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手中的糕点。
“璟鹫姑娘,皇后娘娘还让奴婢给姑娘带了一句话,皇后娘娘视你如自家姐妹,若是受了欺负只管告诉皇后娘娘。”
“璟鹫并未受什么欺负,劳烦皇后娘娘操心挂念了。”
“时辰不早,我也该回去了,璟鹫姑娘可还有其他的话要我带给皇后娘娘?”
“有劳姑娘特意走一趟,璟鹫只望皇后娘娘凤体安康。”
将这个丫鬟小心翼翼送走之后,一直都战战兢兢未敢说话的慈禾在宋羽昭身边小声说道:“姑娘竟是皇后娘娘跟前的贵人吗?”
闻言,瞧着慈禾这副模样,宋羽昭不禁好笑,若不是自己使了掉包计,没准被人尊称为皇后娘娘的就是自己,倒是不知那时慈禾又会是怎样一副反应。
“什么贵人,只不过是伺候过皇后娘娘几年,皇后娘娘念旧,才特意遣了丫鬟前来探望。”
话虽是如此说,宋羽昭心中满是疑惑,当时从东宫离开的时候,自己特意叮嘱过璟鹫,切不可主动来找自己,那么今日来的这个丫鬟,又是谁派来的,便是一目了然了,孟斐瞳特意遣了个丫鬟前来告诉自己,除了让自己知道南都国现已经换了国主,又有什么样不可告人的目的?
“姑娘,这糕点看着好看,我能吃吗?”
“你若喜欢便都拿去吃了吧。”
“真的吗?”
闻言,慈禾大喜,欢欢喜喜地跑到桌前,这糕点做的细致精巧,最外层是雪白色的面皮,里面微微透出的紫色馅瓤是由紫薯捣成馅泥,加上糕点师傅一双巧手,做成了十瓣花朵的模样,每一瓣花瓣上方,都还细致地做出了纹路,倒是花费了不少的精力与时间。
“好吃,姑娘,你也尝尝看。”
慈禾嘴巴吃得鼓鼓的,一脸享受的模样,赞不绝口,拿起了糕点端到宋羽昭跟前,献殷情似的说道:“好吃极了,真的是好吃极了!”
“瞧你这模样,又没有人和你抢,小心噎着了。”
闻言,慈禾倒也是不羞恼,笑嘻嘻地又吃了一个糕点,嚼到了一半,突然眉头一皱,见状宋羽昭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噎着了吗,我给你倒水。”
“不是不是。”
慈禾赶忙摆手说道:“好像吃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可是给我咽下去了。”
“硬邦邦的东西?”
闻言,宋羽昭转过头看了看摆在桌上还剩下一半的糕点,面上生疑地走过去,拿起糕点,逐一掰开,竟在其中两个里面发现了小纸条。
“这是啥!”
慈禾惊呼,赶忙被宋羽昭堵住了嘴巴:“不要出声,去将门关上,不要让其他人进来。”
“好。”
慈禾闻言赶忙跑了出去,将房间的门关得严严实实,宋羽昭小心地将手中的纸条一一展开,两个纸条上面分别写了一个字:进、宫。
是速进宫?还是莫进宫?
由于另外一张纸条被慈禾不小心吃掉了,宋羽昭拆模不准这给自己传纸条人的意图。
速进宫?自己如今的身份只是孟斐焱的一个侍妾,是根本没有资格进宫的。
莫进宫?宫里面发生了什么,还是说这个人使的其实是一招欲擒故纵,真正意图便是要引诱自己盲目成为众矢之的?
然而由于缺少了最关键的一个字,哪一个猜测都显得很有道理,可是又每一个都站不住脚跟。
该怎么办?
宋羽昭沉思了许久,也许自己应该将此事告知孟斐焱,他应该会知道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眼下太子即位,按照他与孟斐焱素来已久的积怨,坐上皇位的第一件事会去干什么,不用细想便也能知道必定是与孟斐焱有关。想来整个五皇子府现今必定已是在孟斐瞳的全盘监视之下,自己该如何不动声色地将此事告知于孟斐焱?
爷同我说过了,我可以随意在南竹小楼与右厢房之间来往。
当日慈禾状似不经意的一句话,突然印入宋羽昭的脑海里,随意来往?这是否会是自己想太多意会错了?
思及此,宋羽昭匆匆将慈禾唤了回来,询问道:“慈禾,你可知道从此处去往爷的右厢房,有无旁人所不知的捷径小道?”
“有啊。”
宋羽昭一脸严肃地将其匆匆叫回,慈禾原本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没有想到宋羽昭问得竟然是此事,慈禾一口回道:“爷带我来的第一天就将这条路告诉了我,说是除了爷和我两个人,谁都不知道,还告诉我不能告诉任何人,但是姑娘若是问起的话,就可以说。”
“果真是有密道吗?”
闻之,宋羽昭大喜,庆幸自己并没有猜错,赶忙说道:“那便快带我去。”
“现在还不行。”
慈禾摆了摆手说道:“要看时辰,等到落潮的时间才可以。”
“落潮?”
闻言,宋羽昭不明就里,为何要等到落潮的时辰?
“姑娘急着要见到爷吗?”
“倒也不是。”宋羽昭顿了顿说道,“那便等到落潮的时辰吧,对了,何时是最近的落潮时辰?”
“再有一个时辰,太阳落山之际。”
“好。”
宋羽昭从未觉得人生之中的哪一个时辰是犹如此刻一般漫长,如坐针毡一般地竖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好不容易等到了太阳落山,也刚刚吃完了晚膳,慈禾擦了擦粘在嘴角边上的饭粒说道:“姑娘,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好。”
宋羽昭没有想到的是,慈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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