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啊,倒是你的性子,不过你既修炼完了,不觉得突然空荡荡的吗?”
“有何区别?”
“现在不觉得无事可做吗?”
“你觉得我要一直不停的做事才好么?”
“你,干嘛无理取闹啊,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
“你真是...”女子气冲冲的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说吧。”
“什么?”女子疑问道。
“若是无事,你可以走了。”他淡淡道,语气冷了些。
她知道他不喜欢拐弯抹角,现在这般便是没了继续交谈的兴致了。
“好嘛,我想到一处修行的好地方。”见他没有答话,她便继续说,“这附近呢你自然是待的无趣了,倒是可以向北走一些,你既已把法术修炼到了极致,倒是可以...修心。”
“何为修心?”
“这个倒也不太好说,便是你去凡尘体验一番人世情愁,看看他们是如何生活的。”
“他们如何生活与我何干,为何要体验凡尘。”
“你老是一个人待着,自然也是无趣的,凡尘或许有许多是你没有经历的。”
“凡人自然需经历凡尘,互不相干,我并不好奇。”
“恩...或者你需要换个环境,大约到时你体会到那正是你所想要经历的,只是现在不曾遇到罢了,便也无法体会个中情意。”
“这样麻烦,没有也罢。”
“可是,这也是修炼啊,仙者只修炼法术是不完全的,总要体会一番不曾体会到的,便是修心咯。”
周围的水雾渐而发出单一的橙红色,整个露台被映衬出一片猩红,余晖映射下只剩他一人的身影。
“修于大世,沉于大世”,他低声道,“到底何为生,何为死。”
柔光笼罩的露台之上只剩他身下的水床还在涌动不息,他挥手加了层结界,合上眼眸。
......
不知何处传来了鸡鸣,天色尚算昏暗,西方已露启明星。
元廿伸手取回空悬的浑天镜,踱步走下了下去。
官道有些微凉,片刻后他停下了步子,静立片刻终是侧过身子回头看去。
黄衣伴着清风,显得主人也似乎是轻快的模样,精美的五官下亦透露着灵气非凡,淡然的表情有着丝丝婉然,亦透露着有些疲惫,如此却掩不住她的步伐,似乎没什么能够压制她。
元廿距离她并不近,许是如此那人并没有注到他,女子停下了步子,抬头看着二楼的方向,站了一瞬之后推开店门走了进去。
二楼上正是方才他所在之处,他看着那人上了楼便转身离去。
“怎么就你一人?”
步入二楼,元廿只见桌旁独饮的女衍,走过去坐在她一旁。
“雲洺陪小予出去了,那两位不知去处。”
“你怎么在这里?”元廿看着她有些奇怪。
“那我该往何处?”女衍淡淡道,转过头看着他。
元廿见她似是有些倦怠,与她对视一瞬便见她替自己斟了杯茶水,便又恢复原样。
“看来你有了些变化。”
“何出此言?”元廿看着她。
“从未见你会出去闲逛啊。”说完饮下一杯,悠闲地看望窗外。
“想来也是,不过,我们或许不用再赶去下个镇子了。”
“找到了?”女衍歪着头看向他,似乎有些奇怪。
“看来你并不好奇?”
“不,我只是觉得对你的好奇超过了这些,之前的镇子没有遗落,竟真的在此找到了。”
元廿笑了笑,“如此才不枉你借我的三件法器才对。”
“不过那些只是防身,而浑天镜......”她歪头想了想,看着他,“只是觉得你应该用得到,便一应留给你了,竟还真的用上了?”
“不负所托。”
“看来你真的有感知啊。”她随意调侃一句,“不过,那人现在何处?”
“就在城关处,府邸该也是在那里。”
见女衍略思索着盯着杯中水,白瓷茶杯映着青绿茶叶甚是好看。
“我在想现下这一行人甚是热闹,安静的解决便也好了,若是有人存心为此而来就有些麻烦了。”
“为何这样说?”元廿问道。
“于我而言,他们自是来路不明的,如此神器...若真是如此的话,自然是有些棘手了。”
“他们若是已然知晓了,定不会追随至此的。”
女衍看了看他,“既然如此,我们去城关。”
午时的官道甚是热闹,本就不窄的道路显得更宽了些。
“这条街比起之前的都要修整的好些。”
“这个倒是听说了,是这个镇子的两位大户修缮。”
“哦?你竟还打听了这些?”说完奇怪的看着他。
他摇摇头看着她有些夸张的表情,一同并肩向前走去。
“他们二人,一擅文一擅武,本欲往京都繁华之处闯荡,说来极巧,二人相遇恰逢恶霸,而那武者便去护佑文者,最后,几番打斗下来硬是统领了那一方恶霸,而文者呢善用文辞,说服了一众且凭着多年的学识与武者一同闯荡,最后,便是富甲一方驻留此镇。此路呢,便是当时武者一路护着文者打斗之途。”
“这么长,倒是打的惨烈。”
“所以,便有了后来的结亲。”
“结亲?”
“为他们的子女结定姻亲。”
她恍然,“这个我倒是还知晓些。”
他看着她的模样,“而他们的子女恰是我们要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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