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移动,我错失求救的最佳时机,看着陆少离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看不见。
回转视线时见陈华浓正盯着我,他忽而问:“知道北为什么会来这边发展吗?”
“有话就直说。”我垂了眸淡声道。
可陈华浓却不乐意,他摇了头道:“这样不好玩啊,陆少离在h市表面好似经营着一家咖啡店加中餐馆,其实却是这座城市的地下王,他几乎不出市不是因为手伸不长,而是......”他有意说到这里顿住,等我转过眸时才志得意满地继续说:“他要为北守着这座城。”
为莫向北?什么意思?陈华浓不可能是在意指我,当初我跟莫向北都失忆了,并不认识对方,而那时他已然在h市有了自己的一脉势力。
只见陈华浓拿手机看了看,然后道:“时间还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绝然没有想到陈华浓说带我去吃饭竟是去了宁音寺,他站在庄严的红黄门口对我说:“据说这里的斋饭堪称一绝,今儿咱们就吃回素试试。”
我捉摸不透他这阴晴不定的心思,只能跟着他迈入寺内。可能是因为年初八,大家都想在这一天讨个吉利所以寺庙里头上香的人很多,陈华浓还也煞有兴致的买了两束香并递给我一束去往那边大香炉前点。我蹙蹙眉,虽然没这心情来这烧香拜佛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迁就。
等烧完香后陈华浓问我许了什么愿,我说这又不是许愿树,烧得是香、供得是佛,与人愿根本就无关。陈华浓眼神骤冷,淡淡丢来一句:“你尽管继续尖牙利嘴。”
之后一路从天王殿到大雄宝殿,两人再无话。陈华浓自然不可能会来拜佛磕头,但他像是兴致很浓似的悠游在其中,甚至还有耐心去看墙上的字画。一直走到后院才见斋房,之前他说要来吃素食斋饭,我心中还在想现在已经不是饭点,这斋堂还开饭吗?可见陈华浓径直入内后没有停步,竟然往那内室里面走。
虽然这斋堂里四下无人,可那处明显写着“游客免入”的牌子,陈华浓却就像没看到似的。走出数米见我没跟上他又返转而回拿捏住我的手臂道:“忘了你是我的小囚犯了,必须把你看牢了才行。”
话落就拽着我一同朝那深处而走,挣不开他只能提醒:“这里不能进来的。”
“写的游客不能进,可我们并不是游客啊,我们是来吃好吃的斋饭的。我给你说,越是好吃的越藏得深。”
觉着陈华浓是话中有话,他到底意欲何为就只有跟着看下去了。只往内走进一段路就见一名和尚走了出来,他看到我们愣了愣,立刻扬声道:“施主,这里是不能进来的。”
陈华浓并不理会对方警告,依旧拽着我往里走,和尚面色一沉走上前来伸手要拦。我就在旁边看得很清楚,陈华浓的左手依旧抓着我胳膊不放,他右手伸出就成拳速度极快地打在了和尚的肘关节上,极清脆的骨响使我心头一跳,随之便是和尚的痛呼。
和尚扶着自己的手倒在地上,惊恐而问:“你们想干什么?”
陈华浓笑了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带我家姑娘来吃云清师傅的斋饭。”
和尚:“云清师傅已经午休了,这时是不提供斋饭的。”
陈华浓却道:“那我就要亲自问问云清师傅了。”说完也不去管那和尚,拉着我越过他往内而行,直到走廊尽头处转弯,一扇陈旧的木门出现在视线里。
这时他才松了我的手臂走上前轻叩木门,语气要比刚才的跋扈收敛许多:“云清师傅在吗?”当一个低沉的嗓音传来时我不由一愣:“什么事?”这是个较低沉的女声,可是在这和尚寺庙里头怎会有女师傅?
陈华浓垂眸似想了下,直截了当道明来意:“听说云清师傅做的斋饭是宁音寺一绝,我们慕名而来想尝一尝师傅的手艺。”
“施主请回吧,午膳时间已过,可明日再来。”
似乎这位师傅做斋饭还定了只做午膳,老实说我在h市这么久也与老三几人来过这里玩,但没听说过有什么宁音寺一绝,更别提这位云清师傅了。
以为陈华浓又要像刚才一般强入,但他只顿了顿后便换了婉转的语气轻道:“清姨,我是华子,这么多年没尝过你做的菜了,想念的很。今儿我还带了个姑娘过来给您见见,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我挑起眉梢,原来陈华浓认识屋内的人。
木门从内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灰色素袍、发髻挽在脑后的女人出现在门内。我看清她的第一眼就心头一震,这个女人很美,一身素淡的衣装都掩盖不了她敛藏在本质下的美丽,但我却直直盯着那双眼睛。
联系之前陈华浓说得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我心中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不知是否素食的养生以及虔诚的内心,而使岁月忽略了她,除了眼角有些皱纹外她看起来很年轻。她的目光从陈华浓身上掠过就落在了我脸上,不过只是平静的一秒就转开了,轻声道:“进来坐吧。”在她转身之际陈华浓回头看了我一眼,含着莫名的深意。
我们走入屋内,里头面积很小,一目了然室内摆设很是简陋,除了一张木床就是桌椅。桌上搁着一本经书和一串佛珠,应该在我们来之前她正在念经。
她为我们各自倒了一杯清水后就坐进椅子里拿起了佛珠,一边拨着一边询问陈华浓:“华子怎么会想到过来看我?你家中可好?”
陈华浓回道:“刚好过来h市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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