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出去遇到坐不住在正厅里站着的良王。
“轻轻你去哪儿?”良王困惑,轻轻一直都是十分淡然的人,怎么今日——
然而轻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阿哑,原来你是能说话的吗?这两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是你在骗我吗?她心神乱如麻,比空庭的酒被偷盗时还要乱。
阿哑,阿哑。
西楼应在书房里,看着自己写下的字——清秀雅致,与她的毫无差别。
这两年,他做的最多的,除了那些大大小小的朝政之外,就是听灰老头说她今日做了什么。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对她记忆得深入骨髓。
“大夫,您帮我看看他。”请来了大夫后,轻轻带进了主厢小院。于是被请来的老大夫开始了诊脉,在一个女子急切紧张的眼光里和一个如冰雪般的少年目光里。
“大夫,烦您看一看他的喉咙是否有问题?”轻轻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才能得到自己寻找的答案。
“没问题。”老大夫检查了少年的喉咙之后很肯定地说道。
“那为什么他不能说话呢?”轻轻对这个答案有些轻松却满意不起来。
“姑娘,若是有心疾,开口不能言也不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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