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他的怒火,他终于松开她,拉过她的左手看,眉头皱的很深,语气也温柔了许多,轻声的问:“还疼吗?”
她摇摇头,“伤口已经处理过,没事的。”
其实那天他注意到她的手好像按在了碎玻璃碴上,可她什么都没有说,还起来喝白酒,加上他当时也在气头上,就没仔细瞧她的手,她出去后他后来也跟了出去,不放心,见到地上留下的红色血迹,他一阵心疼,恨自己怎么就没控制住情绪让她受了伤,可一抬头就看见林风正抱着她朝停在路边的车子快步走去,她的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脖子,头也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他又觉得自己可笑,也许人家不稀罕他的关心呢,除了他,人家还有大把的人关心,直到他们的车子消失在街角,他还久久的站在原地,目光盯着车子离去的方向,不知道到底站了多久,等他反应过来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却是林风接的,他问他为什么会有她的手机,对方告诉他,他是她的男朋友,有她的手机很正常啊。
也许是刚刚缠绵的吻使得他现在的心情突然转好,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就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贵玉器,“这样就不疼了。”
手上是不怎么疼了,可她的心却如刀割般的疼,他这样算什么呢?
“那天是我不对,不该对你发脾气,可你知道吗?我看见你和他有说有笑的,我的心就一团乱,后来看到他抱着你上车,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吗?”他直视着她的眼睛问,“为什么?为什么你有事不是第一个想到我?”
她也直视着他的眼睛,多么真挚的眼神,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第一时间想到的你?可我该怎么和你解释?难道要我告诉你,我晕血吗?原因是那个孩子流产时我受到了刺激导致的吗?那么鲜红的血,而我只能看着它流出来,却无能为力吗?玉儿曾经问我能理解那种绝望的感觉吗?我当时的那种绝望谁又能理解?
她抽回手,换了鞋,抱起保温杯朝厨房走去,“流了血,总得补一补,这是乌鸡汤,很好喝的,你要不要尝一尝?”
他没有穿林风的拖鞋,光着脚跟在她身后,拉开椅子坐到餐桌旁,“闻着好香,也有我的份吗?”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乌云密布的,黑压压的有些吓人,难怪屋里光线有些暗。
“这是又要下雨了吗?”她望了一眼外面喃喃的说。
“看样子会是场大的暴风雨。”他也瞧了一眼外面回答她。
她盛了两碗鸡汤出来放在餐桌上,又递给他汤勺,等她打开屋里所有的灯回来,只见他已经将他那完汤喝的干干净净,抽过纸巾擦擦嘴,开始点评:“你这汤是哪里打包回来的,味道不错,不过和王姨煲的汤比起来还差了一点点,你还没喝过王姨煲的汤吧?”
王姨是他家的保姆,之前听他提起过,听说是他妈妈结婚时一起带过来的,她摇摇头。
“等有机会一定让你尝尝,凭王姨的手艺,一定能将你养的白白胖胖的。”他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着她,“你太瘦了,这些年你都不吃饭的吗?”
这些年她哪有心思好好的吃饭呢?能像现在这般已经很不错了。
“对了,我记得你以前很节俭的,怎么舍得钱买这么贵的东西用了?”他朝保温杯扬扬下巴。
他这样的身份,自然见过不少贵重的东西,也自然一眼能看出哪些东西什么价值。
“很贵吗?”她对这些可没什么研究,也没时间更没资本研究,“和朋友借的,用完还要还回去。”
“林风?”他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不见了,英俊的脸上又恢复了那份漠然,他起身抱起保温杯,把鸡汤全部倒进了水池,也把保温杯毫不留情的扔进了垃圾桶。
暴风雨终于降下来了,豆大的雨滴无情的打在玻璃上,“啪啪”作响。
“你为什么回来?嗯?是因为心里还爱着我?还是因为你现在爱着他?”
不等她的回答,他一脚踢开椅子,愤怒的摔门离开,门发出“砰”的一声响,如同惊天的雷,震的她一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上,她到底为什么回来呢?
外面的雨还在下,他就这样冲了出去。
她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走到阳台,趴在窗子上向外望,想要找到他的身影,可是雨势太大,厚重的雨帘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什么都看不到,她颓然的坐在窗子边,目光呆滞的望着楼下。
第12章好奇害死猫
“《江城子》
苏轼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难得阳光明媚的一天,安安却窝在被窝里,手里捧着一本《宋词三百首》津津有味的读着,这还是她淘宝买回来的,《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新乐府诗三百首》,四本才花了不到三十元,而且字迹清晰,注释详细,怎么想都划算。
这些年她很少出去逛街,倒不是自己一个人怕孤独,也不是怕找不到路,现在即使在那个小县城,打车也是很方便的,其实她是害怕自己一个人出去逛街,不知道该去哪里,会觉得很迷茫,刚离开那两年,出去看见有妈妈带着小孩玩,她都会心痛,除了上班,她大部分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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