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那一边去。
大皇子妃不愧是韩首辅的孙女,居然与其祖父想到一块去,早上就安排南氏去了三皇子府。
这位南侧妃,当初他是不喜的,慢慢相处下来,却发现她与其姐不同,是一位最安静本份的女子。
不争不抢,不哭也不闹,总是柔柔弱弱的,让人心生怜惜。
虽然比不上其姐那样才华横溢,却也是个知情知趣的妙人儿,大皇子心下满意,自然给她体面。
两人有问有答,边走边说,南瑛细声细气的,大皇子牵起她的手,往院子走去。
她心下一喜,看样子,大皇子今天是要留宿了。
对于她来讲,先怀上身子才是重中之重,其它的再慢慢筹谋,自是更加温柔侍候。
大皇子乐得看女人温柔小意的样子,看着有些羞涩的南侧妃,脑子里却是想着自己的事,
韩首辅的意思是乘胜追击,趁孟家大乱之时,多做手脚,目前就是最好的时机,可以重提立储一事。
今日早朝,他们安排的人就纷纷上了折子,父皇不发一言,倒是姜次辅蹦了出来,说什么嫡庶有别,虽然也有先长后幼的说法,可大皇子毕竟是庶子,若立为太子,怕是名不正言不顺。
他气得当场就想大骂,古人还有立储立贤的说法,哪管什么嫡庶,这个姜次辅,表面看起来中立,谁都不偏帮,原来竟还是站在四皇弟那一边的。
就着嫡庶二字,四皇弟一派的朝臣们与他们争辩起来,两派吵得不可开交,都据理力争,各有各的道理。
最后,父皇冷着脸退了朝,什么结果也没有。
想到这,他的心有些恨。
同样心恨的还有冷宫之中的孟皇后,她躺在木床上,耳朵却听到外面有几个人在说话,似乎是宫女们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她侧耳细听,就听外面的宫人小声是说着什么大皇子,四皇子,太子之类的,这话如一滴水落入油锅,将她的心炸得四溅飞起。
孟皇后心急如焚,大喝一句,“谁在外面说话,还不快给本宫滚进来。”
她话音一落,外面的声音就消失了,似乎人已逃开,她气结,这些贱人,看她出去后怎么收拾。
刚开始她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以前那么宠信孟家的陛下怎么如变个人一般,呆在冷宫中,她的脑子反而清醒起来。
似乎是自从瑾妃那贱人入宫后,陛下就开始改变。
那贱人究竟给陛下灌了什么mí_hún汤,她恨恨地想着,手指揪着旧旧的床幔,看着黑漆的木桌和木凳,房梁还可见蜘蛛结的蛛丝,顶上的瓦也有些稀松,光亮透进来,不知雨天会不会漏雨。
她何曾住过这样的屋子,地上也没有铺砖,露出黑黑的泥土,还沆洼不平,她缩在床上,无从下脚。
第一天进来时,她就骂,“你们都是死人哪,本宫怎么能住这样的地方,还不派人过来收拾一下。”
外面没有人出声,她又叫,“传膳,本宫饿了。”
“咚”一声,一个大陶碗放在院子里,送饭的小太监跑得跟有鬼在后面追似的,孟皇后看着碗中的半碗菜和上面的一个馒头,气得头发晕。
肯定是贤妃那个贱人捣的鬼,自己还是皇后,陛下又没有废后,只不过是让她在冷宫中反醒,她的娘家孟家依然是镇国公府,借这些奴才一百个胆,也不敢做出怠慢她的事情。
除了贤妃,这一切都是报复她的,她大叫起来,“你们这些狗奴才,本宫还是皇后,看本宫回去后怎么收拾你们。”
躲在外面的小太监有些心慌,可是他的主子让他这样做,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祈祷刚才皇后没有看清自己的长相。
孟皇后骂累了,肚子也饿得难受,可那连猪狗都不吃的东西,她才不会去吃,又想到四皇子,不知皇儿知道她的消息,会不会去找陛下求情。
眼看着过了几日,她被丢在这里不闻不问的,也没了力气,那猪狗不食的东西,她也能勉强吃几口,刚才又听到外面的人说话,又饿又气。
这些下作的人,肯定是看孟家不太平,落井下石,怪不得焕儿都没来看自己,怕是被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她怒火攻心,气得差点倒在木床上。
四皇子对孟家有气,根本就没有想到她这个母后,若不是有身边的幕僚提醒,他还想不到这一出。
父皇重情,自然喜欢看到孝子。
四皇子要表现自己是个孝子,于是一副几日不眠不休的样子,满脸的痛心,跪在永泰帝的面前。
当他看到永泰帝身后艳光四射的女人时,却将孟皇后抛到九霄云外。
永泰帝看一下跪着的四儿子,“你来干什么,还嫌不够乱的。”
“父皇,儿臣不是为了早朝上的事情,而是为着母后的事情,恳求父皇看在与母后多年的夫妻情份上,饶过母后这一回,镇国公府出事,母后毫不知情。”
永泰帝看着桌案上堆得高高的立储折子,对于四皇子的行为,心里好受一些,
“你出去吧,你母后虽不知情,却情急之下,只为替孟家求情,反而失了皇后的端庄,朕让她在冷宫好好反醒,过段时间就会放出来。”
得到皇帝这个答复,四皇子心放到实处,他害怕父皇废后,那他这个嫡皇子就成了庶出,哪还有资格和大皇子一较高下。
他抬起头,却见父皇身后的女子冲他做了一个放心口型,他心中酸楚,心爱的女人,近在咫尺,却如隔着千山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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