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武看着丁青的照片笑起来,丁青有种举重若轻的本事,严武以为丁青会花相当长的时间苦大仇深,y-in沉抑郁。或者反面,奋发图强,悬梁刺股。但是丁青明显都没有,不知道丁青在打什么算盘。
元旦那天,严武下午起床出门想去买几根胡萝卜,附近的小商店都关门了,严武不得不去大超市买,到了又卖完了。严武挠挠头准备回去,遇上人在发烟火木奉,瓢虫在旁边抓严武的裤脚想要,严武便拿了几根,想着晚上放给他。
回去的时候天都黑了,严武给自己和瓢虫各拿了一个碗,拿牛n_ai冲麦片当晚餐。严武打开电视,关上灯,跟瓢虫一起坐在地上看节目,节目是直播礼花巡游,严武扭头望向窗外,能看见明媚花火在远方绽开,传到这边只剩点淡淡的炸裂声。
没什么节目好看,幸好严武早有准备。他拿出给元旦的存货,放进碟机开始放。电影放一会儿严武就觉得不对劲,看看介绍果然是个同志电影。
瓢虫舔完了自己的牛n_ai,开始咬严武的裤子,严武把他抱开,给他一根骨头,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麦片,一边跑神,电影也没怎么看进去。
窗外的烟火放了一会,传染似的过度到这边,大概是靠近这边的住户也开始放烟花了。一束烟花在空中迸开,照亮屋子里一大一小两个影子,在墙壁上闪两秒,又消失。噼里啪啦的声音越传越近,大有来到自己楼下的趋势。
严武想着差不多了,拿来一根烟火木奉,准备放给瓢虫。瓢虫兴奋地在严武脚边打转转。电影也快放完了,结局在青马大桥,两个男人开着车过桥,聊着天。音乐响起来,严武就愣住了,男声版的《暗涌》,配着奔在桥上的远去的车退出画面。
严武一只手里拿着吃完麦片的碗,一只手拎着根烟火木奉,瓢虫在脚边卧下,窗外的烟火一阵一阵打亮房间,又很快暗下去,欢呼声在远方此起彼伏,没来由地心里堵得很。
站在原地发呆,直到歌曲放完,严武才低头看瓢虫,决定放完手里的这支还是早早去睡觉,省得想太多。
但是门口响起敲门声。
严武突然心里一阵狂跳,有预感自己会看到什么。
但是他打开门的时候还是愣住了,脱口而出一声“c,ao”。
丁青鼻子眼睛里都是笑意,带着顶道奇队的木奉球帽,得意洋洋地看着严武,听他说完就捧住他的脸,笑着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严武同学,我是真心实意喜欢你,你居然只想做这等下流之事。”看严武还是一副沉在自己世界里的压抑感,张开手臂抱住他:“那好好好,c,aoc,aoc,ao。”深呼吸了一下,他现在知道了,白松香是药的味道,淡淡的乌龙叶才是来自严武身上。
严武伸手抱住丁青,抬头吻了吻丁青的嘴,准备更深一步探索,瓢虫就凑过来扒拉严武的裤脚。丁青看到瓢虫就:“喔——”了一声,弯腰凑过去要抱他。严武笑着看他:“他很认生。”瓢虫从来不往人身上凑,非常高冷。
结果丁青刚伸出手,瓢虫就迫不及待地投敌叛国,跳进丁青的胳膊里,还殷勤地舔来舔去,好像丁青才是照顾他的好朋友,气得严武伸手想把瓢虫抱回来,居然一次还没能抱回来,拉扯一番瓢虫才松开丁青的衣服,严武摇着头跟他说:“别想烟火木奉了,你这个叛徒。”瓢虫委屈巴巴地垂下眼,缩在严武肩头,呜呜地哼着。
丁青笑着看他们俩,用手戳戳瓢虫的背:“行了吧,抱够了吧,分点关爱给我吧?”
严武把瓢虫放下来,瓢虫也是越来越重了。
“你从la过来?”
“对啊,我去了你收东西的地址,没人,机智的我就想到了你最早说的地方。”丁青走进来,非常不认生地坐在沙发上,两臂一展搭在沙发靠背上,脚叠在茶几上,伸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严武过来,十分大佬的样子。看了一下严武的眼色,立马收起脚,坐得端端正正,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幸好赶到12点之前。”
严武笑着摇摇头:“干嘛,你12点会变回灰姑娘?”
丁青冲着他笑:“对啊,等不到王子了就。”
严武笑着切了一声,走过去踢踢丁青的脚:“来,给瓢虫放烟花。”
“好嘞。”丁青搓着手跟严武一起走到窗口,打开窗户,结果严武递过的烟火木奉,“火呢?”
“我没啊,正戒烟。”严武看他。
“我也没,我也戒烟。”丁青回看他。
瓢虫又开始扒拉严武。
“好好,我去找个打火机。”严武无奈地低头看他,很惆怅,你跟丁青那么熟,你去扒拉他啊,这会儿你又扒拉我了……
丁青把烟火木奉举在窗外,烧着绿色的焰火:“你的呢,下一个是不是红色的?”
严武点亮另一根,是黄色的:“红绿灯,不错了,很接近了……”
丁青大笑起来,跟严武一起看着焰火在夜风中燃尽,伴着远方的礼花和灯光明明暗暗。他转过脸,盯着严武的侧脸:“我喜欢你。”
严武目光仍旧盯着远方,微微笑起来:“我也喜欢你。”
丁青愣住了,脸上笑意统统褪去,好半天没有动,目光沉沉地望着严武微笑的侧脸。
第24章 多情却被无情扰
康如意正在涂一支新口红。
这支口红是她省下严武付的围棋学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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