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人。尤悠那臭女人飞扬跋扈,连骨子里都是桀骜,怎么可能会这么安分?!
秦钺心率有些不稳,他直接开了车门下来。
两步走到尤悠夫妻一家人身边三米远的地方停下,秦钺这下知道,自己没有错。因为,他再也无法靠近一点点。多走哪怕一点,他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开始争先恐后地往外冒。隐隐的身体排斥骗不了人。
这女人,绝对不是尤悠!
聂琛夫妻两看到秦钺,自然是受了惊吓。
聂琛下意识地将原主藏到身后,全神戒备地盯着秦钺,身体绷得像一支弓:“你怎么会出来?不是说无期徒刑吗?”
原主也警惕地盯着秦钺,虽然她也有跟他翻云覆雨的记忆,但原主并不喜欢秦钺这类的男人。相貌太艳丽容易招引狂蜂浪蝶不算,浑身散发的气场侵略性太强。原主早慧,在她零星的福利院记忆里,最厌恶,不,应该说最恐惧这类人。
那种一只手就能捏死你的感觉,太让她战栗,骨子里排斥。
这是原主与尤悠最大的不同,尤悠那人做事,从来都无所畏惧。她走之后,即便有留下记忆,原主如今直面秦钺身上迫人的气势,仍旧心跳如雷。
原主眼睛不敢眨一下地死死盯住了秦钺,只觉得呼吸都不敢用力。
“你是谁?”
秦钺才懒得管别人怎么想。他只觉得脑子里轰轰作响,完全不能接受自己逃狱之后,尤悠那女人却不见踪影:“你为什么会在尤悠的身体里!”
聂琛一愣,惊疑不定地回头看向原主。
原主心里一咯噔,抿着唇厉喝:“坐牢把脑子坐得不清楚了么秦钺?什么我是谁?可笑,我本来就是尤悠!”
秦钺脸色难看,根本不听她在嘶吼什么。此时,他的心里像是破了个洞,正在呼呼地灌着冷风。秦钺有些晃神,眼睛来余光都没扫向聂琛脚边的男孩子。
懒得与原主多费口舌,硬邦邦地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转身就走。
聂琛其实早就发现尤悠不同了,但他太享受宠爱也太渴望被爱,所以,一直麻痹着自己这就是尤悠。秦钺的话像是一块石头,砸碎了他美满生活的镜子,露出了镜子里面的真实。他复杂地看着小心翼翼观察自己神色的女人,到嘴边的话又全部压了下去。
谁爱他,聂琛自然感觉得到。尤悠或许喜欢逗他,但真的不爱他。
算了……
他爱尤悠,但他也需要被爱。
人生,难得糊涂。
“回家吧,”聂琛敛下眼里的复杂,嘴角挂起温柔的笑意,“马上就是我们宝贝儿的生日,我们不是还要给宝宝选蛋糕吗?”
原主见他如此,心里重重舒了一口气,清淡的笑意瞬间灿烂了很多:“当然!我们宝贝儿马上三岁了,那可是个大日子呢!”
聂琛蹲下身,一把抱起地上懵懵然的小朋友,与原主相视一笑:“那,回家吧。”
……
秦钺回去便将尤悠近年来的点点滴滴,全查了个清楚。然而,根本找不到尤悠换人的痕迹。他将自己关在房间一天一夜,手里拿着原主与聂琛的结婚照片,沉默不语。尽管两人的笑容相似,可他还是一眼看出了不同。
原来,与他人结婚的,也不是尤悠……
三天后,聂琛夫妻带着乖宝去庆生。
两大人微笑着围着孩子吹蜡烛,餐厅的老板突然送来一份套特定版的儿童玩具。就是那种一套都值得上帝都五环一套房子的特定版玩具,奢侈的程度令人咋舌。
“这是什么?”原主接过来看了看,不明所以。
餐厅老板立即挂了谄媚的笑,点头哈腰地道:“尤女士,这是一位神秘人物送于小少爷的三岁生日礼物。聂瑜小少爷,祝您生日快乐呀!”
聂瑜,也就是乖宝,不知忧愁地抱着玩具就笑。嘴里呜呜哇哇地说着孩子才懂得话,聂琛虽然认不出玩具的贵重程度,但看包装也知道便宜不到哪里去。见此场面,不知想到什么,心情无比复杂。
“谁送的?”原主替乖宝拿开玩具,随口问道。
她也不懂玩具,只当是生意上往来的哪个得知今天是乖宝生日,走人情送的一份礼。
餐厅老板见夫妻两都这么淡定,眼皮子眨都不眨一下。只当了这桌的是大富大贵的人物,顿时说话的口气更显殷勤了。
另一边,秦钺背手站在落地窗边,眼神暗沉而悠远:“送过去了?”
“是,boss。”
“孩子怎么样?长得像谁?”
送礼的大汉从包里摸出一个厚实的信封,垂着的脸上表情略显无语:好好的,人家孩子,boss你这么关心做什么?
“大概像妈妈吧?我从小就眼拙,看不太出来,”大汉恭敬地递上信封,面无表情道:“boss,这是照片。”
秦钺缓缓转身,接过信封便往办公桌边去。
照片上,胖墩墩的小朋友笑得十分灿烂,其实并不太像他妈妈,反而跟自己要更像一点。一双眼大大的,黑眼珠子水灵灵的,似乎发现了什么,小模样带着懵懵然地看着镜头,那清澈天真的眼神,瞧着真是可爱的铁石心肠都能化掉。
秦钺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照片看,心里涩涩酸酸的,不知滋味。
这孩子,是尤悠留给他的。
秦钺摸了摸照片上孩子的脸,并不想把孩子弄回秦家。这孩子如今生活的很好,父母宠爱,家境富裕,没必要来冷冰冰的秦家当一板一眼的少爷。
秦钺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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