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轿车也跟着停下来,停滞了片刻,就往另一边的停车道上开去。
她不作逗留,匆匆往家里赶去。
一进家门口,就被门口大包小包的行李箱给惊住,看着在屋里忙前忙后的温爸温妈,温暖不由问:“咱们这是要搬家?”
林女士从内室走出来:“我跟你爸要出去旅行了。”
“这么突然?”她诧异。
温爸笑呵呵地答:“你们年轻人不是常说:人的一生中至少要有两次冲动,一次为奋不顾身的爱情,一次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跟你妈今天就要冲动一回。”
“还真是够冲动的。”温暖摸摸鼻子,然后跟在二老屁股后面语重心长地劝道,“做人不能这么冲动,凡事要三思后行……”
余光一瞄地上躺着的三个包裹,更诧异了:“两个人赶忙带三个行李箱?走私去啊你们?”
温妈转身刚要解释,门铃突然响了,她匆忙跑过去开门。
温暖放下包包,进厨房倒了杯水,捧着水出来时,就听到母亲激动的声音响起:“孩子,你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阿姨,您和叔叔都准备好了吗?我车已经停在楼下了。”门口有一道男声响起。
声音富含磁性,低沉而醇厚,浓浓的成熟男性的嗓音,带一点点鼻音,说不出的性感慵懒。
温暖在心里细细品赏,这声音的主人固然是一个品相皆优的精英男人,而且浑身散发禁欲般的气息,撩妹且魅力四射。
声音这么具有辨识度,她不会听错,快步绕过客厅,还没到玄关,就看见门前立着一个男人。
果不其然,颜值属于上上乘,兼具一般言情小说的所有外貌特征,用一段笼统而苏到化骨的词来形容:英挺的剑眉,锐利的黑眸,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线,棱角分明的轮廓,儒雅清俊的气质……
谁能告诉她,这是神马情况?
她还处在震惊的状态,久久不能回魂,二老已经侧身将人让进房里,招待他坐到客厅里。
一句句发自肺腑的疑问在林女士连珠炮般的问候声中化作一道道无语凝噎。
而男人面对林女士的热情应对自如,偶尔向“欲语还休”的温暖瞥过来一眼,就带上似笑非笑的神情。
最后林女士以一句“玟轩啊,这段时间,我们温暖就麻烦你了”作为尾声,终于让温暖找到了可以见缝插针的机会,可是……谁能告诉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被惊吓连连的温暖睁着眼,一点点地侧目去看自己的母亲。
觉察到她的探寻目光,林女士忙解释:“我跟你爸得出行一周,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就临时托了玟轩照顾你。”
“你在跟我开玩笑?”温暖一脸不可思议。
温爸补充:“暖儿,咱们两家都是故友,你也不用太拘着了,玟轩最近也刚从国外回来,你就暂时先住去他家,互相有个照应。”
故友?她怎么不知道二老还有这么个故友?温暖直犯嘀咕:“爸妈,我都二十八的成年人了,别拿我当小孩行吗?”
“你要是能让人省点心,我也不会拿你当小孩了。”温妈皮笑肉不笑地笑,见温暖依旧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忙打岔,“对了,还没给你们介绍呢。”
“阿姨,我们见过面了。”对方微微一笑,礼貌地对温暖伸出手,“上次未来得及介绍,赵玟轩。”
起码的礼貌,温暖还是懂的,于是也伸了手回握一下:“温暖。”心里一面琢磨,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思付了半天,毫无头绪,转眼再看殷切的二老,隐隐觉得此次唐突的会晤另有目的。
根据这位赵先生还是单身的情况,二老的心思可就昭然若揭了——温家“圣女”待嫁,他们比她还恨嫁呢。
可这一切巧合也太匪夷所思了。
林女士还在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跟预期的女婿扯家常。
她一向话多,可从来没有哪天像现在这样喋喋不休得让温暖看着都百感交集,她不得不提醒自己的母亲:“妈,日落西山了。”
再不走,“落西山”都该怀胎十月了。
林淑芬这才恍然醒悟过来,意犹未尽地终止了畅聊。
温暖想起先前梅才俊的尾随,这段时间待在家恐怕真的不安全。
反正是去住伯父伯母家,那就去呗,大不了,就帮忙烧几个拿手的菜,展现一下厨艺,以作报答。
思及此,她笑着对沙发上的男人说:“那……赵先生,这段时间只好麻烦你了。”
一周前,她可不像现在这么有礼貌呢,赵玟轩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颀长的身影仿佛即刻压境而来。
温暖突然想起方芳芳形容许凡的话——手长脚长的,目测一下应该有一米九了?不知道……视线飞快地滑过某个部位。
好吧,她又邪恶了……
赵玟轩先把二老送去客运中心,一家三口说了些体己话,这才依依不舍的分了手。
上车前,温暖提出要去市场买点礼品,毕竟初次见赵伯父伯母,中国传统的虚礼不能免俗。
赵玟轩却问:“怎么?这是要陪我回去忽悠我爸妈?”
温暖瀑布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还是厚着脸皮死磕到底:“我突然初次上门叨唠伯父伯母,应该备点见面礼才是。”
“不必了。”赵玟轩绅士地替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她连忙自己动手去开门:“要的要的,中华传统美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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