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召了过来,耳语了几句,那人便连连点头。
而后沈祁玉又看了燕与非离开的方向一眼,便带着人离开了。
一刻钟后,自远方忽然有一个身影出现,离得近了,才发现那竟是去而复返的燕与非!
原来燕与非并不是真正的妥协,而是虚晃一招,假意骗取沈祁玉的信任,真实目的是麻痹沈祁玉,获得马儿赶去无名谷!
燕与非如今得知沈祁玉也要前往无名谷,顿时焦急不已,也不上官道大路了,往旁边的小路上抄近道而去。
然而就在他走到小路的半途时,身下的马儿忽然一个趔趄摔倒了,燕与非猝不及防之下,也重重摔在了地上,随后一把钢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燕与非定睛一看,居然是之前沈祁玉带着的手下之一。
那人道:“庄主早知你会去而复返,更会选择抄近道,特命我在此设下陷阱守株待兔。果不其然,你当真来了。”
燕与非神色顿时灰败下去。
无名谷
江舒苒正在认真地捣药,研制出试炼所需的药丸。
无名谷的试炼,自然不是什么轻易之事,更不是一朝一夕便可完成的。虽说只要研制出试炼所要求的药丸即可,然而所谓的研制,本就是一种创新,照着药方制作出来简单,然而若是创造,那就又是另外一种说法了,需要经过几百次几千次的尝试,包括药材融合的可能性,药炉的火候,药丸的药性,都需要一一进行测试。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有时候一种药材的剂量不对,就有可能造成整个的不对。
是以这试炼需要一定的时间,短则一月,长则半年,均有可能。
江舒苒此次需要研制的药,到如今就已花费了一个多月的功夫,期间推翻了无数次的构想,毁了无数的药方。
在江舒苒制药期间,神出鬼没的师父风从阳又不见踪影了,只留下大白陪着她。对此,江舒苒表示极其无奈。
不过她也没想要偷偷跑出去,对于向师父许下的诺言,在未到非常时期的情况下,她还是会遵守的。
然而就在江舒苒认真制药时,大白忽然进来了,用嘴拽着她,硬要她出去。
江舒苒怔了一瞬,觉得大约是出了什么事,大白这才在她认真制药时闯了进来。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便见外面有一身着白衣之人昏迷着晕倒在地上。
江舒苒诧异地看了看大白,狐疑道:“你带来的?”
大白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你认得他?”
大白默默摇头。
“那你把他带来做什么?”
大白嗷呜一声,随后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看着江舒苒。
主人你不是一直在等一个白衣服的男人吗?这也是白衣服男的,你看他是不是?
江舒苒从大白的眼睛里居然看懂了它的意思,不由无奈地扶额:“谁告诉你只要是穿白衣的男的就一定是我等的人了?”
大白满脸无辜:难道不是吗?
算了,江舒苒白了大白一眼,也不跟这蠢东西计较,只是走到那昏迷男人的面前,顺手下了点毒,顺便弯腰给他把了把脉。
哟,又是鬼医之毒?
江舒苒眼神诡异地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想了想还是决定救他。
她瞟了大白一眼道:“你带回来的人,顺便把他抬进屋去。”
大白委委屈屈地嗷呜一声,却完全不敢反对,乖乖地将那男人抬进了屋里。
石泽平没想到自己还能睁开眼,他几乎以为自己早已身在地狱,是那个突然进来的蓝衣貌美姑娘让他知晓自己还活着。
石泽平咳嗽两声,朝着蓝衣姑娘拱手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这蓝衣姑娘正是江舒苒。
江舒苒瞟他一眼,摆了摆手道:“不用,顺手之劳罢了。”心中却在想着:希望你在知道我给你下了毒之后还能这么真诚地感谢我吧。
没办法,人心隔肚皮,这人看着倒是一派的正气凛然,谁知道他内里怎么样?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还是防着点的好。
闻言,石泽平微微笑着,也不讲那些虚的,只是真诚地看向江舒苒道:“大恩不言谢,姑娘以后若是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他这么说,倒是让江舒苒对他多了不少的好感。
石泽平继续笑道:“对了,在下石泽平,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原来是小说里的男主之一,武林盟主石文龙的独子石泽平。
“江舒苒。”江舒苒微笑着回道。她想了想,思及至今还未来到无名谷的容恒,还是决定问一问石泽平:“石少侠,不知我可否向你打听一个人的近况?”
石泽平愣了愣,随后笑道:“自是可以,姑娘请问,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顿了顿,他又道:“还有,江姑娘可不比叫我石少侠,直接唤我名字便是。”
石泽平这样实诚的性格,倒是又让江舒苒对他的好感多了些,也更放心了些。她笑了笑问道:“那你可知晓赤寒剑容恒?”
石泽平愕然,随后神色微微变得古怪起来。他问道:“恕我冒昧,然不知姑娘与这赤寒剑的关系是……”
江舒苒敏锐地察觉到石泽平的异样,心知其中有异,于是眼神微闪,微微笑道:“一个比较熟悉的朋友。怎么,他发生什么事了么?”
石泽平苦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他嗟叹不已道:“这赤寒剑前不久刚杀了他的师父,几近屠灭了虞山派满门,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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