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海只是红着脸笑笑,就赶紧和梧桐出去了,把营帐几层帘子全放下来,告诉外人不得入内,雪海和梧桐就躲远了。
帐内没了人,萧瑮急吼吼得脱了衣服,只剩下一层里衣,抱着以宁到床上,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说:“宁儿,你摸摸这里,都快跳出来了。”拉着她的手往下,小声说,“还有这里。”
以宁羞红了脸,赶紧抽回手说:“是酒让你这样的,又不是我让你这样的,你找酒去,别来找我。”
萧瑮笑了,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解着以宁的衣服一边说:“如果说这酒是穿肠的毒,天上地下,只有你一个人能帮我解。”
“我冷。”
萧瑮紧紧抱着以宁,他的身体完完全全把以宁的身体包住,手贴在她的背后,脚固住她的双腿,以宁无处可躲,只有将红唇送到他带笑的唇畔,他的身体就像火一样烫,烫到能把两个人都烧成灰烬。正是,酒热情热解,冰肌最销魂。
半夜,四下寂寂,以宁在萧瑮怀中熟睡,萧瑮却睁着眼睛睡不着,酒劲已经退下,看着以宁肩头的淤青,脖间的红肿,萧瑮深深的自责,不该借着酒劲胡来的,万一伤到哪儿可怎么好,萧瑮紧了紧胳膊,帮以宁掖好被子,在她额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攥着她微凉的手,渐渐入睡。
从游苑坊回来,第二天肃王府就送了帖子来,请周王携夫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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