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本想听沈谜接下来的话,却猝不及防挨了一拳。
“她说……”沈谜勾了勾嘴角,恶作剧般朝他说:“我不会告诉你她当时说过什么话。”
顾淮阳摸了摸嘴角的微疼,举起拳头要砸在他脸上,沈谜又补充,“顾淮阳,大家都觉得那小丫头配不上你,可是我却觉得是你配不上她。”
沈谜的拳头只余他眼睛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便没有打过去,沈谜又嘲讽起来:“她都不在了,我打你有什么用?”怅然若失的语气,顾淮阳揪起他的衣领,不明所以道出疑惑:“什么意思?”
“她去美国了你不知道吗?”
耳畔飘来的声音,他什么也不知道,她就这么消失了。再去找徐弈博的时候,他只说,他也不清楚。然后他一直不知道,宋遇安对沈谜说过什么话。
那时候自己的心怎么样呢?他不知道。
只知道她去美国做一年的交换生,那一年过的异常漫长,没有了一个叫宋遇安的丫头烦他,不会在路上突然碰到一个叫宋遇安的丫头冲他笑,“顾秀才,好巧啊。”
也没有一个满脸纠结的女孩让他重复一遍又一遍的课题讲解,更没有一个无理的宋遇安惹他生气。那种感觉,很复杂很奇怪,就像是习惯,当这些每天习以为常的事突然消失了,心里像是缺失了什么,那个时候他不懂心里缺失的是什么。只是,很孤单。明明他习惯了独来独往,好不容易那个吵得他快要发疯的女孩不吵他了,为什么他还会……怅然若失呢?
她没有回来,一年又一年,直到他毕业,她曾经说过,她会参加他的毕业礼,为他献上一首毕业歌,可是她没有出现,他在云梦广场坐了很久,听广场里一首又一首的歌,却不见她的踪迹。原来,很多有关她的事,他都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她天天在他耳畔念叨吗?
然后,孤傲如他,在很多个夜晚,拿起手机想打电话,却始终没有打电话,那个被徐弈博神神叨叨放在他手里的电话,他从来没有打出去过,只是把它压在抽屉里,他好像从来不知道主动联系一个人,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那个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异样升起的情愫是什么,就如现在,他也不太明白,心里那些怪异的情绪起伏。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下)
遇安回到办公室开始,李柯第三次看向她的时候,遇安终于忍不住了,迎上李柯的目光,对她说:“小柯,有事就说,不要老盯着我看。”
“你终于发现我在看你了?”李柯没有丝毫被抓包的窘迫,反而是一阵欢喜,放下刚刚用来挡脸的资料,不再假装,直接把椅子挪动到遇安旁边。
其实在李柯第一次偷瞄她的时候,遇安就察觉了。不是她观察入微,而是李柯太明目张胆了,哪有人偷看人还在眼前高举病历本的,而且李柯的病历本还是倒的,她又不瞎。
“你和顾医生是不是……在一起了?”李珂望着遇安,满眼的好奇与兴奋,遇安扶额,有些头疼地看着她,疑惑问:“你听谁说的?”
“早上你们两个靠在手术室里睡觉,可是有很多双眼睛看到的。”李柯振振有词说完,又朝淡定的遇安故作威胁说:“还不从实招来。”
遇安眼皮跳了跳,感叹,“终有一天医生会抢了记者的饭碗。”
李柯一脸的茫然,遇安已经起了起身,此时陈远又进来了,看着呆愣的李柯,狐疑问打算出门的遇安:“她怎么了?”
遇安望着深思又神游的李柯,偏头朝陈远正经解释道:“大概在考虑转行。”
陈远诧异片刻,想到了什么,又问遇安:“不过…你真的和顾医生在一起了?”
“那些医生护士传的?”遇安无语地摆了摆手回答他,“没有。”
“可是医院里传的你们昨天晚上在手术室里睡觉。”陈远指出早上在医院掀起的狂热议论,带着些好奇说道:“大家都在群里讨论呢。”
“那我们几个还不是经常一起趴在这里睡觉吃饭?”遇安无奈叹气,“群里应该多讨论病情手术,你们这是抢了记者的饭碗,我先出去了。”
陈远听着似乎有些道理,不过又觉得哪里不对,一头雾水。
没有晚班,遇安便早早下班,早就和奶奶说好回家吃饭。
这个点堵车是很正常的,六点半的高峰期,所以她不学车也是对的,反正堵车,学了也白搭,还不如走路至少畅通无阻,不过似乎前面有一群人围成了一团。
她狐疑又好奇地想去看看,走到一堆人群身后,便听到有人议论。
“连警察都来了,现在的小姑娘真是想不通。”
遇安狐疑地从两个人中间探了个头,从缝隙里瞥到地上一个昏迷的年轻男孩,遇安蹙眉喊了一声:“我是医生,借过一下。”
她顺势从夹缝里挤了进去。躺在地上的年轻男孩头上留了点血,昏迷不醒。她朝警察说了下,便在男人身边蹲下,把耳朵覆在他的胸口,听了听他的呼吸。她压了压他的胸腔,可是似乎有些不对。她感觉到男孩细微的颤动,可是他却没有醒过来,他明明有意识……,遇安意识到这个男孩在装晕。她突然加大力度,按在他胸腔,男孩被着突然的用力猛的坐了起来,看到一脸戏谑的女人,他稚嫩的脸狠狠瞪住遇安,“你有病啊?”男人不太买账,满脸怒气朝遇安发火。
男孩起身就要跑,可是貌似他脚有些颠簸,才走一步,便摔倒了,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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