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花进来,夏晴郎看着她,悠悠的道,“你来了。”
绒绒点点头,把花放到桌子上,“我来收拾吧。”
夏晴郎点点头,默默看着绒绒像个小媳妇一样为他整理行李,那感觉很温暖,也很忧伤。
整理好后,绒绒悠悠说了句,“我走了,这盆花留个纪念吧。”
她的声音都变了,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夏晴郎看到绒绒眼里的泪花,道,“我送送你。”
明知道夏晴郎的腿不方便,但是绒绒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硬是说不出口。
她搀扶起夏晴郎,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默默的走出了病房。
来到医院的餐厅门口,夏晴郎说,“我们进去吃个饭吧。”
绒绒摇头说,“我不想吃。”
夏晴郎说,“就当我们的分手饭吧。”
绒绒不再坚持,默默跟他进了餐厅。
夏晴郎叫了很多菜,绒绒也没说什么。若是平常,绒绒肯定会制止的。
连夏晴郎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叫了什么,又叫了多少。
饭菜上来了,两人只是愣愣的坐在那里,谁都没有动筷子。
似乎坐了很久,夏晴郎终于找回声音,“菜都快凉了,快吃吧。”
绒绒拿起筷子,机械的夹了几口,完全不知道嘴里被塞进了什么。
两个人足足吃了2个小时,事实上很多菜基本没动。
服务员实在看不下去,上前询问道,“请问,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夏晴郎摇头,“不是的。”
服务员点点头,站在不远处偷偷观望着他们。
夏晴郎叹口气,再继续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他站起来,打算去付账。
绒绒猛的站了起来,夏晴郎拉住她,“今天这顿我请。”
绒绒坐下,夏晴郎去付钱,绒绒没有扶着他,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夏晴郎看了一下账单,掏出了钱包里所有的钱。
吃完饭,他和绒绒走到门口,夏晴郎开口道,“走吧。”
绒绒抱了抱他,转身离开。
夏晴郎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成模糊不见的黑点,直到完全看不到。
他再也忍不住的大哭起来。
他自嘲的想着,真是理智呀,你成功的和绒绒分手了。你又一次失去绒绒了!
他拄着拐杖回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回到病房。
看着绒绒带来的那盆蒲公英,他坐到床上,眼泪止不住的又流下来。
哭了许久,似乎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了,他缓缓起身,该走了。
刚要去提包,他猛然想起,钱包里似乎一分钱都没有了。怎么回去?
他坐躺到床上,暗自嘲笑着自己,说什么给绒绒幸福?!一分钱都没有的废物,凭什么给绒绒幸福?
怎么办?
正为难的时候,他左手边的口袋里露出了一个钱包,钱包轻轻的碰到了他的胳膊!
那是,绒绒的钱包!
夏晴郎紧紧的抓着钱包,喃喃的叫着,“绒绒,绒绒……”
出院以后,夏晴郎完全不知道他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反正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开心起来,只要一有空时间,他的脑海里面全部都是绒绒的音容笑貌。挥都挥不掉!
因为腿还需要休养,他无所事事,只能用学习来麻醉自己,他每天看大量的书,拼命的运用着脑袋,直到累的倒到床上就能立刻入睡。
即使这样,他还是经常失眠,他没办法停止不想绒绒。
他过的很辛苦。可他咬牙坚持,一个星期在煎熬中过去了。
星期一的早上,夏晴郎如往常一般早早的醒来,他拿起手边的书看了起来,尽管书很有意思,但是他还是没办法完全的集中精力。
他尽可能的把心思融入到书中,融入到知识里。
不知不觉,他已经看了半本书,夏晴郎刚想继续翻看下一页,门铃响了。
“来了!”
他拄着拐杖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是李爸爸。
夏晴郎奇怪的看着他,李爸爸低落的道,“绒绒生病了,很严重。”
夏晴郎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揪住李爸爸的衣服,吼道,“带我去见她!”
李爸爸开着车带夏晴郎来到医院,把他带到了绒绒的病房。
夏晴郎颤抖着走到病床前,心疼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绒绒脸色苍白。
他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李肆疼,李肆疼轻声说,“她昏迷了2天了。”
夏晴郎轻轻的握住绒绒的手,心痛无比。
看着绒绒细细的胳膊上插的吊针,他能清晰的看到她的白皙皮肤上的血管。她瘦了好多。
李爸爸说,“绒绒和你分手之后,很不快乐。每天只是吃一点点饭,还经常独自流泪。睡眠也不好,精神也不稳定,况且她又怀了孕,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2天前她陷入了昏迷就再也没醒来,医生说再这样下去,绒绒会衰竭而死。”
夏晴郎握住她的手,绒绒的手不像平时那么柔润温暖,她的手冰冷冰冷的。
李肆疼无奈的道,“我们用很多种办法试图叫醒她,可是都失败了,你是最后的希望。”
夏晴郎悠悠的道,“让我和绒绒单独呆一会儿吧。”
李肆疼站在那里不动,李爸爸示意李肆疼离开,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夏晴郎亲了亲绒绒的手背,温柔的道,“绒绒,不要逃避,醒来吧!”
床上的绒绒一动不动,像是完全没有灵魂的木偶。
“我知道你听的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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