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怕狗了呢?
猫开心会“咕噜”,狗开心会摇尾巴,人开心呢?你说人为什么就不能那么直接呢?
进入大学之后,我们的关系一直没有进展。你在南京,扛着摄像机到处乱跑,形形色色的男女没有一个你搞不定。我在离南京三百零三公里之外的地方郁闷的生活,看着周围咋咋呼呼的男生,内心觉得哪一个都比不上你的一根手指头。
直到有一天,东子打电话来说你病了,他说你们学校出现了几个疑似非典病例,末了,他还说,学校里有一个系花在追你。
我终于暗耐不住了,买了一堆杂志和薯片给舍友,求她们帮我点名,偷偷的买了票回了南京。骗妈妈说是我表妹生病了,缠着她烧最好吃的皮蛋瘦肉粥。我以为我喜欢的东西你也一定会喜欢。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对你说谎了,那一保温杯的皮蛋瘦肉粥,只有皮蛋是我切的,菊花脑是我挑的,其它的都是我妈烧的。我骗你说都是我烧的,因为我想你觉得我是个能干的女孩。
那个年纪的我们都会说些谎话,吹点小牛,目的是想证明我们无所不能。可事实上,我如今看来,我依然什么都不是。
翻出家里最可爱的保温杯,小心翼翼的装好,一手按着保温杯一手扶着自行车龙头,大腿小腿一起用力的踩着车,熟门熟路的按着你家的门铃,逼着睡眼惺忪的你第一口喝下我的爱心粥。
我永远都忘不了你那一脸错愕尔后转换成哭笑不得的表情。
“谁说我生病了?”
“东子!东子说你们学校有非典病例!”
“……”“他还说什么了?”
“……”“还说有个系花在追你!”
“……”
“猪小妹”
“嗯?”
“我只是感冒。”
“厄……”“那系花呢?”
“……”“你说呢?”
“猪小妹,你怎么那么可爱,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那一天,你靠在床头,用厚厚的被子一把裹住我笑着这么说,笑声震得我耳根酥酥的,你用你特有的阳光十足的,青春洋洋的声音说:“我的小猪,你那么笨,那么蠢,别人说什么你都信怎么办?唉,我还是跟着你一辈子吧,你说好不好?你说好不好?……”
“你说好不好?”你凑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问,又似呢喃。
保温杯在床头散发着渺渺的烟,下午三点半的阳光跳跃在脸上,初恋的温度刚刚好。窗外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我裹在暖和的被窝里,躲在你的手臂里,闭上了眼睛。
老三,这是我记忆里最深刻的下午,以至于以后提起每一个下午三点半在我的生命里都仿佛是这个样子,这个不由得让我眯起眼微笑的情景。
“我跟着你,一辈子!”
“我和xxx是朋友!一辈子!”
“我爱你,一辈子!”
“我恨你,一辈子!”
那个时候,我们都常常的爱说“一辈子!”。18岁似乎就是一辈子。
那年的青春就是我的一辈子!
晚安,老三。
from三少爷的猪
记忆的坐标(上)
一个城市的地图只有一个,但每个人心里却又有不同的地图。在哪能吃到热辣辣的羊肉串,哪能买到又便宜又好看的衣服,哪家是冷气足又不赶人的书店……待得久了心里自然就勾勒出自己的一张地图。
南京这个城市,她温柔,可以包容五湖四海的客人,她尖刻,逐渐被挤离城区的老南京老爱叫外地人“外码”,她有文化,是曾经的六朝古都,她也粗俗,走到哪都能听到好笑的市骂,每个人说话都在像比谁嗓门大。每一个南京人都会说自己的城市不好,街道太脏,公车太挤,地铁修了几年都没修好,人太多……种种数不清的理由,但遇上哪个外地客挑剔这个城市,又是以上说了那么多“不好”的人第一个跳出来反驳。
我们生活在这样的城市,说它脏,说它不好,却又还是每一天,每一天精神十足的重新开始,因为这是我们成长的地方,这是我们相遇的地方,这是我们,最爱的地方……
今天又是祝福出外景,轮上了大题材帮着外地的父母找寻在南京读书的儿子,全组人都出动,介于组长张姐的坐镇,祝福挂了几个林岚的电话。
手机对于上班族的用途远不如学生时代,当学生的时候一个电话一条短信总能联系到想找的人,上班后一进办公室就静音,永远搞不清楚什么时候打给朋友才是最恰当的时候。
祝福躲在郊区的厕所里捏着鼻子回林岚的电话,林岚问:“你和那微笑牙医怎么说,要找个时间出去约会约会阿!”
祝福有时候觉得林岚倒像是自己的表姐,她说:“知道了,今天会试着吃顿饭。”所有的约会好象都是从“吃”开始,真是民以食为天。
林岚继续说:“唉,真好,你说我这位明明是感动得不得了的喝了我的粥阿,怎么就没下文了?你说我要不要在主动点,但女人主动又不好……”
祝福觉得爱情专家的林岚现在变成了个爱情白痴,用最后一口呼吸和林岚道了别,冲出厕所。
回到车上,司机老王去买盒饭了,张姐在翻资料,摄像小何说吃不下饭出去遛遛,实习记者小美一边补妆一边说:“乡下的虫子真是太多了!”
祝福偷偷给秦微笑发了条短信:“不好意思,今天工作忙,可能要晚一点。”
秦微笑很快就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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