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来越聪明的了,我和他法力值是有引力的,换句话说应该是共□□,类似于磁铁那种同极相斥,异极相吸的那种,法力值的引力却恰恰相反,他懂得利用这点,而且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越来越无力了,法力值消耗的特别快,今天打完三个怪,法力值就要见底了,所以我无法躲开他。”
“你刚刚触碰了我的手心么?”
“恩,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暖暖的。”
“如果我和你们一样是人就好了。”
“那样子我可能就不会这么寂寞了吧。”
“可那是不可能的,我研究这么多药水,却从来没研究出如何变成人的药水,那种东西可能永远也研制不出来吧。”
“恩?你说什么?可惜我已经看不见了。”
“但我明白坏人就要有坏人的活法。”
“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不明白呢,如果还有下次,谁会告诉我呢?”
“可惜,没有下次了呢。”
“阿,真可惜,再见了。”
钟意静静的看着身边的男子身体周围开始散发浓重的黑色的发光物质,而本尊像什么也没有感受到似的,风轻云淡的吐露着让钟意感到震惊的话。
“隐雪。”钟意喊出他的名字,同时用指尖触碰上他的手心,他的手冰凉的让人发寒,但她觉得她的手应该也是相同的冰凉,因为在游戏世界里他们的人物和n是创造游戏的人写入好程序,根据创造者的预想做出行动或者设置好数据,在一定程度上拥有自由,而《天下》这款游戏给n的部分是有程序员规定的剧情、身世技能职责,而出此之外的部分程序是空白,可以自己写入,在众多相遇之中可以拥有自己的色彩以及独特的思想等。
而他们玩家则是透过头盔连接系统,将自己的意识压缩到由程序师创造的空间,但由于本体,也就是人的大脑和n的程序不同,才会有差异,但在游戏世界其实他们和“他们”没有差别,除非他们将系统设置好的感知系统打开,才会体现人的温度,而她一般是不会开感知系统的,原因无他,就是怕痛。
对n的过于放养也会导致游戏的崩坏,但却可以让人体会到更好的游戏体验,应该算是一种赌博吧。
男子一直对着天空在喃喃自语,而他身上的黑色物质越来越大,逐渐从脚开始一点一点变成黑色的焦炭,微风轻轻卷起从隐雪脚上落下的黑色碎屑,钟意的目光追随着黑色碎屑,又惘然若失的垂眸细细思量。
这时候的她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脑海里空荡荡的,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聪明人,准确的来说可能有些随波逐流吧。
耳朵里流过的他变得沙哑的声音,她将手指轻轻地放在他的眉间,似想要抚平他未曾揪紧的眉间,而隐雪变成焦炭的脚上也开始缓缓化成黑色碎屑,随风飘扬。
隐雪的远处还有白首他们奋力想将幻地虫冲空间缝隙中拉出来,略有瑕疵的配合的打斗。
“与他人相遇既美丽又残酷,美丽的是可以接触许多曾经不曾见过的新事物,残酷的是会有许多无法控制的情绪导致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你不是不明白,而是无法挽回了,有些东西习惯了就拉不回来了。”
“会有的吧。”
“恩。”
远处的湖水平静的倒映出矮树的倒影,但是另一边的芦苇突然开始自己燃烧起来,叶尖上的一点一点的火苗开始积累,火势渐渐开始变大,残忍的烧着刚长出来芦苇的嫩芽。
昏暗的明月堂。
“光明大人,隐雪也被幻地虫吞噬了。”狱卒毕恭毕敬的向塌上坐着的男子报告,那男子静静的靠在床头,身边还站着一只圆滚滚的仓鼠。
“恩,我已经听通玉说了。”光明稍微偏动头,散落的发丝也跟着移动,他随意拿起一束发丝在手上把玩。
“真无趣呢,我还以为隐雪……”
“不过毕竟隐雪的法力都分给了幽月和幻地虫了,只有他自己不知道自己被架空罢了。”狱卒向光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而光明床上的仓鼠这时也跳下床,爬上狱卒的肩膀。
“他还以为幽月能够读取他的心才做出的应对,实际上幽月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还不是大人……”狱卒继续说。“隐雪自以为聪明。”
“呵呵,他是真的聪明,试问有谁能够配置那么丧心病狂的药?又有谁会去发掘那种虫子。”光明淡淡的夸奖着隐雪,原本棕色的眼眸却变了暗了些,“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太聪明下场反而不好。”
“那大人你打算……”狱卒犹犹豫豫的抬起眼皮看光明,“如今花神和霓裳大人消失了,幽月、隐雪也都被幻地虫给……”
“还能有什么打算。”光明放下手中的头发,一挥手,瞬间整个大厅便亮堂起来。
光明缓缓转过身,轻轻抬眼似出神的望向墙上花神起舞的画面,喃喃自语道:“既然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也就到了终焉。”
“如果幻境都不能拯救悲凉,悲凉又怎么会消失呢?”
“隐雪说对一件事,我确实挺蠢的。如果那一天我用这一双抱住你,结局或许会不一样了吧。”
“当我看到你一点也没有变的时候,我……”
“来不及了啊,我配不上。”
“花舞,我啊……”
狱卒在光明背后万般无奈的看着自家大人孤寂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开口询问:“光明大人,您……”又仿佛意示到自己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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