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明远脸色变幻,狠狠地瞪了那大汉一眼,让他不要胡乱说话。
转头对着江队,又带上一点矜持与高傲:“江队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尽管说,我没什么不能说的。”
“哦?没什么不能说的?”江队幽幽地笑了笑,秦明远顿时头顶发麻。
在秦明远与警察交流的时候,左兰兰和姚玉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左兰兰的脸色格外凝重。
“今天……抱歉。”左兰兰说,“都是小六的错,要不是他,也遇不上这些糟心事。”
姚玉摇了摇头:“也没什么。”
两个人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江队就出来了,对着左兰兰和姚玉走过来。
左兰兰连忙站起来,叫一声江队。
后者对她点点头,却看向了姚玉:“姚小姐有没有什么想法?关于尤小姐对你的指控?”
他的眼神很温柔也很犀利,姚玉却只是摇头:“并没有什么想法。”
左兰兰连忙说:“江队,那女人就是胡乱说话。之前在马场的时候,明明是姚玉救了人,她都说姚玉是别有用心。”
江队还不知道这一茬,听左兰兰说了说,落在姚玉身上的视线越发地赞赏起来。
“姚小姐有救人之心,很好。”
伴随着他说话的声音,姚玉明显地感觉到了一点变化。
一直以来仿佛被压抑的灵魂得到了一丝放松。
她有些不解,脸上却并不显,只是淡淡地说:“遇到了,又有能力,就做了。”
江队看着她的眼光亲切得仿佛在看自己的孩子:“要是姚小姐这样的人多几个就好了。这个世界大概会变得更加美好一点。”
虽然说着相信几人,他却依旧问过了左兰兰和姚玉之前的行踪才转头回去。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警员带了秦明远出来,放了三人离开。
回酒店的时候秦明远有些蔫蔫的打不起精神,被左兰兰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背上,才回过神来连身呼痛。
“叫你浪荡,这下碰到麻烦了吧。”
秦明远叫屈:“姐,你看这些人哪个不这样,我就运气不好了一点,怎么就都是我的错了。”
被左兰兰连着丢了几个白眼过来,委委屈屈地不说话了。
“也有……不是这样的。”姚玉忽然在旁边开了口。
秦明远一抖,就听到姚玉说了好几个名字:“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事业,并没有在这些事情上浪费精力。”
秦明远面色发苦:“姚小姐,你说的那几个,可都是精英,在我们这一群人里面也是顶尖的那一群。你总不能让我这种人和他们比吧?”
“你,哪种人?”
轻轻的四个字说出口,秦明远的神色却怔愣起来,再也没有出声。
一路无话地到了酒店,秦明远也没有再回去,开了个房间睡了。
第二天早晨他躺在床上想着昨天晚上那一句话,怎么都没办法回答那个问题。承认自己没有能力?或者,承认自己根本就没有上进心?
心底似乎总有那么一点不甘。
在床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起来之后拉开窗帘才发现已经是中午。
打了个电话给昨天进局子的人,知道他已经出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安抚了几句,又许下一点利益,才把这件事揭过了。
而此时,对梁圆圆的案件的侦查却陷入了僵局。
从酒店走廊的监控可以看到,最开始是尤琴开了门,仿佛是在和人说着什么话,可是可怕的是,监控中根本就没有那个人。
后来那几个人被放走也是因为监控上的时间证明了他们进入的时候,梁圆圆已经死了。
尤琴口中的话也证实了这一点。
但是,对尤琴所说的杀人的是姚玉这件事,却怎么都没有人相信。
不说无冤无仇的,单单姚玉的时间就对不上。
死亡时间是在晚上十二点左右,可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姚玉所在的酒店监控显示,她还开门和左兰兰说了几句话。
尤琴最开始说了这件事之后,后来也没有再坚持这个说法,只是说自己不知道。
面对警方说如果没有更多的证据,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她自己,她也哭着说自己不知道,再没有说出更多来。
梁圆圆的尸检报告出来,结论也让人很是诧异。
死于心力衰竭。
纵然是从来没有证据证明梁圆圆曾经有过相关的心脏疾病,最终事情推断出来,最大的可能还是意外。
警方还在为这件事为难的时候,左兰兰与姚玉早已回去,留下一个被姚玉说得乱了心绪的秦明远。
回到家的时候,老姚先生正坐在厅中,见她回来头也不抬:“总算是回来了?”
顾伯一面打招呼,一面压低声音对姚玉说:“从早上收到消息开始就等着了。”
姚玉端了一盆水果到老姚先生旁边,亲密地给老姚先生一个拥抱:“我回来了。”一个拥抱就让老姚先生绷不住了,故作嫌弃地说:“去去去,谁要你抱了。”虽然这样说着,眼神中却透着喜悦。
姚玉也不在意,自己剥了葡萄送到老姚先生手边,看着他吃了,才轻描淡写地说了说自己遇到的事。
听到她遇到了死人,老姚先生面沉如水,显得很不高兴:“让你到处乱跑,遇到事了吧。”转眼却又细细问起事情经过。
等知道尤琴指控姚玉的事情时,气鼓鼓的好像都要爆炸了。
姚玉漫不经心地说:“爷爷也别在意,反正警方已经证明了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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