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又动摇了。其实,按照我的个性,现在这个时候我应该挂掉雨心的电话,然后打给傅锦城好好质问他的。可是现在,我突然就累了。二十四岁的我终是失了过去的那份勇敢。
今晚的宴会让我见识到了我和傅锦城的差距,洗手间里听到的那些话还在耳边回响。这一切的一切无疑让我动摇的心又坚定了些许。他喜欢说就说吧!反正我们终归要分道扬镳的,许多不必要的联系能免则免了吧!
在安静了几日后的一个夜晚我接到了傅锦城的电话。电话另一端的他极度无助:“一一。”
他的声音支离破碎,直觉告诉我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上一次他这样说话还是在八年前,那一次我们相隔两个城市,我无所顾忌的来到他的身边,这一次我们就在同一个城市,傅锦城,我怎会舍得这个时候丢下你一个人。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始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傅锦城在电话里告诉我,傅瑜很有可能患了白血病,现在正等待结果出来。傅瑜还只是个孩子,一个努力讨好家人,令人心怜的孩子,怎么会这样呢……
匆忙的赶到了医院,远远的就看见了傅锦城独自倚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稍稍走进些才发现他还穿着家居服,只是在外面穿上了一个黑色呢子大衣而已。领口微微敞开,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的心也忍不住一紧。
心里一定很难过吧,我忍不住的将手伸向他的眉头,想要试图抹平。可是还未待我靠近,他便睁开了眼睛。
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把自己的手放在哪里。就在我要把手缩回来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握住一个用力将我拉向他的怀里。虽说已入深夜,空荡荡的走廊里几乎没有几个人走过,可不代表没有啊。而我就这样公然坐在他的腿上,很是尴尬。我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他却双手环住我的腰,将头深深埋进我的颈窝。
我顿时僵在了那里,有多久没有这样亲昵的抱在一起了呢?走神间,颈窝有些许的潮湿。随后便听见他低声言语:“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他的讨好,他的小心翼翼我都看在眼里。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接受他的存在,好像只有冷眼相向才是对的,可是我想他好好的。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是惩罚吗?一一,你告诉我好不好,我要怎么办?”
我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锦城,一切都只是不确定,我会陪你一起等结果,会没事的。”我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傅锦城的情绪渐渐的得到了安抚。我们就一直这样相拥,直到护士的出现我们才分开。
“傅瑜家属对吧?他已经退烧了,情况得到了稳定。等着明天出结果吧。”没能忽略到护士暧昧的眼神我转身走进病房。傅瑜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呼吸浅浅。我走上前为他又盖了盖被子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望着他出神。我第一次见到傅瑜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偏白,我一直以为是肤色所致,还有那天宴会上他流的鼻血,我早该注意到的。
良久,肩上一沉,我回过头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了傅锦城有些红肿的双眼。他牵起我的手走向沙发,轻轻的按住我的头靠向他的肩。他也把头抵在我的发顶,我再一次的被那股熟悉的柠檬香包围。整个后半夜,我们就这样相偎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起去了医生办公室。
“已经确诊,c,慢性髓性白血病。”话落,我和傅锦城都是一惊。医生接着道:“你们和孩子生活在一起难道没有发现孩子有流血低烧等现象吗?根据患者现在的情况,我们会先采取药物治疗控制病情恶化。与此同时,尽快寻找匹配的骨髓,家属的几率比较大一些。你们要做好打算,我们现在所做的只是尽力延长他的寿命。奇迹也不是不会有的,一切就要看造化了,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
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我久久没能回神。慢性髓性白血病,延长寿命,等等这一系列的词在我脑海中兜兜转转。
我是被一阵铃声打断思绪的,主任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没有在岗。一直忙到现在,我完全把上班这一件事抛在了脑后。
“回去吧。”傅锦城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后“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去吧。傅瑜的事急不得,这里有我,不会有事的。”
知道傅锦城已经调整好了情绪,我向着傅瑜的病房望了望“那好,我先回去上班。傅瑜老师那边我来处理,下班后我在过来。”傅锦城对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匆忙回到学校和主任打了个招呼便前往初三年组。和傅瑜的班主任简单的沟通了一下情况,她感到很惋惜。考虑到傅瑜冷淡的个性,为保护傅瑜的隐私,我和傅瑜的班主任最后协商好以事假的名义暂时休个长假。
解决完这一切再回到班级站在那个三尺讲台上,看着台下那一张张灿烂的笑脸,心里忍不住的泛酸。他们还拥有明天,还拥有未来,可是傅瑜呢?
“老师,你怎么哭了啊?”原来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流出了眼眶。
我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班长叫到了办公室:“最近我可能会比较忙,所以班里的事需要你帮老师多注意一些。有事情随时电话联络,我也会和李老师打好招呼让她帮忙照看。最近你们要乖一些,不要让我看到你们松懈明白吗?”
“明白,我会做好的。”班长点了点头。
我把数学作业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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