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禄子的声音犹如旱地惊雷,不单只将陈刚镇住了,还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镇住了。
众人都以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盯着天禄子,他们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一个人的嗓门怎么可以发出如此震撼的声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狮吼功?
被众人当成猴子一般看,天禄子尴尬不已,想笑也不是想哭也不是。
其实他只是怕陈刚这莽汉真的杀了那个愣子大汉,才会情急的大喝出声。毕竟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或许陈刚不惧,但也会惹来一身麻烦。
就在天禄子尴尬得不行的时候,陈刚这货突然凑到他身前,鬼祟的问:“老三,你老实的告诉我,你刚才使的是不是狮吼功。刚才的声音震得我耳朵都生痛,我在电影上面看到狮吼功就是这样的。”
“不是!这个年代应该是已经没有会使狮吼功的人了,古时候倒是有。”天禄子道,他并没有说谎,因为在八百年前他就跟一个会狮吼功的人打过。
“那狮吼功是不是还有一招大喇叭?”
“。。。。。。。。。”
有时候,天禄子真的很怀疑陈刚的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后者表示很无辜,他只是《功夫》看多了而已。
“两位,时间紧迫,还是审问要紧吧。”寒然天见得两人鬼鬼祟祟的,似乎在谈论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于是开声提醒道。
“哦,对,审问要紧!审问要紧!”陈刚反应过来,一本正经的问天禄子:“老三,你刚才说审问不是这么审的,那你倒是说说应该怎么审?”
“去拿两根牙签来!”天禄子并没有回答陈刚的话,反而说了莫名其妙的一句。
虽然不知道天禄子演的是哪一出,但出于对他的信任,寒风还是很快就取来了牙签。
在众人的炯炯目光中,天禄子接过牙签,走到愣子大汉旁边的狂徒身边蹲下来。用牙签将狂徒的眼皮顶了起来,让其不能闭上眼睛。
做完这些之后,天禄子将一把砍刀递给陈刚道:“拿着刀,去割那个愣子大汉四肢上的肉,不要怕他失血过多而死,有我在他死不了。记住,要一刀一刀的慢慢割,割的时候不用审问。”
“哈,你我果然是同道中人啊!不,老三你比我还要邪恶。”陈刚一脸佩服道:“不过,你确定这样做有用吗?”
“有!你照做就行!”
“好!割完后要不要在伤口上撒把盐?”
“随你!”
。。。。。。。
陈刚脸上带着嗜血的表情,握刀的手不断动作,砍刀随之一刀一刀的割着愣子大汉的四肢。刀刀见血,刀刀入肉,下刀者若无其事,旁观者于心不忍。
这两货不是人,是恶魔!在场的人心里都闪过这样的念头,都不忍心去看了,纷纷闭上了眼睛。他们可以闭上眼睛不去看,但是那个眼皮被牙签顶着的狂徒不行啊。
那不缓不急的一刀一刀,时刻刺激着他,打击着他的精神。他突然发现,原来刀割在别人身上,自己也会如此难受。
盏茶的功夫过去,陈刚割了几十刀,愣子大汉的四肢上基本上已经看不到完好的皮肤。而那个一直看着的狂徒,泪水和鼻涕一起往下流,脸上尽是惊恐,他的精神已经崩溃了。
“老四,可以了,你再割下去他就真的会死了!”见得差不多了,天禄子才吩咐陈刚停下来道:“你现在可以审问了,他会知无不言。”
陈刚看看已经休克的愣子大汉,为难道:“他已经休克了,我还怎么问?”
“我什么时候让你问他了?”天禄子指了指已经崩溃的狂徒道:“你去问他!”
到了这个时候,陈刚就算再笨,也知道天禄子所做的和让他所做的事情的目的,就是为了击溃那个狂徒的精神。
“老三,你没有早生几百年,实在是太可惜了。”陈刚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天禄子一愣,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如果你早生几百年,那什么满清十大酷刑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
陈刚说完,也不理会天禄子的反应,走到那个精神已经崩溃的狂徒身边蹲下来,同情的看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狂徒没有丝毫迟疑,惊恐的回答:“杨洛,小名狗蛋。”
“你家有多少女人?”
“三个,妈、姐和妹。”
“漂亮吗?”
“漂亮!”
“胸部大吗?屁股圆吗?”
。。。。。。。。。。
听得陈刚越问越离谱,众人不由得满头黑线。最后还是天禄子开声道:“老四,你搞什么?问正经的!”
“是!是!我这不是在试探一下他会不会说谎吗。”陈刚狡辩了两句,见得众人的眼神变得不善之后,他才一本正经的问:“青帮的老巢在什么地方?”
“镇中心,‘草泥马’夜总会!”狂徒回答道。
“靠!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骂人?看俺抽你丫的!”陈刚一巴掌扇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寒霜的声音响起:“陈刚兄弟,他没有骗你,双江镇中心的确有这么一间夜总会。”
“什么?还真有叫‘草泥马’这个名字的夜总会?”说完,陈刚又觉得不大对劲,就补了一句:“那个,我不是想要骂你。”
寒霜摇摇头,表示不在意,人家是来帮他寒家找人的,他总不能骂回去吧。
“既然知道了青帮的大本营,那就事不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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