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真正治好恐怕是不可能了。”说完便退了下去。
“哼,现在看到了吧,不知王爷还有何话要说。”兰芷讽刺的看着宣文王。
“看来是本王误会公子了,还请公子原谅。”宣文王言辞恳切道。
“希望王爷下次不要再弄错了才好。”兰兮冷笑的回复着。
“那是自然。”说完带着一种护卫退出了兰兮的房内。
兰芷慢慢的将房门关上。
兰兮像是忍着极大的痛苦斜靠在床边。
“兰兮,你没事吧。”兰芷赶忙将兰兮扶起,拿起枕头垫在兰兮的背后,这才发现兰兮背后的衣服全部都被汗水给浸湿了,他的手还狠狠地攥着床单,床单的一角被他的手攥出了皱痕。
像是为了让兰芷安心,兰兮痛苦的脸上牵强的露出一抹浅笑,汗水从他的额前流过,“小芷,我没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兰芷的语气略带怪罪。
从腿上的疼痛一直连上了心脉,人说十指连心,却不知,腿部的疼痛也可以和心脉连接。
那阵疼痛似是还没有完全散去,一阵一阵的抽痛着,兰兮额上的青筋一下一下的跳动着,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才慢慢的散去。那一刻,兰兮瘫倒在床上,身体针扎般的痛。
“你又何苦为难自己,若是刚才你随便搪塞个理由过去,不就行了,偏偏逞强,要受这针扎之痛。”兰芷疼惜的说道。
兰兮额前的汗水从脸颊落下,他一边忍着疼痛,一边笑着说道,“若是我不这样做,那么他们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与留下后患,还不如一劳永逸,万一被他们发现我们的秘密,但时候我们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前功尽弃了。”
兰芷久久的凝望着床上的这个男子,他背负着这么多的使命,然而他是多么的强大,强大的甚至不需要任何的依靠,然而他有是那么的脆弱,刚才的极致疼痛差点就要了他的性命,然而他却强人、忍着这极致的痛楚,他嘴角的唇瓣因为为了忍住不发出声音,还能看到淡淡的血迹。
兰芷将兰兮的被子盖好,然后说道,“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呀好好睡吧。”
然后慢慢的走向房门,快要走到门前的时候,没有回头,轻轻地呢喃了一句,“兰兮。”
原本以为他没有听见,然而兰兮却睁开了双眼,目光中一派清明,“我在。”
然后兰芷没有留下任何话语,裙摆跨过了门槛,带上了房门。
房内一派寂静,连细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到,床上的男子,如瓷般的肌肤甚至白的有些透明,若不是他微弱的呼吸,还以为他已经就此死去,然而也许是凡尘中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他留恋,以及坚守,他没有就此死去而是顽强的活着,就像是在窗外被雨水拍打的兰花,坚韧不屈。
夜色仿佛更加的深了,夜在向黑暗更深处蔓延,庭院深深,悠悠兰花,寂静芳香。
30.美人有毒
第二天清早,天空一碧如洗,当真是一个极好的天气。
苏图凌雅站在王府门口,望着兰兮渐行渐远的车队,心里微微的刺痛着,公子啊,公子,这般美好的你为什么会和我处在对立的一面,如果我不是宣文王府的郡主,而你也不是北楚的兰兮公子该多好啊,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呢,我们之间终究是不可能,终究再见已经是形同陌路了。
车队的影子已经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宣文王叹息道,“雅儿,他们已经走远了,和父王回去吧。”
苏图凌雅捂着胸口说道,“父王,我疼,明明是我害的他,可是……可是我为什么会感觉到我的心在痛呢,父王,我好难过。”
“雅儿,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宣文王拉着苏图凌雅向王府走去。
苏图凌雅似是不甘心般的,在最后脚踏进王府的一刻,回头看了最后一眼,然后像是死心般的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马车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街道两旁店肆林立,阳光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城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车队行走着,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行人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犹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马车脚下一片轻盈。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
然而也许是这一幅幅的画面太过于和谐,集市中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然后听到了兰兮坐着的马车一阵嘶鸣,像是撞到了一个女子,突然车帘被打开,一个身形窜入马车中。
只见这女子约莫十七八岁年纪,一张瓜子脸,容貌甚美。她身穿淡绿罗衣,颈中挂着一串明珠,脸色白嫩无比,双目流动,秀眉纤长,秀雅绝俗プ杂幸还汕崃橹气ゼ》艚磕郏气若幽兰,肌肤胜雪ニ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让人流转于她。
兰芷正要叫道,“你是谁,为什么闯进来。”
然而美人虽美,却有毒,她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架在了兰兮的脖子上,凶声道,“闭嘴,要不然我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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