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如此小菜,他若不去解迷领赏品,委实对不住摊主的用心良苦。
“你在这等我。”
赵士程让妻子在原处等候,自己走去摊主处解迷。
夫君走远后,唐琬暗吁口气。她岂会不知方才的撒谎在赵士程面前犹如自打嘴巴,连周树宝一个小娃儿都看出她的忧郁,更何况日夜相对的夫君?幸亏他没揭穿与追问,否则她不知如何应对。
假若与易秀之立的字据,先前是一股压力,那三天前与夫君夜聊后,遂成了一道杠,大咧咧地横在她心中,犹如吃鱼啃了鱼刺,往下咽,难受,不往下咽,也难受。她开始疑虑,那字据到底是帮了易秀之与赵士程,还是害了他俩?而她起初所抱的冀望,又是否一厢情愿?她到底少瞧了自家夫君?
站在河边,凉风习习,又逢佳节,本一派惬意,可唐琬只觉胸口郁闷。胜似许多烦心事忧心事,一样一样的堆满心肝,想缓都缓不过来。
她惘然地呆望河面,一艘小纸船忽然冒出,悠然地荡进视线。小纸船从对岸而来,船上载着一短截红蜡烛,慢悠悠地扭着船身,烛光颤颤地游向唐琬。鬼推神使地,唐琬拧着眉,迈步走向它。
行至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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