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禄子坐着任莺莺的车往羊大而去同时,南粤华府15好别墅的一层大厅中,四人坐在沙发上,神色凝重的谈论着。
“天禄他出去时说的那一番话是什么意思?他这是不回来了吗?”纪玉闲心里慌,脑袋也变得不好使了。
“玉闲,你不要多想了,天禄他不是说了吗,他只是出去走走而已。再说小禄也不是那种没交代的人。”南天如安慰道,其实他也不是那么确定,他也听出了天禄子的话语里头,似乎有着不回来了的意思。
“爷爷说得对,我也不觉得小禄是那种一去不复回的人。”南如欣点着头说道:“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不是他去了哪里,也不是讨论他会不会回来,我们现在要弄清楚他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样。”
纪玉闲听得,心里暗道是啊!只有摸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对症下药,让天禄变回以前的天禄。
于是她看向对面坐着的苗乐盈,天禄子从苗乐盈的房间出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要说这事跟苗乐盈没有半毛钱关系,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南如欣也听纪玉闲说过这件事情似乎跟苗乐盈有关,于是视线也落到了苗乐盈身上。
南天如见得自己的孙女和纪玉闲都看向苗乐盈,心里暗道:难道乐盈她知道一点什么?
想到这里,他索性问了出来:“乐盈,你知道小禄行为反常的缘由?”
到了这个时候,苗乐盈就是想要不说都不行了,只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只是没有将她父亲苗人寿嗜赌成性的事情说出来。
众人在听到苗乐盈差点被强暴的时候,都为她捏了把汗,心里大骂潘文浩qín_shòu。要是天禄子去迟了一点,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可接下来当他们听到苗乐盈对天禄子说的那一番话之后,又觉得她不知道感恩,也替天禄子不值了。
“坏了坏了,苗姐你怎么可以对天禄说这样的话呢,这话可伤人啊!”纪玉闲第一个坐不住了,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说道。
“是啊,苗姐你平时说话都会留三分,这次怎么就把话说得如此没有分寸呢。这也难怪小禄他会如此反常,换了谁谁都会觉得很受伤吧。”南如欣有点头痛了,天禄子和苗乐盈都是她的朋友,她都不知道该帮哪边了。
苗乐盈也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了,所以也没有反驳,只是一脸惭愧的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行了,你们一人少一句,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说那些没用的了。”南天如不想苗乐盈太难堪,就转移话题道:“乐盈啊,有两个问题我不得不问。”
“您老问就是了。”苗乐盈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你说你父亲被困醉生梦死,他好端端的怎么会被困在那里呢?”
“......”
“如果不方便说的话,那就算了,只是这次事情恐怕没有那么好解决了。”
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别人还能不说吗?
果然,苗乐盈犹豫了一下之后道:“好吧,我说!我父亲他嗜赌如命,昨天问醉生梦死的赌场借了20万。最后全输了,没钱还债,人也就被困在里面了。之后醉生梦死的人打电话给我,说如果不想我父亲死,就准备20万去醉生梦死接人。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原来如此。”南天如总算是明白了过来,紧接着问道:“第二个问题,既然小禄救了你父亲和你,那你应该感激他才对啊,为什么反而对他说那样伤人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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