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有点失礼,我是说我。
“嗯……是的,我也是在我爷爷家认识阿江的,挺好的人,”我说,“刚才我去了病房,他还在睡觉。麻烦你跟他说一声,让他好好休息,养好了身体我们再一块儿玩。”
“好的,我记住了。”莎莎笑着说,抬手拢了一下鬓边的垂发。
她白皙的右腕上挂了一串手链。一枚四叶草的坠子一晃而过。
我几乎想都没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耳边仿佛响起了一声系统提示音:童其诚年度蠢事录加入一条新记录。
“你、你这是做什么?”莎莎吓了一跳,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
我连忙松开手:“对不起,我失礼了,对不起对不起。阿江没有跟你说过你手上那块挂坠的事吗?能不能让我看看?”
莎莎倒退了一小步,猜疑地盯了我一会儿,还是解下手链递给我。
透明的胶块里包着一株碧绿的四叶草,四片叶子的四叶草。不知道是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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