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我除了不置可否外也不知该作何反应。事实上有些时候我看人是很准的,眼前两个人,一个从商一个可能是从政吧,但都不是省油的灯,眼镜遮盖得了相貌,却遮不住内心散发的气息。
更何况,我还不至于失忆到忘记自己是如何被“请”来的。
现在同学认完了,应该到了奔主题的时候了吧,我默默地想。何嘉明毫不忌讳地点了根烟,突的就冲我吹了一口烟,我猝不及防被呛了下忍不住咳起来。而且这烟味与莫向北吸的不同,极呛,气味很浓。
就在我干咳中,何嘉明突然道:“季老师身体还好吧?”
我蓦的一怔,老爸虽然在学校不教课只管财务,但一般学生们也是叫他季老师的。只是他问这句话的意思是......
何嘉明似乎失笑了下才又道:“原本我的本意是想在咱们老家大队建个工业园区的,虽然这些年都从那出来了,但人不能忘本啊。也是我的那些员工做事不到位,居然把季老师都给牵连进来也没人来给我汇报的,还是后面听说什么上头来的人特意关照,让下面仔细一查才知道这事。这不,在来找你之前我已经让那几个不成事的先去给季老师和江老师赔礼了。”
心头一悸,老妈姓江,何嘉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我这处一般爸妈那也被控制了,但这时他们两人不应该正在学校吗?还是何嘉明张扬到连学校都敢放肆?
“你也别一直不说话,怎么说咱们都是老同学,今天就当是叙旧。”
话到如此我没法再避,只能开口而道:“你有心建设我们老家是件挺好的事。”
顺着他的话先给予肯定,本身老房子那边是一个一个村组建出来一个大队,然后张家小学就建在离家只需走五分钟的村头马路边,他俩与我不是一个村,但同属张家大队。后来渐渐富裕了,越来越多的人都出去了,就连学校也搬走了。
只是,有一点我不得不提醒:“你造建的是化工厂,而百米以内还住着人。”我们家那一排住户是首当其冲的,只要是有常识的都知道,化工企业不可以开在居民区。
而何嘉明像是听见了一个笑话般失笑不已,好一会才止住了道:“季家小妞,你可能是还没了解情况吧,我那化工厂说到底其实就是一仓库,你们村里那些人来闹无非就是......”他有意停顿,让后面说出来的四字敲击耳膜:“敲诈拆迁!”
我心头一紧,随之是怒意上蹿,老妈亲口跟我说过这次的事件源起于老家村里人闻到了刺鼻味道才去追究,然后得知居然是在造化工厂,即便是用作仓库想必那些材料已然达到了影响民众身体健康的程度。却被他倒打一耙说成是——敲诈拆迁!
虽然我承认,左右邻居确实期盼着拆迁有近五六年了,原因是四周的村落都因改造而相继被拆,一些工厂也被建起来,整个村子形同于被包围在中间封闭式的了。
忍着怒气微沉着脸驳斥:“如果是敲诈,当不会是眼下这局面。何老板,公道自在人心,如果你真有心要为家乡建设,当不该来为难乡亲们。如果不,咱们也都是同一个地方走出来的,还请善待。”
那几天父亲在里面,跟着陆少离想尽一切办法的心力交瘁,相信被抓进去的另外那些人的家人与我是相同的心情。既然都说是同个乡村里出来的,为什么不善待呢?
何嘉明还在笑,但是那笑容明显变阴沉了,他说:“你仍然叫我何老板?看来是要跟我们划清界线了呢,鹏子,你怎么说?”
始终如事外人的张鹏这时才道:“季苏,今天这事吧嘉明其实也没恶意,一是知道季老师的事特意跟你见个面解了误会,二是,”他故意顿停,营造了紧张的氛围于我后才缓缓道:“想与你背后那位只手遮天的高人会会面。”
心中一颤,终于,目的出来了。
我就知道今天这遭没这么简单,也顿然明白他们真正的目标其实是——莫向北。突然桌下的双手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刚刚莫向北给我电话一直保持着通话,被何嘉明发现后就被缴收了,并且去了包厢外。
心念刚转至此处就听包厢门上传来轻敲,何嘉明蓦的笑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张鹏也笑,口中应了声:“进来吧。”
我本能地转头,门被从外面推开,先走进来的是何嘉明那手下,但我的目光锁定在了他身后。当颀长英俊的身影走入视线时,我忽然感觉心间钝痛,一向都意气风发的莫向北竟然被迫陷入这种局面,尤其是......他即使面无表情气息沉冷,也遮掩不了病容。
他没有看我,如君临天下般走进门后径自就走到了我身侧坐下,也不说话,先点上一根烟只抽了一口就夹在指间,顿时冲散了之前何嘉明留下的烟味。
先不说别的,光从气势上而言,即使莫向北独身一人走进来也不会输于对面的那两个。没有人开口,气氛就这么僵持着,很快一支烟燃完了莫向北将烟蒂按灭在桌面时何嘉明沉不住气地先似笑非笑地问了:“怎么称呼?”
“姓莫。”莫向北淡淡丢去两字。
何嘉明脸色一阴,是张鹏打了圆场:“莫先生是吧,哥两个也没恶意,就是请你出来喝喝茶闲聊几句,不知在哪高就?”
莫向北轻笑了下,语声清浅:“高就谈不上,也就与苏苏一起在h市糊口饭吃。”
“h市?哟,这可是大城市啊,但与我们吴市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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