方便。”
“梁总但说无妨。”
“听闻纪氏和台玺酒店已达成了合作意向,不知贵司为何突然又想和梁氏合作?”
纪微行闻言,从容应道:“商场合作,由来如此。”利则合、损则止。
其实何止商场合作,世事也大多如此。
墓碑上照片的人,一如他记忆里的模样,一双眼眸温柔如水明亮动人,恍如初见。
将一大束的百合花放在墓碑前,冷玺终究忍不住伸出手去抚照片上的如花容颜,“阿蓁,好久不见,你会怪我吗?”因为愧疚软弱,将你丢在这里这么多年。“我已经找到小暖了,很快就会带她来见你……”
冷屿站在一旁,也道:“妈妈,姐姐现在很好,她已经结婚了,到时候让姐夫也来给您看看……”
不远,也有一人捧着一束百合花走来,看见叶蓁墓前的两人,不由得愣了愣,试探问道:“……阿玺?”
这么多年,也只有两人会这样叫他,一个是妻子叶蓁,一个是一生挚友……钟台。
冷玺与钟台,相识于年少,志趣相投,互为好友,相互扶持,便是叶蓁,冷玺也是通过钟台与其结识,昔年两人结婚,钟台更是唯一的伴郎,台玺酒店两字,也是取两人之名,只为感念钟台多次相助。
是后来叶蓁身亡,冷玺避居国外,两人才没有了联系,但是这些年,每一年叶蓁生日,钟台都会来墓前祭拜。
二十二年,时光转瞬已远逝,再不能追不能留。
多少往事纷飞卷土,翻涌难抑,原来有些人有些事,纵时光浮华白驹过隙岁月无情,也只是随着一点一滴光阴沉淀、醇厚、芬芳,不会遗忘不会老去,始终如初见!
☆、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纪微行签了贷款合同从银行的办公室出来,刚走到大堂,却见沈惠华迎面而来,手臂挽着一个男人,纪微行认得他,这个银行的沈行长。
她和沈惠华其实不过数面之缘,若非钟瑾聿本不会有任何交集,但是跟沈行长,却是有些交情的,既然碰见,自不可能视而不见,“沈行长、沈小姐……”
关于女儿和钟瑾聿的事,沈城自然是清楚的,但是也断然没有迁怒纪微行的道理,何况他和纪观海素有些交情,与纪氏也合作了多年,算是看着纪微行一步步走过来的,对她也是极其欣赏。“微行,你爷爷怎么样了?一直没有时间去探望,不知情况可好一点。”
“沈行长有心,爷爷还是老样子。”纪微行并不多说纪观海的情形,只觉没有必要,“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先失陪了。”
沈城伸手道:“那我们改天再吃饭。”
纪微行也伸手与他握了握,“一定。”
走出大门,余宛西已经把车开来了,这两天司机请假,她身兼数职。纪微行刚打开车门准备上车,就听见身后沈惠华喊她。
“纪小姐请留步!”
纪微行回身,见她踩着高跟鞋跑来,寒风将她的长发衣服吹乱也顾不得,却愈发的明艳飞扬。
沈惠华跑到她跟前,微微喘着气,面上却带笑,“不知纪小姐有没有空一起喝杯咖啡?”
“好。”然后转头对余宛西道:“宛西,你先回办公室。”
银行对面的公园就有一间露天咖啡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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