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脚就要去叫她妈妈。这时孟冬月已经开了房门出来了,着急地说:“冰冰,我们也赶快去医院吧!”
冰冰说:“哥哥刚才嘱咐我们在家等着。他跟大妈先去看看。”
孟冬月六神无主地说:“那怎么办?先等着?等着?”
还是冰冰先镇定下来,扶住她妈妈:“妈妈,我们就听哥哥的,先等着。爸爸身边跟了不少人,阿贵是很得力的,我们不要乱了阵脚。有事哥哥会打电话回来的。”
孟冬月还有一点微微发抖:“那,哦,我们去电话机那里等着,等着。”
冰冰母女二人在电话机边上等了大约半个钟头,电话铃终于响了。孟冬月一手按住胸口,一手指着电话机,声音颤抖地对冰冰说:“你接,你接。”
冰冰紧张地拿起话筒“喂”了一声。她哥哥在电话那头说:“冰冰,爸爸没有大事,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醒了。他叫二妈不要害怕不要着急。”
孟冬月松了一口气,按住胸口的手放下来,小声提醒冰冰:“问爸爸什么时候能回家。”
冰冰就问:“那爸爸什么时候能回家?”
文畅那边回答:“急诊室的医生认为爸爸是脑部供血不足引起的晕厥,要留爸爸在这里观察一夜。放心,没有危险,只是谨慎一些为好。今天是礼拜天,等明天请院长先生亲自看看就更放心了。”
冰冰说:“哥哥,那晚上我去医院守着爸爸,你明天要去上班了。”
文畅阻止冰冰:“你不要来。爸爸刚才说了,过一会儿我跟妈妈都要回家。这里有阿贵他们一帮人就可以了。”
冰冰看孟冬月点了头,就对哥哥说:“那好吧,我们在家里等。”
她放下电话,扶她妈妈上楼去。孟冬月边走边交待毛妹:“叫你爸爸准备老爷的饭菜送到医院去,要清淡些的。”毛妹答应着去厨房了。
家里好安静啊。冰冰坐在电话机旁,看着窗外。雨还在下,虽然小了很多。已经快中午了,冰冰有点犯困,迷迷糊糊打起了盹。电话铃又响了,冰冰迫不及待地抓起话筒“喂”了一声,这一回果然是姚孝慈。他的声音很着急:“冰冰,怎么办?雨还不停。”
冰冰说:“今天不要出门了,我明天去医院找你。”
电话那边传来孝慈很意外的声音:“真的吗?你明天来找我?”
冰冰答道:“真的。我爸爸住进了你们医院,今天的急诊,晚上要观察一夜。明天我去看他。”
孝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能今天下午去看你爸爸吗?我可以在急诊室边上等你,我只要看你一眼就行了。明天,有师傅盯着我。”
冰冰想了想,应允说:“嗯,那我去给我爸爸送饭吧。”
孝慈满怀希望的声音传过来:“那我等你。”
冰冰和毛妹带着汤水和食盒到了医院。在急诊部门口,她远远看见爸爸的几个保镖在一间病房门口守着,知道爸爸就在那个房间里了。她拉住毛妹小声吩咐:“你拿着东西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上个厕所。”毛妹就在那里等着。
冰冰退到急诊部大门外,不知道孝慈说的“急诊室边上”在哪里。正在着急,姚孝慈轻轻走过来,把她拉到走廊尽头的拐角那边去。孝慈扳着冰冰的肩膀,小声说:“老天不帮我的忙,害我今天差点见不到你。”
这个拐角光线不好,但是冰冰还是看得出孝慈目光灼灼。冰冰避开孝慈的眼睛,把孝慈的双臂推开一点,说道:“我爸爸病了呢。毛妹在大门那边等我。”
孝慈不舍地松开他的手,“那你去吧。”他说。
冰冰轻轻说:“你身上湿了,淋雨了吧。”
孝慈答非所问:“我,很想你。”他的眼睛没有他的手听话,一刻也没有离开冰冰。
冰冰往后退了一步说:“那我去了。”她就要转身。
孝慈说:“你不能看看我再走吗?”
冰冰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孝慈才说:“不看了,看了可能就走不了了。”她不等孝慈答话,匆匆走了。
孝慈很不舍,失魂落魄地站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一定要见冰冰,人家的爸爸病了,天下着雨,他为什么不能等到明天?
第17章杜少东上任总经理
礼拜一早上九点,杜文畅准时到了重生洋行。秦泰民和姚念慈早就在等他了。秦泰民让人把他自己的桌子搬到了念慈坐的外间,放在一个角落里。在里间秦泰民原来座位的地方,念慈安排人放上了崭新的英式大班台,这就是文畅的位子了。
文畅的风格,本来是很内敛的,可是身为少东,今天他是全体员工仰望的对象。文畅站在洋行小礼堂的演讲台上,对着一百多名白领员工做了一个简短的讲话。
“女士们先生们,文畅很荣幸,从今日起要以总经理的身份与各位共事。秦泰民先生是文畅尊敬的导师,他将担任总经理特别顾问,辅助我执行交接转换期间的管理工作。在交接转换期间,洋行各部门一切人事架构及人员安排暂无变动······”
台下有些嘤嘤嗡嗡的声音,有个女职员在惊叹“我们的少东好帅啊”,还有一个更年轻的女职员盯着文畅看得着了迷一般;一个年轻男职员叹息“要钱有钱,要貌有貌啊”,另一个有了点年纪的男职员则对这个年轻的说“最重要的是会投胎”。
台上的文畅换了较为轻快幽默的语气,继续他的讲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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