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她。
“你啊。要死就死个透彻,不要半死不活的,让我不得不找人来救活你。你知不知道有多累人吗?你永远无法体会到我的心情。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这话说得满腔的火药味,充斥着满满的诅咒。话说得这么恶毒,陆秀珍却无法生气,只因为她看到了石桐秧眼底一闪而过的忧伤。
也是,因为这个世上,他只剩下石雨晴一个亲人了。他连喜欢的人都不在了,唯一的妹妹如果还没了,那他就无法再次振作了吧。
石桐秧伸出手,轻轻地抱住她。俯在她耳边,声音很轻很小声,用十分缓慢的语气说道。
“你的仇我会替你报的。一切有我在,你只要好好的待着就好。”
又是这句话。她已经听了两遍了,只是由不同人说出口而已。
“这便是你用报复许梦瑶的手段?”
石桐秧已经放开了她,没出声,只是默默地瞧着不远处那对笑容灿烂的父子。
陆秀珍觉得她得好好地思考眼前的这种状况。她坐在姜文霂喜欢待着的书房里,安静地思考着。
当她从姜菱口中得知了许梦瑶的身份以及她背后所代表的家族的意义后,她觉得她该生气的。
被撞到的人是自己的妻子,这个身为丈夫的人竟然能如此地冷静,默默地在她身边照顾着她受伤的身体,却让凶手逍遥法外整整一年的时间。她觉得,如果她是姜文霂,她是绝对无法做到的。
而能让姜文霂这个丈夫能如此冷静不动地过了一年,只有一个原因。
姜文霂根本没把她当成自己的家人,或者该说,在他的心里,她远远达不到重要的程度。
想到这里,她便觉得内心很奇怪。胸口这个位置很难受,闷闷的,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犹如溺水之人一般。
她有些生气。
她很想把姜文霂如此冷静的态度理解为他是有苦衷的,但是她这么想着,还是觉得很难过,很愤怒。
但她难过,愤怒又怎么样?难道学别人离家出走,或同姜文霂分居,离婚,然后从此避而不见?
这种想法是荒唐而可笑的。
能离家出走的人,是那些没有孩子负担的人所可以做到的。
而能选择分居甚至离婚的人,是经济上独立的。但她呢?目前还是依靠着姜文霂来获得生活来源。
她闭着眼睛,想着目前的现状,很是痛苦。
明明作为陆秀珍,她可以一个人生活,将李熙华的日子料理地舒舒服服,甚至她可以完全不依赖,她有自己的经济基础。离开李熙华,她完全可以自我养活。
但是石雨晴却不可以。
为什么呢?
因为现在的她,已经被姜文霂养得很脆弱甚至懦弱不堪。
天空在这个时候闪过一道闪电,窗外的雨已经哗啦啦地从天而降,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雨中世界。
她睁开了眼睛,瞧着外面。混乱的思绪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打乱了。她站起了身,走向石桐秧所在的房间。
她敲门的时候,石桐秧不在房里,而是在婴儿房,两个小家伙所在的房间。
她过去的时候,石桐秧一手抱着一个,正逗着两个小家伙像逗宠物一样。
石桐秧见到她来了,将孩子放回了小床上,领着她走出了房间,到他的房间去。
“说吧,你一副想通了什么的样子,你想跟我谈什么?”
陆秀珍被石桐秧一下子看透了,她傻了下,才慢吞吞地说道。
“如果离开姜家,我们能生活下去吗?”
石桐秧因为她这个问题而发笑。他伸手又用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但这次力度很轻,陆秀珍完全不感到疼痛。
石桐秧对她这个冒牌的妹妹的态度越来越温和,在他的人变得成熟稳重之后,他眼底对于石雨晴却是越来越宠溺。
“我很高兴你能问这个问题,证明你想重新振作了。我必须告诉你一个事实,即便没有姜家,我们两个根本就不会饿死,吃喝玩乐样样都不会落下。”
☆、第39章番外一
只要爱情
“今天去哪了?”
“打麻将去了。”
“小珍呢?”
“不知道,问问保姆吧,我累了。”
陆秀珍躲在门口,没走进去,手紧紧扒着门把,就那样子静静地站在那里,透过有两指宽的门缝,默默地望着里面的人。
偌大的大厅里,仆人都在楼房的四处干活,都不在这里。这里只有唯一的两个人。男人坐在沙发上,手拿着报纸,连头也未抬,眼睛一直紧紧盯着手中的报纸,似乎被报纸里面的话题所吸引,看得津津有味。
女人呢,则站在楼梯口,一脸地不耐烦,不时地拨了拨刚刚从发廊做好的发型,眼睛同样没有看问话的那个男人。
很简单又不耐烦的语气回答了上述的问题,便不再停留,径直地哼着歌,欢快地扶着扶手上楼,高跟鞋被她踩得摇曳生辉。高跟鞋的声音在光滑的大理石阶梯上“叩叩”地作响,声音清脆而空旷。
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的父亲姓陆单名一个平字,一个是她的母亲蒋丽雅,高贵优雅的一个名字。
明明是经过规模宏大而庄严的婚礼程序,在神父的祝福下,在家族两方的人见证下,所结合成的一对夫妻。夫妻双方各自出身于富贵的家族,都有着良好的教养,真真正正算得上门当户对的一对,按理应该说是幸福美满的一对的。
但自陆秀珍有记忆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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